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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首都,工作那么忙。”刘母说,“你想想看,你今年都二十八了,再不谈对象得等到什么时候?”
    “妈。”刘稚无奈道,“我人生怎么样,是我的人生。我就是这辈子不结婚也是我的自由。”
    “婚姻多重要你怎么能不明白呢?”刘母拍了拍手背,“你不结婚不生儿育女,谁来替你养老送终?”
    “我知道你肯定又要说我是封建思想,但是你想清楚了,这不是事实吗?”
    “‘养儿方知父母恩’”刘母叹息,“妈妈的心情要等你有了子女,你才能明白。”
    刘稚冷静了会儿,把那句“我不想养育子女”咽了回去。
    在刘母眼中,这种思想很极端,很极端,刘稚不想再刺激她了,
    刘稚保持沉默,等着刘母说完。
    刘母觉得自己在跟块榆木疙瘩说话,恨铁不成钢道:“小稚!”
    “嗯。”刘稚说,“我在听。”
    “你要对你自己的人生负责。”刘母说。
    自从上次大吵以后,母女俩的关系一度降到冰点。
    这次她们明显收敛了很多。
    母女俩都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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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还在写……
    第43章 辜负
    刘稚本以为这事就此揭过了,没成想刘母居然告诉了姥姥。
    姥爷要打起码三天点滴。
    翌日清晨,刘稚回去接姥爷去卫生院打点滴。
    姥姥拉住了她的胳膊,要和她谈心。
    刘稚只好放下手头的事,坐下,和姥姥好好谈天。
    ”小稚,你是几几年来着?”姥姥拉着刘稚的手问。
    姥姥对她和刘羿的生日如数家珍,刘稚立马就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
    “我生日您不一直记着吗。”刘稚垂眸。
    “姥姥记得你是九三年的。”姥姥拍了拍刘稚的手背,“转眼又是一代人呐。”
    “我去医院了,再晚点去,姥爷可能午饭都要在医院解决了。”刘稚由姥姥握着手,有些不忍抽开。
    姥姥也不强求,让她去了。
    刘稚以为逃过一劫,结果姥姥午饭时又在说这事。
    “你记得黄家的姑娘吗?”姥姥跟姥爷说话。
    姥爷只顾夹菜,没听见姥姥说什么。
    “老头子!”姥姥拔高音量。
    “你说什么?”老爷子问。
    “我说,你记得黄三家的姑娘吗?”姥姥凑近了些。
    “谁?”
    “黄三跛子家的姑娘。”
    姥爷眨了下眼睛,明显没听懂。
    姥姥放弃了姥爷这边,转而跟刘稚说话。
    “囡囡,你记得吗?”
    囡囡这个称呼是堰城人唤家里小女孩的,刘稚满了八岁后就很少被这么称呼。
    姥姥这么称呼,让刘稚觉得肉麻又难为情。
    “不认识。”刘稚如实道。
    “应该记得。”姥姥顿了片刻道,“她小时候还跟你一块玩过。”
    “爬院墙。”姥姥用筷子指着外面那堵墙,动作有些迟钝。
    刘稚脑海里一片空白。
    “人家九四年的……前年就结婚了。”姥姥说,“上个月就抱上大胖小子了。”
    “黄跛子高兴的走路都带风。”
    刘稚嗯了声。
    老人家总喜欢攀比子孙,一比子孙多少,二比子孙事业发展。
    姥姥引以为傲的就是刘稚的职业。
    老太太们夏季树荫下乘凉闲谈时,提及子孙职业,姥姥总是最骄傲的那个。
    骄傲之于还有些难过——外孙女太忙了,已经好久没回来过了。
    这是种甜蜜的心酸。
    现在孙辈外孙辈都快奔三了,重孙什么的又成为了这群老人的重点话题。
    这回姥姥完全插不上嘴。
    老姐妹们说现在的年轻人养孩子穷讲究,姥姥陪着笑,她根本不知道怎么个讲究法。‘
    老姐妹们说现在小孩压力大,姥姥勉强说两句关于刘羿学习辛苦的,其他插不上嘴。
    刘稚能明白姥姥的心境,但她平生最讨厌被胁迫,被催促。
    “姥姥,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不用在催我了。”刘稚搁下碗筷,揉着眉心。
    “明白就好。”姥姥说,“上次你妈安排你和周阿姨和王阿姨家的儿子见面,你……”
    “我不去。”刘稚斩钉截铁道。
    姥姥叹了口气,“那姥姥说了这么多,等白说咯”
    刘稚不语。
    刘稚道:“我有点头疼,先上去睡觉。碗筷你们放着,过会儿我来洗。”
    姥姥家是两层自建楼,楼上给刘稚留了房间。
    刘稚蹬了鞋子直奔房间。
    房间很久没人住过了,但一切都很干净整洁。
    姥姥虽然腿脚不便,但仍旧坚持爬楼打扫。城里那套二手房只有两个房间,刘稚前两天都是和母亲挤一间房。
    想到这些,再想到姥姥的催促,刘稚就有些心神不定。
    她给孟养打电话。
    这个点,孟养应该在午休,刘稚电话拨出后又后悔了。
    刘稚的电话还没来得及挂断,孟养就接了起来。
    “喂,怎么啦?”孟养的声音有点哑。
    “嗯……”刘稚不知道的该从何说起。
    “怎么了?”孟养动了下脖子,清醒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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