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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话还没说完,塞德里克就重新覆上那两瓣柔嫩。
宠归宠,纵容归纵容,但他好不容易挨到她也彻底成年可不是为了当个清心寡欲的苦行僧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重新凑到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最为敏感的地带之一:“别惹火,不然你得把自己搭上才能灭。”
“你,你……”罗莎琳德张了张嘴,只蹦出几个音节。等到塞德里克重新在她面前站定,她才磕磕巴巴地开口:“你什么时候,什么,嘶,怎么这么坏了?啊?”
褐金色头发的少年居高临下地微微睨了满脸通红的未婚妻一眼,并不打算为自己的行为做什么辩解。
塞德里克知道罗莎琳德之所以会喜欢他,其实很大一部分是由于他的“温柔”——这个几乎从小到大都贴在他身上的标签。
但偶尔暴露一下内心真实的想法,由着性子逗弄逗弄她,这感觉也确实很不错。
在你面前,我可从来都做不成什么圣人。
要说这个圣诞节假期有谁一直提心吊胆,那定然是哈利无疑了。
莫丽甚至对他日复一日的焦躁起了个概括性的名字:
间歇性忧郁症。
邓布利多特意指派斯内普教授他大脑封闭术,以此来抵御伏地魔对他的干扰,让他不至于真的“疯掉”。斯内普也依旧冷着脸,告诉他每周一晚上六点借着补习魔药的幌子去找自己学习大脑封闭术。开学前一天,格兰芬多铁三角和韦斯莱一家的孩子准备乘坐骑士公共汽车回霍格沃茨,还是由唐克斯和卢平护送他们。
星期一很快就到了,哈利大部分时间都在为晚上的到来而害怕:上午的魔药课丝毫没有消除他的恐惧,课间也时不时有D.A.的成员满怀希望地问他晚上要不要集会,这让他情绪更加低落。
这也让他差点会错了秋想要在情人节那天跟他去霍格莫德村约会的意思。
晚上他又看到了一些模糊朦胧的景象——他在格兰芬多的休息室就觉得伤疤痛的厉害,等会到寝室后,脑袋更像是被切开似的钻心地痛。
疯狂的笑声在他耳中回响——他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欣喜若狂中有着得意忘形……一件天大的好事发生了。
第二天塞德里克和罗莎琳德在看《预言家日报》时就找到了令他狂笑的答案。
被摊开在桌面上的报纸头版是十张黑白照片,每张照片下都注有姓名和被关进阿兹卡班的罪行。
魔法部昨天夜间宣布阿兹卡班发生大规模越狱事件。
因为阿兹卡班的看守——摄魂怪重新投靠了伏地魔。
魔法部职员罗德里克·博德被一盆伪装的极好的魔鬼网给勒死在病床上。
教工桌子今天也严肃的不像话:邓布利多和麦格在密切地交谈,两人面容都异常严峻;斯普劳特教授把《预言家日报》靠在番茄的瓶子上,专心致志地读着第一版,勺子举到半空中,连勺里的蛋黄滴到了腿上都没发觉。桌子另一头的乌姆里奇正在大口地喝着麦片粥,那双癞□□眼第一次没有在礼堂里搜寻行为不当的学生——她皱着眉头吃饭,不时便恶毒地朝邓布利多和麦格那边瞥上一眼。
海格留用察看的事几天就在学校里传开了,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感到难过,尤其是斯莱特林的某些学生,至今仍显得很是高兴。
霍格沃茨的走廊上现在只有一个话题:十名在逃的食死徒。这个消息终于还是通过少数读报的人渗透到了校园里。
魔法家庭的孩子从小就听说过这些食死徒,他们的名字几乎和伏地魔一样令人觉得恐怖:他们在伏地魔的黑暗统治下所犯的罪行众所周知。学生中就有相关受害者的家属,这些学生也不情愿地成为走廊上注意的焦点。
在乌姆里奇持续高压的政策支持下,塞德里克和哈利他们也把时间加倍的投入到D.A.集会和训练中去,这算得上是对乌姆里奇的另一种“报复”。
两位黑魔法防御术老师高兴地看到,在得知十名食死徒在逃后,大家都训练的更刻苦了。然而谁的进步都没有纳威明显——残害他父母的凶手逃跑的消息使他发生了奇特的甚至有些吓人的变化:他一次都没有提过在圣芒戈病房里见过哈利等人的事,也从来不提贝拉特里克斯及其同伙的在逃。事实上,他在D.A.活动时几乎一句话都不说了,只是埋头苦练塞德里克和哈利所教给他们的每个咒语,圆脸蛋绷得紧紧的,对受伤和事故都不以为意,练的比屋里任何人都卖力。
看着罗莎琳德再一次没用魔杖就解开身上的咒语时,他咬了咬牙,暂且放下了一些不好意思和紧张:“罗莎琳德,请问,请问你可以,教教我无声咒和无杖施法吗?”
看着那头一直不被众人所重视的格兰芬多小狮子,罗莎琳德点了点头——如果特里劳妮当年的预言是正确的,那纳威也算是“救世主”的人选。
于是除了每周的D.A.集会,她和塞德里克还轮流抽时间给纳威单独“补习”。
在哈利学习大脑封闭术之前,他的伤疤偶尔也会痛,通常是在夜里,或是在他几次突然感应到伏地魔的思想和情绪之后。但现在伤疤几乎是不间断地刺痛:他经常感到一阵阵与他当时行为无关的烦恼或喜悦,而且总是伴随着伤疤的剧烈疼痛。
黑发碧眼的救世主恐惧地觉得自己正在逐渐变成一种天线,能接受伏地魔情绪的微小波动。他甚至能肯定这种灵敏度的提高是第一次跟斯内普学习大脑封闭术后开始的。最令他感到不安的是,他现在几乎每天晚上都梦见自己在走廊上朝神秘事务司走去,最后总是渴望地站在那扇黑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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