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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从正面看,陆恒作为对手确实是无懈可击,根本就毫无漏洞可言。
傅宵烛闭上眼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暴虐,坐在了宽大的皮椅上,从雪茄盒中拿出一根雪茄。
易言看到他这样的举动,立刻熟稔地走上前,用打火机替他点烟。
陆恒浓白的烟雾于锋锐唇边吞吐,傅宵烛眯了眯修长的眼,陆氏的股价呢?
已经按照您的意思易言打开随身的平板,给傅宵烛展示今天开市信息,恰逢陆氏旗下几家企业经营不善,挖肉补疮,也埋下了庄家暗中cao控,今天又一次跌破历史新低,陆氏那边的压力很大。
傅宵烛这一波已经可以算得上是狂风骤雨般的打击,就算陆恒毫无反应,但陆氏集团的现任掌门人陆枭,绝对无法无动于衷。
但为什么
董事长易言已经嗅到了危险的信号,紧张至极地吞咽两口唾液,有一件事
看他吞吞吐吐的模样,傅宵烛相当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说。
昨天陆家的私宴上陆二少爷当众打了陆大少爷,人已经被送进医院了。易言深深呼吸一口,一股脑都说出来,内部人士称,陆家两兄弟已经彻底决裂。
此言一出,连傅宵烛都感觉到诧异,什么?!
他有些不可置信,陆二他妈的疯了么?
易言抿紧自己的嘴角,如实汇报,具体内情,陆家压着不放,但是目击人士称,林家公子林醉竹作为见证人,出来的时候脸色相当难看。
林醉竹和陆恒的情谊,圈内都知道,哥俩简直就差焊在一起,竟然连他都
傅宵烛两指夹着雪茄,好半天都没往嘴边送,不知坐在皮椅上想些什么。
大概沉寂了十几分钟后,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我倒要看看这个陆二能撑得了几时。
撑得了几时,亦或是撑不了几时,不过都是他的掌中玩物罢了。
西城市中心松沧大厦楼下,此时已经是人满为患,不知道多少人正群情激奋举着标语,高喊着要讨伐无良资本家,甚至还往主楼正门上泼油漆。
室内,陆恒身穿西装革履站在床边,用一指拉开百叶窗的缝隙,淡淡扫一眼楼下。
老大。裴德和几个高层主管站在他身边,已经这样好几天了。
陆枭没本事解决?陆恒嘴角轻轻一哂,还是没胆子解决?
这几个高层主管相互看着,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陆二少爷
改了。陆恒从容不迫地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来,将桌面上的金属铭牌转动过来,以后喊陆总。
上一个陆总被他用极其野蛮粗暴的方式送进医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出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口说话
陆恒就这么顺理成章地成为临时总裁。
高层主管们都文质彬彬,从没见过如此粗犷强硬的作风,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是大汗涔涔,跟缩头鹌鹑似的站成一排不敢说话。
眼看着这群人指使不动,裴德相当有眼色将行程表呈递上来,陆总,这三天的行程。
陆恒接过来扫了一眼,指着一项飞往那不勒斯的日程,将这个提前,剩下的都推掉。
没成想这话刚一出口,几个高层主管的脸上登时露出了古怪之色,表情变得相当微妙且难看。
裴德立刻颔首称是,是,陆总。
等到整个办公室都空无一人后,裴德立刻凑上了陆恒跟前,老大,你看他们那遮遮掩掩的神色,这桩那不勒斯的生意恐怕
没什么。陆恒倒是不怎么在意,陆枭一直以来暗中搞些什么,我心中有数,去准备一下吧,到时候跟我一起飞去。
裴德前脚刚走,陆恒闲来无事间,站在落地窗旁抽烟,包裹在昂贵西装面料下的身姿挺拔又雄悍。
忽然,他鹰隼般的绝佳视力无意当中捕捉到人群当中的一抹黄色身影。
只见一个身穿黄色马甲的劲瘦身影手提外卖,匆匆来到大门口,摘下口罩,分明露出一张熟悉的白皙面孔。
陆恒的眸色当即一暗。
是楚倾。
就在这个时候,陆恒的手机忽然进来一条短信,他点开一看,脸色顿时黑了,
裴德不知道是不是新时代的好工兵,竟然浑不怕死地给他发来一句,老大,今日爱心午餐已送达,请您细细品尝~~~
那几条恶俗的波浪线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坏毛病,险些让陆恒恶心地一把将手机屏幕给捏碎。
他立刻转身下楼,熟料刚走出电梯门,就听大门口传来一片喧哗声,吵嚷的整个大厅都能听到。
不知道是哪个走出总裁办公室的高管受了气,在这仗着职位训斥着前台,抬起只手对着孤立在一旁的楚倾指指点点,让你们当前台都没有一点眼力见么,咱们企业现在什么猫猫狗狗都能随便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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