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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扑到穆玄清身上,搂着他脖子在他下巴上用力亲了一口:“我们玄清真聪明!”
穆玄清抱着墨星翻个身,低头吻下去。
良久,墨星别扭地挪挪身子:“这才刚起床……”
穆玄清低声一笑:“肚子饿吗?”
墨星喃喃着:“还好……”
昨晚旋转餐厅的宵夜很美味,他一不小心就吃得有点撑。
穆玄清握住他一边手,给他送进一些煞气:“那就晚一点,正好直接吃午饭。嗯?”
最后那声疑问的气息喷在墨星耳边,低沉醇厚的嗓音听得他仿佛半边身子都过电似的酥酥麻麻。
墨星挣扎片刻,最后还是屈服在这样美好的气氛中,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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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星想用《山河龙脉图》来引蛇出洞,自然不能用真的图,但改图也不能乱改,一眼假的估计也没效果。
这事他得找师父帮忙参考,加上他还想让师父看看苏旦那个无字卷轴,师徒两人商量一阵,决定还是史法华到海市来。
海市这边有十九局的常驻点。虽然史法华一再要求墨星对《山河龙脉图》一事保密,一切等双方见面商议后再说。但后续行动肯定也得和十九局合作,他们在海市会更方便一些。
几天之后,墨星和穆玄清一同到机场接回了史法华。
三人说说笑笑回到别墅,刚下车何叔就迎上来:“墨先生,有您的客人。”
墨星诧异地问:“谁呀?”
这年头,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找上门来的,实在不多见。
何叔摇摇头表示不认得:“十九局的卫先生领着来的,只说要找您。不过卫先生自己先走了。”
墨星一头雾水地往别墅走,倒是史法华听得略略皱起眉头。
几人拐进大厅,就见一名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从沙发里站起身,微微躬身道:“墨先生、穆先生……史道长。”
他看到史法华,面色有瞬间显得不太自然,但很快便调整好状态问好。
墨星很是吃惊:“丁主任。”
他刚想招呼人坐,却听到史法华冷哼一声:“丁主任,我们这帮老家伙可还没死完呢。”
这话可是说得相当不客气。
墨星和穆玄清俱是一愣,不由自主地看向史法华。就见史法华上前两步,半挡住墨星瞪向丁主任,一副护崽的姿态。
丁主任苦笑一下:“史道长,我刚从净台寺过来,是尘海大师卜算出此事的关键要落在墨先生身上。”
史法华嗤笑:“我不管那和尚怎么和你说的,但你要不是心虚,会招呼都不和我打一个,就直接来找我徒弟?”
墨星满脸茫然地来回看着他和丁主任。
穆玄清轻咳一声:“丁主任既然特意找来,想必是有要事要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书房再谈吧。”
他话是这么说,但看向丁主任的目光里已经带上了警惕,手也自然地牵住墨星的手。
众人搭电梯到三楼,进了穆玄清那间宽敞的隔音书房,在待客沙发上各自坐好。
何叔端上一壶茶水,给四人都斟上一杯,便识趣地退出去关上门。
史法华绷着脸抱着胸,冷冷地看着丁主任。
丁主任摘下眼镜用衣角擦擦,再戴回去,顶着史法华的目光对墨星说:“墨先生,您向我反映洪世则的线索后,我们开会讨论过,目前倾向于认为他在实施各种危害性极大的禁咒。”
墨星看了眼自己师父,点头道:“我也认为,想要对付我的人就是他。因为我破坏了他一系列的布置。”
关于穆玄清的真实情况,目前他并没有和十九局透底,十九局只知道穆玄清凭借特殊命格入道一事。墨星甚至还没有告诉史法华穆玄清是个阵眼,因为觉得电话里说不够安全,原本是准备今晚再和师父详说。
丁主任继续道:“其实,从二十多年前起,我们就发现有人在各种龙脉上动手脚,窃取龙脉的生机。”
墨星三人相互交换下眼色——穆玄清被人带到泷山施法正是二十四年前。
丁主任:“一开始影响并不大,我们发现之后还能处理。可是有些隐蔽的地方我们发现得迟,甚至有整座山枯死、整条河干涸的情况。而且随着时间推移,那人行事越来越胆大,造成的后果也越来越严重。最近几年,都是靠着史道长等几位修为高深的大师去处理,可还是捉襟见肘。”
史法华哼了哼,倒是没有出言打断。丁主任既然已经来了,这件事今天必然就瞒不过墨星去。
墨星暗暗看了师父一眼,这才知道这两年他老是时不时地失联,原来是去处理这个事情。
丁主任从公文包中掏出一卷图纸,在茶几上铺开。
这是全国的山脉河流地貌图,上面做了许多标记,标记旁还用小时标有时间和备注,就是被窃取过生机的各个地点。
丁主任用手在图纸上划过:“纵观这二十多年的各处地点,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看出,那人是在布一个阵。”
墨星听得心中一咯噔,脑海里闪过“偷天续命”四个字,右手就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身旁穆玄清的手。
下一刻,史法华一巴掌拍在那张图上:“我告诉你,别想着让我徒弟把整个阵和阵眼给你们测算推演出来!他在测算上是有天赋没错,但推演这么大范围内的残缺阵法,你们是想让他把命都搭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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