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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会儿,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钟知颜抬起头,便看到一脸茫然的夏茹笙走进来。她好像也不是适应这里的味道,刚进来就皱起眉头。她今天听到李悦的预约,心里还开心了好一阵子,心想着终于可以再次见到钟知颜了。
    谁知她等了许久,都没见到对方过来,去问了前台,却说对方已经刷了卡,被侍者带去了休息间里。夏茹笙听到钟知颜来了,却没有来找自己,莫名有些奇怪,便又在前台等了会儿,还是没等到钟知颜,只好去问侍者。
    侍者说钟知颜的确在休息间,应该是二楼的VIP室。得知钟知颜在哪,夏茹笙立刻找过去。她承认,自己有些急着想要见到对方,说是馋钟知颜的身子也好,说是自己有些想她也罢。
    这是一种向往美好事物的本能,她就是很喜欢钟知颜这款,很想亲近。夏茹笙进了钟知颜所在的VIP房间,一般来说她很少会来二楼,倒不是说二楼是什么禁地,而是二楼大多数房间比较私密,做的是重隔音墙,是里技师常用的地方。
    夏茹笙也不知道钟知颜今天怎么会被带到二楼,她推门进来,看到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钟知颜,当下松了口气。
    “钟小姐,你怎么躺在这里睡着了?”夏茹笙轻拍她的肩膀,触手时,发现钟知颜的肌肤很烫,是自己之前都没感受到的温度。夏茹笙双眸半阖,视线有些迷离,她觉得房间里的熏香很重,熏得她脑袋都有些迷糊了。
    “夏小姐?你来了?我在等着做肌肤做护理,既然你来了,先按摩也可以。”钟知颜趴伏床上,柔声说。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觉得视线有些模糊,耳朵的声音有些听不真切,可夏茹笙的声音和存在感却又变得格外明显。
    她能闻到对方身上好闻的牧雪香,那香味甚至压过了熏香的味道。钟知颜勾着嘴角,侧枕着手臂。她全然不知自己此刻的脸色早就成了鲜艳的蜜桃色,冷中夹杂着湿润的粉,诱人至极。
    夏茹笙呆呆得看着,一时间晃了神,尽管她察觉出了房间里有些异样,却生生压下了心里的疑惑,开始按揉钟知颜的后背。细腻滚烫的手掌摸上来,只一下就烫得钟知颜轻轻哼出声来。
    她觉得夏茹笙的手今天格外烫人,那份过热的感觉好似才从热水中出来便摸上了自己,灼得她肌肤发颤。
    钟知颜的声音惹得夏茹笙眼眶发烫,她浑浑噩噩得看着身下完美的脊背,忍不住用了除按摩之外的手法,轻柔得为钟知颜做着舒缓,甚至是用手指撩拨般得拂过她的脊椎沟,在那细长的轨道之上,留下好似猫抓轻挠般的瘙痒。
    “嗯…”钟知颜不知道夏茹笙在做什么,只是凭着身体的本能,哼出她觉得舒服的声音。两个人谁都清楚察觉到对方骤升的体温,可这一刻,迷离的意识让她们无法离开,或许潜意识中也不愿离开。
    “钟小姐,你身上好滑。”夏茹笙呆呆得看着钟知颜美背,心里想着的话脱口而出。她说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微微顿了下,可钟知颜却好似没听到一半,只轻轻嗯了声。
    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还夹杂了些粘稠的湿润感。听上去,好似在湖边唱着一曲夜歌的舞姬,夏茹笙眼眶更烫了。
    “ 夏 小 姐 , 我 有 些 热 , 熏 香 的 味 道 太 浓了。”钟知颜到了这会儿,有些受不了身体上的异变。她觉得夏茹笙手掌烫得惊人,每一次按揉在自己身上,不管哪个部位,都会让她忍不住想要发出声音。
    尽管如此,她还是期待着夏茹笙的触碰,对方的指尖好似有魔法般,她碰自己,自己就会觉得格外舒服。而她不碰的时候,每个毛孔都散出磨人蚀骨的痒,只有让夏茹笙触碰,才能缓解这种难耐。
    夏茹笙听着钟知颜变了调的声音,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暧昧湿热,仿佛一簇火苗落下就会快速燃起来。夏茹笙不知是哪里来了勇气,又是怎样笃定了此刻的钟知颜不会抗拒自己。
    她低头,粉舌从口中探出,沿着钟知颜深邃而细直的脊椎沟,自上而下,缓慢地舔下去。她尝到了钟知颜身上的体香,若这世上有神魔,恐怕都会嫉妒此刻她所尝到的甜美,这是世上无法用言语描绘的美味。
    这一刻,夏茹笙仿佛置身天堂,她渴望许久,肖想已久的人,成了独属于她的甜点,等待她去品尝。
    作者b:接下来是副cp连续h,主副cp接连飙车,大家的肾和小妹妹还好吗?
    侵蚀·56
    会馆中的VIP室属于按时间计费的高级客室,也就是说,只要里面人不出去也没有呼叫服务,外面人就不会进来打扰。
    密闭的小房间早已经被熏香弥漫,那有些浓郁的香在闻久了之后,存在感竟然也渐渐削弱,变得没那么明显了。
    钟知颜努力睁开眼,想摆脱身上的锢桎,却有一双火热的手压在她肩胛骨处,力道不重,可谓轻柔,却将她的身子牢牢禁锢在床上,无法动弹。火热的软舌带着湿漉漉的触感,自背到腰,又从腰际回升,逐渐回到靠近自己心房的位置。
    “钟小姐身上好甜。”夏茹笙燥了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在不大又安静的空间中直直戳进钟知颜耳中,热气从她身体的每个毛孔每个细枝末节的肌肤中袒露,成串的热意仿佛拧在一起的小珠子,顺着耳蜗涌出。
    还未待钟知颜反应过来去说什么,那湿热而不老实的舌已经转移了目标,它坏心得勾挑在垂耳上,将那软乎乎的一团软肉衔在牙齿间轻啃撕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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