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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他情绪感染,她也忍不住勾起嘴角。
    她看向他手里情书,忽然又觉得羞耻。她伸手去夺:“还是给我吧,我要撕了它……”
    “这怎么行。”瞿绛河敏捷地避开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睛笑:“现在,它是我的宝物。”
    他顿了顿,又收敛了笑意,认真看着她:“你也是。”
    简灵怔住。
    他笑一笑,不等她反应,双手抱起她踏入次卧。
    她一下子陷入柔软床铺,紧接着感觉到浓郁的木质香气扑面而来。她挣扎着坐起,但被他的吻按了下去。
    “放心,你在生病,我有分寸。”他哑声开口。他一手撑在她身边,俯身细密地吻她丰润的下唇,窄窄的下巴,她雪白颀长的脖子。她身上无一处不可爱,无一处,不曾出现在他的梦里。
    他用他的吻描绘他朝思暮想的轮廓。
    他太投入,头一下撞到床脚,于是他停下来,环视了一圈周围:“这就是你以前住的地方?”
    “是啊。”简灵忍不住笑,“和瞿老师住的城堡,完全不一样吧?”
    她的卧室不大,单人床很窄,都活动不开。
    “你的房间,很温馨。”瞿绛河静默片刻,给出如此评价。
    床上平躺不了两个人,于是他干脆抱着她侧躺下来,一手垫在她脑袋下面,一手箍着她的腰,继续吻她。
    如果说钢琴上的吻是冲刷礁石的巨浪,那现在的吻便是平静流淌的溪水,轻柔和缓地将置身其中的她包围。
    简灵伸出手,隔着衬衣去触摸瞿绛河精瘦的脊背。他是瘦了,但没有疏于锻炼,手下肌肉十分饱满。她手指一路下滑,去碰他的腹肌,手感很好,令她眷恋。
    伴随着她的轻抚,她感觉到他的吻在逐渐炽热。
    她下意识按住他胸膛,喘一口气说话:“等一下,我妈要是回来……”
    “今天我妈有朋友过生日,她们会玩久一点。”瞿绛河继续吻她,“你别担心,专心一点。”
    “什么朋友生日……是不是你事先安排的?”简灵按着瞿绛河的肩膀,用一双盛满狐疑的猫眼看他,迷惑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是她自己安排的。”瞿绛河吻吻她的鼻子说话。
    “是吗?我以为她和钢琴老师一样,被你安排了。”
    “哪里会。”
    “可我妈和你妈玩在一起,你怎么一点儿不意外?”
    他见她一直不专心,便轻叹一声,认真说话:“我妈不傻,她能感觉到我对你的态度。她应该会对你及家人有所表示。”
    简灵想了想,好像也有道理,于是就没再继续问。
    瞿绛河圈住简灵继续深吻,而简灵继续摸他腹肌。他觉得这样继续下去恐怕真要刹不住车,于是便停下了。
    他竭力将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徐徐打量整个卧房。这是他心爱女孩的房间,她在这里长大。
    仔细想,他又有点克制不住。于是他继续转移注意力。
    他的视线落在了床头的狐狸玩偶身上。
    “这个是你小时候玩的?”他把玩偶拿过来问。玩偶看起来有些陈旧。
    “是吧。”简灵说。
    “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简灵暗暗惊了惊。
    这玩偶可是她高中时买的瞿绛河“平替”。她习惯喊它“星星”。但这不可以被瞿绛河知道。
    “是吗?”瞿绛河听她这么说,有些迷惑。家族里小孩子玩玩偶,一般都会给起个名,或者玩偶本身就自带名字。
    “那……”
    “我把它当我儿子。我习惯叫它宝子。”
    简灵不愿意瞿绛河多问,急中生智想了套说辞堵住他的嘴。
    说完她有些心虚地看看瞿绛河。瞿绛河也看看她,然后又低头看看手里的狐狸玩偶。
    这狐狸长得不太聪明。让这样的玩偶当儿子……总觉得寓意不是很好。
    瞿绛河伸手把狐狸玩偶放到床头柜上,让它脸靠墙站着,不想看它脸。
    “你干嘛罚站我儿子!”简灵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她越过瞿绛河的身子,把狐狸玩偶捞回来。瞿绛河顺势勾住她的腰,于是她抱着狐狸玩偶跌坐到他腰上。
    “你怎么就不干好事!”她瞪他一眼,放好玩偶,坐在他身上跟他打闹。
    “好了,不气了,我给你赔罪。”瞿绛河笑笑。
    他看一眼床头柜上摆着的一小瓶指甲油,一手轻轻搭在她腿上,柔声提议:“灵灵,我给你涂脚趾好不好?”
    简灵看了看自己的脚趾。哪怕是大冬天,她也没有穿袜子的习惯,睡裙下面就光着腿和脚。
    一般她指甲油就涂手上,脚上懒得涂。但男朋友可不就是用来做她懒得做的活的么。
    她想了想便答应了。
    于是她平躺在她狭窄的单人床上,一只纤细的足轻轻踩在他腿上。
    而他跪坐在床上,右手用红色颜料为她脚趾指甲上色,左手则握着她纤细脚踝。他低垂着眼,动作细致而温柔。
    但是她却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她的脚下踩着他紧实的肌肉,而他握着她的那只手,刚好是拉奏提琴揉弦的那只手。因长期练习,五指指腹结着薄薄的茧子。
    他时不时变动一下握她脚踝的姿势,薄茧轻轻摩擦她细嫩皮肤,酥酥痒痒的。这样久了,她便觉得脚底连同脚踝,都酥麻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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