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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落嘉很适合穿白色,造型姐姐挑了一套短款的白色西装给他,胸前别着一个月亮形的钻石胸针,与手上的钻戒形成呼应,整个人闪闪发光,就是一个优雅娇贵的小王子。
到了颁奖典礼现场,其实并不是往常那种有固定座位的,而是一个类似于酒会的地方,下面可以随意走动和交谈,现场也有摄像机在直播。
在颁奖晚会上,许落嘉如愿见到了傅司年。
傅司年穿着黑色的西装,衣尾处点缀着钻石,酒店的灯光一照,他整个人便光彩夺目,再配上那张英俊挺阔的脸,每一个角度都无可挑剔。
许落嘉喜欢了他这么久,可是每次见到他,心脏仍然会狂跳不止,不敢直视傅司年的双眸。
傅司年端着香槟杯,看到许落嘉的时候,忍不住一怔,问:你怎么在这。
许落嘉含笑说:因为你在这里。
你今天不用画图?还是项目做完了。傅司年问。
那是我在建筑设计事务所要干的活,前段时间辞职了,不用上班了。现在是歌手。
傅司年皱眉,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我之前没告诉你,想给你一个惊喜的。许落嘉笑,现在我跟你是同行了。
没等傅司年回复,许落嘉继续道,不说这些了好不好,我想跟你谈一下,就一会会。
落嘉的眼神很可怜,气场忽然弱了下来,低声地哀求着,像是祈求雨水的旅人,就差双手合十了。
傅司年端着酒杯,挑了挑眉毛,还是跟着许落嘉的脚步出去了。
来到花园外,这里很安静,月色静谧温柔,梅郎口红月季花爬了满墙,篱笆前搭了好几个藤状的秋千椅子。
有一只不知道哪里来的布偶小猫趴在秋千上,静静地睡觉。不远处,酒会的音乐声隐隐约约地传来,让花园显得更加恬静。
许落嘉举起左手无名指,轻声说:无论是采访,还是赶通告,还是拍MV,这个戒指,我从来没有摘下过。
你想说什么。
之前的那一次热搜,我很想听听你的解释,不,不用解释,你只要说不是就可以了,全部都是假的对不对,你不联系我,也是因为太忙了,对吗?
傅司年的脸一下子冷掉了。
许落嘉,我觉得你好像不太清醒。傅司年的把酒杯放在藤桌上,冷酷地抱着双手,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问这个有什么意思。
傅司年说得对,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苦苦纠缠有什么意义。可是那不仅仅是一桩观众追逐的八卦新闻,更是婚姻之间的一个伤口,不去处理,它就永远不会过去,渐渐地腐烂,流脓,成为一道丑陋的伤疤。
一想到这,许落嘉就浑身发冷。
许落嘉说:我很清醒。我知道结了婚要一直在一起,我是一直喜欢你的,喜欢你很久很久,从高中起,你呢,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傅司年冷笑两声,讥讽道:你太天真了。谈恋爱可以分手,结了婚可以离婚,况且你也在这行做,不是没见过人情冷淡,朝三暮四。
我不是他们,你也不是他们!
许落嘉直直看着傅司年的眼睛,这时候,眼眶已经酸涩,落嘉在极力忍耐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傅司年避开了视线,垂下了眼眸。
很抱歉,我是。
闻言,那一颗眼泪还是掉下来了。
花园里很安静,唯有落嘉轻轻抽噎的声音,这个美好的夜晚忽然变成了一场噩梦,眼泪变成了一把铁锤,他想要将这个噩梦狠狠地砸碎,像破碎的镜子一样。假的,什么都是假的。他什么都没听到。
落嘉不想让傅司年看到自己的样子,吸吸鼻子,转头走了。
傅司年站在原地,将手旁的酒一饮而尽,表情冷淡。
他说,喜欢自己很久。
骗子。
没有人的爱情可以维持这么长时间。骗子。
把空酒杯再次放回藤椅的时候,傅司年没放稳,酒杯摔碎在地上。他愣愣地看着那些碎玻璃渣。
他想起了很多往事,内心翻涌起一种施|暴|欲,并且感觉到一种被冒犯,被欺骗的感觉。还有一些别的情绪一闪而过,他抓不住。
人总是这样,坠入爱情的时候,全然信了对方所有的山盟海誓,有朝一日对方抽身出来,早已全然冷漠,薄情冷性。
可是自己仍身处其中,全然无法自拔,最终物是人非。
此间种种是非孽缘,他已经在傅家,在名利场见过太多。
傅司年冷笑,薄唇轻启,对着许落嘉的背影,轻轻地吐出两个字,骗子。
他傅司年,绝对不会陷入那个悲惨的境地。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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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以为贺晋琛和宁舒和会相濡以沫,白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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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相伴,熬过年少时的艰苦岁月,拥有出柜的勇气,七年之痒也恩爱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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