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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56)

      萧定北一把拉住他的手:小绰你要去哪儿?
    哼。我?我当然是去找我的北狗啦。沈绰冷冰冰地甩开他的手,一股脑地往府外跑。
    萧定北心头一凉,面无无奈,转而对样子说道:你先下去找找自己的房间,我先去陪你小爹爹。
    柚柚懵逼地被他匆匆留在原地,挠头看着二人一前一后地跑远。
    小池塘边,沈绰跑迷了路,躲在凉亭里歇了口气。
    萧定北健步如飞地追上来,有些犹豫地徘徊在阶梯下。
    试探地喊他:小绰,你听我说
    你已经恢复记忆了,是嘛?沈绰平静地反问。
    嗯。此事说来话长萧定北正欲叙述。
    沈绰接着紧问:所以你从来不是北狗,现在的名字才是你真正的身份?
    啊!这些都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说清的,但是无论我是谁,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夫郎。别走了,留下来吧,小绰。在这里,我可以更好地保护你。
    萧定北话音低沉,半哄半劝地说,一边慢慢上前靠近他。
    沈绰迟疑地沉默了。
    好,但是你要把所有的事情跟我说清楚,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瞒着我。
    嗯。这是理所当然的。走吧,你舟车劳顿,肯定饿了,我让他们给你做好吃的鸡腿
    萧定北上前半拥着他,心里窃喜,沈绰和之前一样明事理,还是很好说话的。
    夜晚,一轮明月悬空。
    水榭楼台,倒影清澈,烛火明亮。
    沈绰洗完澡,披着长衫趴在楼窗边看月亮,心里有种淡淡的乡愁:这京城的明月和水暖村那个山沟的月亮比起来,好像要小一些,冷一些,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陌生。
    精致的屏风后传来轻浅的脚步声。
    沈绰耳尖,回头一看,发现是北狗。
    你你怎么来了?他迟疑问道。
    萧定北恍然一顿,淡淡笑道:我们不还是两口子嘛,我来这里睡觉有什么不妥嘛?
    嗯我只是
    好了,别站在窗那边吹风了,当心着凉,快过来捂着。
    男人从容地脱去外衣,捞着床上图纹精致的被褥,坐在床边,唤他过来。
    沈绰皱了皱眉,犹犹豫豫地走过去,乖巧窝在他怀里,时不时向上打量那副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萧定北低头看他,懵然问:怎么了?你似乎有话要说?
    沈绰垂眸摇头:还有什么好问的呢?他之前都解释清楚了,为何突然离开水暖村,为何迟迟不回,都是归究于他原本的身份。按照原著剧情来说,此刻正是原主狗带后,北狗重新出山的高光时期,压根儿都没他戏份来着。
    沈绰心中哀叹,若是北狗不让人来接他和柚柚,可能根据剧情推进,他俩这辈子都不会再相见了。
    想什么呢?这几天住得习惯嘛?缺什么,要什么,都跟他们说。男人摇了摇他的肩膀。
    沈绰回神:啊我,我还好。只是我想知道,你跟府里人说过我是你的谁嘛?
    嗯这个不急,等一等嘛,我们重新办一次婚礼,我再
    什么?我说为啥这些天那些人看我的眼神这么奇怪。沈绰有些生气了。
    萧定北目光一黯,淡定说:哎,这京城的规矩繁复,若要你为正夫,肯定要慢慢来嘛,不然,我也不舍得让你作配啊
    唔,我也不是在乎这个,只是,只是我成日在这将军府里乱转,也很无聊啊,你又忙着去军营,根本没时间回来和我一起吃饭那些我很不习惯,我想回家养鹅,我想出去摆摊
    沈绰委屈地说,心里压抑的话都崩了出来。
    男人有些动容,无奈地安抚:现在不一样了。你在府里住着,再也不用为生计忧愁,更不用为那一点粮食奔忙,这样不是很好嘛?
    沈绰听出他语气里的强势,总感觉如今的北狗已经今非昔比了,他不能再胡闹了。
    听话。我过段时间就休沐了,到时候我再陪你去城南看杏花,好不好?  好嘛,等以后你老了退休了,我们再回水暖村去住,怎么样?沈绰笑说。
    萧定北愣了一下,点头:嗯。不早了,睡觉吧。
    沈绰脱掉鞋子,一骨碌跑进被子里,冒出脑袋,冲他眨眼睛:你也上来呀。
    男人定定地端详他,乌黑的眼睛□□灼灼,再多的冷静也被他卖萌的样子冲破了。
    缓缓掀开被褥,跟着躺下。
    沈绰趴在他耳朵边上,吹枕边风,男人偏头与他对视,蓦然心动。
    而后,小别胜新婚,情到浓时密不可分。
    天高云阔,晴阳万里。
    柚柚在书房练字,沈绰在一边守着他看,两人百无聊赖地打磨时光。
    在这府里住了小十日了。一次都没出去过。
    每当他想出去逛逛,北狗就会好说歹说让他打消念头,非得等他放假了,去那什么杏花林玩。
    沈绰被关得苦闷无趣。
    起先的新奇劲儿也没了,再大的地盘也被他俩溜达完了。
    萧定北白日军务繁忙,晚上也是贪黑回来。一家子再不似之前乡村生活那般平和温馨。
    有的只是隔空思念和淡淡的陌生感。
    大中午的,沈绰实在闲的手痒,带着柚柚决定违抗北狗一会,自觉出去转转,见识一下京城的世面。
    哪知被门卫给拦下了。
    他有些诧异,不甘心地说:我就出门去看看,也不能嘛?
