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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笑了,医院的住院大楼里面应该有煤气罐吗?住院部里有人做饭吗?一个罐子爆炸不可能死伤那么多人,为什么会有多个煤气罐集中存放?
这完全说不通不是吗?
我爸妈都拿着那些照片还有我的实验资料翻看了很久,他们说很可能这个世界还有许多东西是我们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比如说我那扇石门的来历,那个叫张莎的女孩,她是怎么获得的那块石头,后来又去了哪里,许多问题我们一无所知,我们不应高贸然暴露,而是应该低调地把自己隐藏起来,尽量不去引人注意。
哎!
好吧,好吧!
低调地上学,低调地毕业,然后低调地离开上海。
它或许是一个好地方,但不是我们适合的地方。
殷慧梨高考完毕了,不晓得在忙什么,打电话去她家,她还人说高考完毕她跟朋友出去玩了,又问了她姐殷晴,支支吾吾不给我说,让我很是疑惑。
好吧,既然她在忙,我也就不再打扰她,给她留了信息,让她回来以后记得联系我。
我家这边很多糟心事要解决,所以继续搞自己的事。
我妈希望我能离开阿伽玛特,我舍不得,我的小岛已经符合了大隐隐于市的要素,只要我不再总是离开小岛,没人会窥探我的秘密。
至于前往对面世界看王杰瑞,这对于我爸妈来说是必然的,没有什么需要考虑,哪怕前往对面世界没有返老还童的好处,他们也总得见见孙子。
我还在迟疑,我治好的六个人在爆炸里消失得不明不白,会不会跟回溯力量改变他们命运有关呢?难道是死神,是黑白无常?
我爸妈都说我是胡思乱想,很明显有人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做的事呗,说不定现在已经开始调查那些人突然康复的原因了,我这个在学校里高调的家伙说不定也会受到调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低调,绝不能再露出马脚。
我压力很大,我们家经济的来源还有我生活的经历其实经不起推敲,如果有心人盯上我,发现端倪也是早晚的事,我在学校里确实不低调,成天开着车,之前还顶着一头黄毛,别人觉得奇怪很正常。
不过近几个月就低调多了,发色瞳色正常了,车是梁江波在开,我在学校里安静的上下班也很少参加集体活动,跟个透明人没什么两样。
自我安慰着这么大的城市,不会有人盯上我这种小县城来的平凡小帅哥,一边在空闲时间跟我爸妈外出购买生活用品、家具还有装饰品,家用电器也买了些,还找渠道弄到了一台小功率的水力发电机组,花了不少钱。
发电机这玩意安装位置的选择还挺苛刻,我原以为把它摆在瀑布下面就能使用,谁知道根本就不是那样,还得筑坝,到时候瀑布就没了,我有点舍不得。
其实我家湖泊的另一面边缘就是大断崖,大断崖面向深坑,也有我们从院子看不见的水帘瀑布,把那边的溢水口都处理一下筑起坝也能安装水力发电机组,只不过造价太高,把发电机组安到下方虽然隐蔽但不好修理维护,不算最优解。
当然了,在湖边筑坝好处也有很多,原本游泳我们都不敢靠近断崖部分的,水流太急,冲下去落差上百米,死路一条,我一直想在瀑布口弄点桥或者栅栏之类的东西遮挡,防止家里的人和动物从上头给冲下去,只不过还没实施。
不在现场靠着记忆也没法准确知道具体情况,我牢牢记住了安放机组的原则还有安装方式,跟我爸妈又买了些电缆和用电器,筹备月底一起前往对面世界。
我妹妹采依肯定不能跟我们一起过去了,她年龄太小,才刚过周岁生日,现在最重要的是长大,对面世界的回溯功能对她没有好处。
其实我爸妈听说我在对面世界复刻了我们家在县城的房子时都非常激动,那房子他们本来就喜欢,对他们俩人生中真正意义上第一套好房子的感情要远超现在在上海的洋房,他们说到对面世界还想住自己原来的房间,我当然举双手赞成。
二楼一直空置着,有我爸妈在,我很乐意带着王杰瑞住二楼,那里原来就是我的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出现了许许多多古怪的事,市区里突然间多了很多人,他们以维修管道、社会调查、寻找失踪人口、城市规划测量等等诸多名目敲响每一家每一户的门,然后进门问询还有搜查。
只能说大家法律意识淡薄,才让这一群连搜查令都没有,身份都不甚确定的人一遍又一遍走进自己家里翻翻找找、问东问西。
我们的洋房来了至少三拨人,有的非常没礼貌,旁若无人地四处查看,还问一些非常私人的问题,我爸妈都很不高兴,但不想惹麻烦,做了回答。
我家洋房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地下室完全被封平了,根本没入口,蝎狮也装在腰包里,他们查不到端倪。
我跟梁江波住的公寓也被查了两三拨,其中一拨人说自己是特警,在抓逃犯,外国邻居要看他们的证件,他们不给,还差点打起来。
这么大的搜查活动,就连学校里都波及到了,竟然没有人制止。
无论是什么人在找我,他们的能量都大得吓人。
那些人的搜查漫无目的,在我看来效率很低。
月底到来之前我已经联系殷慧梨三次了,依旧是没有她的消息,最后一次问殷晴,梁江波也帮我问了,她才支支吾吾告诉我殷慧梨去美国玩了,怕我担心,所以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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