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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能猜到一些,要去看看吗?明鹤归也知道这三天年然一直呆在客栈有些无聊了。
看戏吗?去啊!年然果然十分支持这次外出:去哪里?
自然是去城主府了。明鹤归给自己和年然都贴上一份隐身符和敛息符:那里接下来有得热闹了。
城主府距离明鹤归和年然所在的客栈不远,大概一刻钟后明鹤归和年然就到了城主府前。
能解开吗?年然看有修士进出城主府手上似乎都有一个令牌,令牌在城主府外的阵法上开了一个门,才能让人进去。要是硬闯的话,也不是不行,但可能会耽误看戏啊。
城主府外围着一层坚固的阵法,既是防止外人擅闯的,也是为了防止城主府内时有暴走的修士的。
自然没问题。明鹤归自信的带着年然走近阵法,经过一番计算找到阵法的薄弱点后,轻易就在上面开了个门,带着年然轻轻松松地进去了。
虽然这个阵法是七级阵法,而明鹤归现在的阵法等级是六级,但之前越级修复过七级中最难的空间阵法,如今想要在城主府的阵法上开个门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这个城主府还真是和想象的不同啊。我还以为一座城的城主住的地方应该很有钱、很气派的样子才对。年然看着城主府中光秃秃简单到极致的布置有点惊奇道。
这个城主府几乎可以一眼看尽。除了几座院子和正堂外,其余几乎都是空旷的空地。哦,不对,应该是坑坑洼洼的空地。
就他们那时不时爆炸、暴走一下的性子,就算布置成仙宫,不久也会变成废墟吧。明鹤归看了眼脚边的一个大坑。
也是。看着院子里那些估计是刚刚被炸出来不久的大坑,还有那些似乎是被填过坑的土地,年然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这些豪放不羁的勇士还是住在简单点的地方比较合适。
走吧。我们先去好戏即将开场的地方占个位置。明鹤归没有再多点评什么,拉着年然朝城主府的后山走去。那里才是大戏即将开唱的地方。
这里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啊?年然看着眼前普普通通的山景没察觉出什么异常。
明鹤归拉着年然找了个位置高,事业好,不容易被误伤的地方坐了上去:不着急,马上就要开始了。
碰。就在明鹤归和年然在树梢上欣赏落日的时候,一道重物砸地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飞扬的尘土喧嚣而上。
小贼,你竟敢一而再地挑衅我飞渊城的威严!飞渊真人是出窍期的修为,再加上修炼的又是威力强大的《裂天》刀诀,在东州是可以横着走的类型。结果最近却一而再地被人打脸,自然是怒不可斥的。
老头,我不仅挑衅了,还直接把你这个废物儿子废了,你又能怎么样?戚泊还是一身红衣张扬。就算自己还是分神期的修为,而对手是出窍期的修士,也丝毫不惧,反而气焰十分的嚣张。
我上次光明正大废了你儿子,当着你的面离开,你还不是只敢找人做做样子,你敢对我动手吗?戚泊对飞渊真人的软肋可是拿捏得死死的。
卑鄙小人!飞渊真人还没说话,后面陆陆续续赶到的城主府其他人对着戚泊怒目而视,来带着一串国粹就要出口。
哎,你们最好闭嘴,不要污了我的耳朵,不然,你们这位少城主前几天的遭遇,你们也会一个个享受一遍的哦!我说到做到!戚泊踢了一脚脚下躺着已经动弹不得的人。
你!明显被威胁到的城主府众人红着眼眶,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少城主前几天的惨样还历历在目。
哈哈,一群懦夫。戚泊笑得越发的得意了。
差不多,就赶紧解决一下吧。戚泊身边将自己的存在感减低的蔡茗提醒戚泊。言多必失,蔡茗觉得做事还是干净利落一些的好。
戚泊和蔡茗相交多年自然知道蔡茗的意思,但他隐忍了这么多年,千里迢迢来到这里自然不只是为了简单地结果了这些人,不然前几天他就能这么做了。
放心,阿茗。飞渊这个小偷逃不出我的手掌的。戚泊这么说着也终于端正了一点态度,看向了一直沉默着的飞渊。
飞渊老贼,你当初欺师灭祖背叛我先祖,妄图将《裂天》占为己有。可是你没想到吧,我先祖最后将《裂天》公之于众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还让你们这些贪心不足的家伙时时面临煞气入体的困境。身处炼狱,却进退两难的境地感觉如何啊?戚泊嘲讽道。
你如今一旦放弃《裂天》,立刻就会沦为废人或者直接寿元耗尽而亡。但,你不放弃就得一直忍受体内煞气的折磨,时不时失去理智,无法控制自己直到你走火入魔、爆体而亡!这就是对你欺师灭祖的小小回报。
这个废物点心是你唯一的儿子吧?天赋虽然比起我是差远了,但还是和你这种人一个水平,结果一不小心就被我发动了《裂天》的罩门,直接走火入魔了,真是可惜啊。亲眼看着自己的血脉被人折腾废了,却无可奈何的滋味如何啊?想起这几天我时不时放出点气息就让你们如同惊弓之鸟的画面,实在是有意思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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