    那些人面无表情,冷酷地说:不行。将军的命令,我们不敢违抗。
    沈绰突然感到有些不太对劲:这种命令和囚禁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恢复记忆的狗子,当上将军之后,变得这么严厉和不讲理。
    柚柚拉了拉他的衣袖:算了吧,小爹爹,阿爹不让我们出去的。
    这么一说,沈绰更来气了,固执道:不。我们就要出门。你们谁敢拦着?
    呃还望不要为难我们。门卫无奈地拦着他。
    就在这时,萧定北忽然驾马而归,撞见他俩在门口吵闹,心头正烦着,又添一丝火气。
    在闹什么?
    沈绰见到他,稍稍开心起来,哼道:我和柚柚要出门,他们不让。
    男人深深皱眉,语气渐冷:出门干嘛?不是跟你说了,要什么和他们说就行了。不用自己去买。
    不,我就要出门。沈绰坚持道,但听到他声音里的一丝不耐烦时,已经感到心口微麻。
    不行。
    沈绰沉默了一下,还是紧紧拉着柚柚的手,仰望着他,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说着:我就要出去!
    男人微眯了眼,固然不会对他发火,但门口始终不是说话的地方。
    跟我走。
    他一把拉过沈绰的手,蛮力地往府里扯。
    啊,痛,你撒手!
    沈绰被他拉了一路,到了家里的小池塘边才停下了。
    萧定北无奈地看向他:就在家好好待着,哪儿也不许去!
    沈绰被他吼得心门一颤,委屈得眼睛一下变得水汪汪的,酸涩的哭腔问他:凭什么?
    我这是为你好!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萧定北克制了心情,想解释,也不敢多说,只缓缓抬手,想替他擦泪。
    沈绰气恼地打开他的手,发威道:哼!滚开,大骗子!
    啊小绰。
    男人没有追上去,走了两步,又垂头丧气地停在了岸边,心乱如麻。
    隔天,向来反骨的沈绰就带着继子,乔装打扮,混入后厨送菜的贩子车上,给弄出了将军府。
    萧定北在军中念着他,想到吵架不应该,特地快马加鞭地赶回来,和他俩一起用午膳。
    可谁知,找遍府上,都不见二人踪影。
    急得他又气又悔,派人在城中仔细寻人。
    沈绰带着柚柚上街吃到下街,心情好多了。
    京城很大,各色商品和美食种类繁复,看得他俩眼花缭乱,乐不思蜀。
    柚柚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挽着沈绰,问道:小爹爹,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呀?阿爹知道我们偷跑出来会不会生气呀?
    沈绰嘴也没闲着,一手撸串,一边回答:管他的呢,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玩高兴了再说。
    嗯。我要吃那个,小爹爹。
    啊,哪儿呢?咱去买。沈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卖红糖糍粑的小贩推着摊车,往一条深暗的小巷去了。
    沈绰迟疑了一下,环顾四周挺热闹的呀,那贩子还要挪去那儿卖呀。
    柚柚又急道:走吧走吧,小爹爹,刚刚那个老板还在给我打招呼呢。
    好吧。
    两人又匆匆追去。
    接过进了巷子,才发现这条路十分冷清,卖糍粑的贩子也不见了人影。
    沈绰顿足,微微慌了神:呃,那贩子好像走远了,咱们不买了吧。
    两人正回身,只见一帮陌生的壮汉,面露不善地向他们走来。
    嗯!你们,你们要干嘛?沈绰把柚柚护在身后,看见砍刀的那一瞬,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领头的壮汉拿着一幅画像和他对比,点头笑道:人比画上好看多了。去,把他俩绑起来。
    嗯!你们要劫财啊,我有,我有!
    沈绰试图和他们好好说话。
    哪知对方步步紧逼:我们是有主的,不稀罕你那点钱。谁让你是从将军府出来的呢,哼。
    沈绰悲催叹气,咋这么倒霉啊,进城来没享几天福,倒撞上了北狗的仇家!
