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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长乐见她这模样,也觉得好玩,便也不径直戳破凤二的身份,只拐弯抹角道:“你看雀二也不觉得不妥。”
小柔低下头沉思片刻,咬咬牙,抬起头来:“小姐,雀二姑娘兴许碍于你的身份不敢多嘴。可我觉着这般还是不行,若你真不喜欢凤二,大可与她解除婚约后,再同鹏一在一块儿,这般于凤二于鹏一都好,不是么?”小柔说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在劝一个浪子回头。
时长乐哭笑不得:“你就没想过,或许此鹏一就是彼凤二?”
小柔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是极是极,你瞧我,心急则乱。”小柔放下心来,又忍不住扭头去看凤二,原来她就是凤二,难怪每每听闻鸣门凤二亲事一事,她的神色都有些不对劲,更难怪当初她死活不肯回答小姐与少门主,孰美。
相较于自家小姐没有做什么道德败坏的事,自家小姐和准姑奶到底是谁,小柔并没有如何在意。只是知晓以后,难免再看她们三人时,又有了不同的感受。就连她,都觉得雀二有些可怜起来。
小柔看着凤二背后背着的烈鸿,瞧瞧问凤二:“你背着的就是烈鸿刀?”凤二见她已知晓自己的身份,看了一眼时长乐,见她没有任何反应,便点点头承认了。
几人在山上过了两天苦日子,虽已在客栈里修整了一天,可当下天色已经不早,小柔打听过,若是此刻赶路,未必能赶上下一个镇,于是她们决心再住一晚再走。
其实当下离鸣门已是不远,时长乐便有些紧张起来,既想早些回去,又有些害怕很快就到家了。她同凤二自那日有了亲密接触后,后来的几日便一直不大方便,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凤二似乎没有那个意思,时长乐也不好意思提,若她提起,那显得她如何爱惨了凤二,以后可怎么抬头挺胸做人?不仅不能提,她还得表现出一副淡漠矜持的模样,要用此拿捏凤二才行。
时长乐是如此打的如意算盘,可凤二也不知怎么回事,竟是丝毫不提,也丝毫没有要逾矩的意思。前几日要赶路,又在山上和村子里住了几夜,确实不大方便,可昨日明明住在客栈,怎么也没动静呢?
时长乐以替她查看那团无名气为由,又替凤二把了脉,没来月事啊,怎么就没想法呢?难不成自己于她而言,如此不迷人?
但回想着凤二那日看着自己的眼神,又不像不喜的。愁闷的时长乐靠在床边,还不知凤二何时坐到了边上,手里捧着一盘瓜果,正捏着一小块瓜往自己嘴边喂。
时长乐张嘴将瓜咬进嘴里,甜滋滋的。吃了几块瓜,她便忘了自己方才在烦恼什么。时长乐坏心思起来,便故意不将凤二喂来的整块瓜吃进嘴里,只咬了一小口,还剩下板块在凤二指尖。
时长乐眼巴巴地看着凤二,那眼里的热切,叫凤二明白她的意思,便将剩下的半块瓜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谁料时长乐就爬到她的跟前,抬着头,凑得很近,看着她的嘴:“你怎么吃了呢?”凤二捉摸不透她的意思,顿在那儿,时长乐微微张开嘴:“你要赔我一块。”凤二赶紧又捏了一块喂过去,连忙将手松开,时长乐叼着瓜抬起头,凑过去用瓜碰了碰她的唇。
凤二没法子,只好张开嘴,时长乐将那块瓜为进她的嘴里:“甜吗?”凤二点点头:“甜。”脸上泛着点点红意。时长乐又在她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是瓜甜,还是我甜?”
凤二慌得连说话都磕磕巴巴起来,磕巴半天也不好意思回答,只能转开话头:“你还要吃吗?”时长乐低头看看她手里的瓜,仰起头看她:“你喂我就吃。”凤二就要伸手捏了一块瓜喂来,时长乐却摇了摇头:“没诚意。”
凤二红着脸学着她方才的模样,将瓜叼着,微微向前倾,时长乐便倾身过来,一口咬下她嘴里的半块瓜。
两人将一盘瓜果吃完,便不早了,凤二起来去端热水替时长乐梳洗。时长乐吃饱了,靠在那儿由着她伺候,一派餍足模样。
时长乐看着跟前的凤二,想起她俩的事,问道:“等我们回去,你会将我们的事告诉爹娘吗?”凤二一脸奇怪地看着她:“不说我如何提亲?”时长乐知晓她没明白,又问了一句:“你知晓我说的是哪件事?”
“我们还有什么事……”才说完,凤二便反应过来,她们的确还有一件不好与师父师娘说明的,她便犹豫起来,“这事就不说了罢,省得他们生气。”
时长乐放在床边上的手指点了点:“回去以后,你若是一个月内与我成亲,我便不将那事告诉爹娘,若是你做不到,我便要说,看爹娘会如何你!”凤二叫苦不迭,却也说不了什么:“我定会努力,叫师父答应尽快让我们完婚。”
怀着这个心思,凤二就连回程也在不经意间匆忙起来,总惦记着这件答应了时长乐的事,虽然她不明白时长乐为何突然这么急切想要成亲,可她求之不得的事,也不多问,倒还怕时长乐突然又心血来潮改了主意。毕竟她这师妹,打小便是这般,一会儿一个主意,古灵精怪得很。
也没多久,四人便到了云山,回到了鸣门。
时川和时夫人一早就知晓她们快到家了,她们才踏入云山,他俩便在屋子里候着了,见四人进了屋,时夫人忍不住上前拉着时长乐上下打量,见她毫发无损,才放下心来,又去看凤二和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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