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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开一点,我看看你的舌头。”
    季清河有点委屈,明明已经把嘴巴给她看了还要张开一点,他不会累吗?
    不过他还是听话的张开了一点把舌头往外伸了一下。温望舒凑近一看,舌尖粉粉嫩嫩的,有一处米粒大小的红,他刚刚果然把自己咬伤了。她懊恼的拍了自己一下。
    “……痛不痛?”
    季清河摇摇头,表示不痛。
    温望舒才不相信,她吃东西咬到舌头简直痛死了!“没事,我给你吹吹。”
    她当真给他吹了好几下,“吹吹痛痛就飞了……”
    季清河的脖子软了一下,舌头飞快的缩回嘴里,无力的喘息,“……累。”
    温望舒心疼的亲亲他,“累就躺着吧,我就在你身边的。”
    他现在还没有到最适合临时标记的时候,所以还得等等。温望舒的信息素一直都包围着他,把软成一团的季清河拢在怀里,以保护者的姿势把他禁锢在怀里。
    “睡觉吧,我陪着你。”
    季清河点点头,闭上眼休息,有了温望舒的信息素,他现在可以睡一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在季清河醒来之前温望舒准备好了他在发热时吃的早餐,看上去和调的芝麻糊差不多,温望舒不喜欢糊状的食物,所以下意识的认为季清河也不喜欢,可是没办法,吃其他的他可能补充不了足够的能量。
    所以她皱着眉和季清河吃一样的东西。
    发热已经够辛苦了,他们是伴侣,就应该分享和经历一切,这没有味道的糊糊自然也是要一起经历的。
    季清河的信息素越发的浓郁了,比起发热期初始,他现在的脑子更清醒一些。两人共同经历了每一次发热期,无比清楚临时标记的时机到了。
    就算已经经历了好多次,季清河依旧有点害怕。他的信息素浓郁,温望舒更不好受,控制不住的焦躁从她心里升起,她迫切的想要咬住什么东西,尖锐的犬齿已经忍不住,她下意识的用舌头摩挲齿尖,眼睛带着不自知的凶狠。
    季清河将昨天咬伤的地方放在硬腭上狠狠的抵了一下,他垂下头,露出雪白的后颈,犹如壮士赴死一般决绝,“来吧。”
    温望舒被蛊惑一般往前走了两步,娇嫩的手指放在他微微跳动的后颈上,只有一点点指甲的指尖轻轻的戳了两下。季清河咬住颊间的软肉,紧紧的抓住膝盖。
    “……你躺下。”
    坐着,他会很辛苦的。
    这个时候的温望舒是不容拒绝的,季清河羞耻的点点头,趴在了床上,头埋在枕头里,一眼都没有看她。温望舒捏住枕头的一角,忍着燥意柔声说:“乖,我们把枕头拿出来,你会呼吸不了的。”
    季清河被她的乖喊得全身都软了,她几乎没有花力气就抽走了枕头,然后垫在了他的胸膛下面。
    季清河抓紧垫在他胸膛下的枕头,头低低的往下垂。
    温望舒横跨过季清河的腰,双膝跪在柔软的床上,突然凹陷的床让季清河心一颤。
    这个姿势太危险了。
    温望舒双臂撑着床,例行公事的在她脖子后面吹了一口气,带着温度和湿润的气体洒在上面,皮肤害羞的瑟缩一下。
    “你、你咬吧。”
    温望舒当然咬的,只是不由季清河来决定。现在还不是时候,她的信息素前所未有的温柔,让季清河冷颤的皮肤慢慢平静下来。
    她在距离季清河耳垂不足半指的距离轻轻的说:“……别着急,等你不那么害怕了我就咬好不好?”
    距离太近了,有一种她的牙齿都碰到他耳廓的错觉,声音虽小却清晰,似乎像贴着他的心脏说话。
    季清河迟疑的点点头,他现在的确有点害怕,可是温望舒似咬非咬让他升不起一点力气,既想要她快点标记又希望来的晚一些,这种矛盾的心理拉扯着他。
    一直在他后颈无法忽略的体温也逐渐升高,温望舒有些焦躁的舔了舔犬齿,每一次临时标记,都像她第一次标记那样惊心动魄。
    她埋下头,轻轻的舔了一下,濡湿的感觉让季清河紧紧的捏住枕头,喉间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呜咽声,听上去可怜又可爱,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痒,他难受的扭了扭身体,从腰间滑过的东西让他浑身一僵,不敢再动。
    “唔……”温望舒下意识的闷哼一声,舒服的眯起眼睛,忍不住靠近他一些。
    季清河似乎被巨大的藤蔓禁锢住,不敢动,脸红的快要滴血。
    “望舒……”
    他乞求的叫她,声音长而缠绵,温望舒一只手穿过他的脖子,季清河迫不得已仰头,一滴泪从眼角滑落,眼中不见一点悲伤。
    “清河哥哥,你说话好好听啊,你感受到我的开心了吗?”
    季清河:“……望舒”他心中升起莫大的委屈,希望她可以怜悯他。
    温望舒滑动了一下手臂,轻轻的笑了,“清河哥哥,你的喉结动的好快啊……”她的尾音轻轻上扬,平添了一丝说不出来的危险。
    季清河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她的手臂环着,来自捕猎者的威胁让他的喉结不断的滑动着,血液流速加快,然后他的身体却诚实的陷入这疯狂又瑰丽的挑战中。
    “清河哥哥,准备好了吗?”
    57、五十七】
    季清河闭上湿润的眼, 意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他迷茫的睁开眼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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