    眼看越来越危险了,沈绰把心一横,往后推了一把继子,喊道:柚柚,快跑!
    两人冲到巷子尽头,分头逃跑。
    绑匪们恼羞成怒。领头道:就追那小哥儿,孩子不管。
    沈绰跑出了吃奶的劲儿,跑进了一个死胡同。
    绑匪们追上来,邪笑道:哎,就你那小青蛙腿,恐怕也就在床上勾男人的腰比较舒坦,逃跑就没用咯。
    就是就是,难怪连萧将军都要把你金屋藏娇啊,长得真水灵。
    废什么话,抓他!
    领头的不紧不慢上前来,沈绰气不过,抓起一小块碎砖头扔去,正好砸他头上。
    啊!他奶奶的,敢砸我?去,把他胳膊给我卸下来。反正主子只说了要活的,没说要好的,弄残了也所谓。
    啧,大哥你咋不早说,只要活的,小弟们有一百种方法折磨他。这么乖的小哥儿,还是别弄死了,逮来快活快活也不错啊。
    几个人色胆膨胀,从凶残变得猥琐。
    沈绰退无可退,心里又悔又怕,早知道就该听北狗的话,在府里呆着的。
    现在怎么办?谁来救救他?
    你们,你们别过来,我,我家北狗很厉害的,他会杀了你们的!他的威胁毫无作用。
    几个人哈哈大笑:怪哉,这漂亮哥儿牛哇,敢叫那姓萧的战神是狗啧啧。
    泼辣的,搞起来最得劲。快快,抓住他!
    沈绰手无寸铁,像急了眼的兔子,不断撞身后的死墙。
    眼看那不老实的手就要伸过来了,他慌得大喊:呜!北狗
    簌簌
    只听几道箭声飞过,绑匪们全都惨死倒地。
    沈绰虚脱一般倒在地上,望了一眼前方的场景,只见一人身着华贵,从马车下来,缓缓地走向他。
    他没看清对方,就晕了过去。
    熏香悠悠飘着,几只青鸟赖在窗前鸣叫。
    沈绰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眼前毫无印象的房间,迷茫问道:这是哪儿啊?
    守在床边的柚柚,激动道:小爹爹你终于醒了!这里是静王府,没有坏人的。
    静王?好耳熟啊。沈绰坐起来,捂着额头,是他救了我们嘛?
    嗯嗯!静王爷说他是阿爹的朋友,才会来保护我们的。柚柚回道。
    沈绰心里淡淡失落,真的不是北狗来救了他们吗?
    恰巧此时,北静王在房间外,有礼敲门:醒了吗?小王可以进来吗?
    沈绰穿好衣物,走到桌边,眼神示意柚柚去开门。
    年轻的北静王在自己的府上久等片刻,说出去都没人信。
    但王爷没有生气,而是撑着名扇,面带微笑,客气地关心伤号:你,就是沈绰?
    啊?沈绰乍眼一看来人,顿时目瞪口呆。
    你,你你你是静王爷?
    他几乎结巴地说完一句问话。
    北静王善意地笑笑:很意外嘛?
    你不就是那个竹寺里的小和尚吗?你还家了啊,还长头发了诶。沈绰反应回来,说话利索起来。
    王爷笑而不语,他的贴身影卫十分不满:大胆,这是北静王殿下!
    沈绰被吓了一个趔趄,小声吐槽道:不愧是那家伙的朋友,个个都有马甲。
    无妨,你先带小朋友退下吧,小王与沈公子有要事相谈。静王脾气很好,心机很重。
    沈绰只觉得他比北狗多了一千零八百个心眼。这两人怎么会成为朋友的?
    皇室子弟多是狡诈,他得小心一点。
    不必如此戒备小王。毕竟小王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啊,我沈绰干笑两声: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嘛?
    北静王打趣道:你当初送小王吃苦笋的事,萧将军知道吗?
    苦吗?我那次挖了好久呢!本来就只是想跟你讨碗水喝嘛。沈绰好歹也是个现代人,看这些家伙跟看历史书的图片没什么区别。
    自然而然地冷静下来。
    北静王笑道:为何被人追杀?萧将军没有派人保护你嘛?
    别提他了。他这个闷葫芦,要是早跟我说这京城里有他的仇家,我肯定不会偷跑出来啊。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吼我不懂事,哼。沈绰苦闷道。
    北静王抿茶淡笑:呵呵,他没有仇家,那些是冲小王来的。因为萧将军即将为小王做事。
    哈啊?沈绰惊讶看向他。
    不必惊讶,他会回到京城,也是小王一手策划的。他是生是死,本该都是小王的人。
    呃王爷你这形容沈绰若不是看着他发言,正的会误解这话有什么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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