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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社牛她把男主逼疯啦(55)

      棠棠,去床上睡。
    不要,等三哥一起。她迷迷糊糊地推开他,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祝柳无奈笑笑,将最后一页看完,横抱起她朝床上去。看着身旁熟睡的人,他忍不住在她额上亲了亲,轻轻揽着她,嘴角弯起,缓缓入眠。
    这是他的棠棠,他一个人的棠棠。
    翌日,祝柳早起,轻声下床,却见祝棠也迷迷糊糊跟了下来。他摸摸她的脸,轻声道:睡醒了?
    嗯~祝棠微闭着眼摇头,她上前两步,伸手给他系腰间的系带,我给三哥穿衣裳,送三哥去上班。
    祝柳笑着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下,敞开手让她系。明明这般比他自己穿戴的慢多了,可他却十分享受。他自嘲一笑,等她系好最后一颗盘扣:去睡吧,三哥要去前头忙了。
    三哥,你辛苦啦。祝棠凑上前在他唇边啄了下,歪歪扭扭回到床上,倒头就睡,看得祝柳心软得不行。
    他给她盖好被子,轻声走了出去。
    门外常庆与小喜在守着,他看了两人一眼,低声吩咐:这几日我大约会很忙,她只要不出县城去哪儿都行,以及...
    他看了东厢一眼,不要叫无关的人与她接触,也不要叫她与无关的人主动接触,若是她再因此生气,唯你们是问。
    他说罢气定神闲地走了,剩小喜站在原地气得磨牙,在原地骂骂咧咧:还怪我们,不是他自己引来的吗?若不是他,小姐何苦没名没分跟到这儿来。
    常庆垂下头不敢说话,他轻轻扯了扯小喜的袖子,可被小喜一手甩开了。这下他更不敢说话了,这事也不能耐他啊。
    但小喜显然不这么认为,她瞪了他一眼: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说罢,她转身进了厨房,将门关得嘭得一声。
    常庆追不是,不追也不是,只能站在原地默默看天。
    祝棠醒来后,就看见小喜气鼓鼓地站在身后,有点不明所以:你这是怎么了?和常庆吵架了?
    才不是因为他呢!小喜脱口而出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小姐,您可别胡说,奴婢与常庆没有什么的。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祝棠耸耸肩,她看见铜镜中小喜羞得通红的脸,又问,你要是真喜欢常庆也挺好的,我觉得常庆人还不错,我同意你嫁给他。
    小喜轻轻推了推他,小声嘟囔着:还没到那一步呢。更何况,小姐都还没有名分地跟着三少爷,她怎么能和别人先成亲。
    哼,如果三少爷不给小姐一个说法,她是不会给常庆一个交代的。
    祝棠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小喜,我的事是我的事,你的事是你的事,你千万不要为了我打抱不平,耽搁了你自己。
    奴婢不觉得耽搁。小喜垂下眼眸,她每日看着东厢房的都觉得心里堵得慌,还不知小姐心里有多难过呢。
    祝棠没再多说,只是轻声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
    三哥去忙了,她没有什么事做,索性躲在家中读书。又两日,三哥去了村里,更是没人陪她了。好在两三日后,祝柳准时回来了,她听见他的声音,连忙穿好鞋子提着裙子跑了出去。
    脚步却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生生停住了,她看见宋姝也迎了上去。
    她穿着一身浅色的衣裙,像一朵迎风绽放的玉兰花。她正在娇声与祝柳说话:夫君,我亲手备了饭菜。
    祝柳没有理她,朝祝棠看了过去,她也察觉到了,也朝祝棠看了过去,柔声道:不若夫君与妹妹一同来我房里用晚膳。
    不必了。祝柳看着祝棠脸上的笑越来越僵,心中也越来越慌,他连忙上前,牵着她的手进了内室。
    他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问:在等三哥回来?
    嗯。她垂着眸,点点头。
    这回去村里逛了一下,民风还是淳朴,下回可以带你一起去。祝柳说着,朝外招呼了常庆进来,他从常庆手中接下一个包袱,递给她,村民们热情,塞了好些东西说是叫我带回来给夫人尝尝,我只接了柑橘,要不要尝一个?
    祝棠余光瞧见他剥橘子的动作,她抬眸看着他,笑容苦涩,这是这给他夫人的,不是给她的。
    她接过他递来的橘子,放进口中,满口的酸味儿爆发,她的眼泪不自觉便出来了。她笑着解释:这橘子太酸了。
    祝柳却看出了她的异常:棠棠,是我不好。他上前,站在她跟前,将她搂进怀里。
    你骗我,你与她根本不是我与周丞那样。祝棠语气淡得让他害怕,我看出来了,她喜欢你,你一直都在骗我。
    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她刚刚看的真切,宋姝看三哥时,眼中闪着光。她忽然想到了曾经的自己与梦娘,往后自己会不会也是梦娘,或许连梦娘还不如。
    是我不好,你要怎么罚我都好。祝柳拧着眉头,心中也觉苦涩。他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事实正如祝棠所说,他的确骗了她。
    他知晓宋姝对他有意,他也曾与宋姝明说过,他已有心上人,可宋姝仍是要嫁给他。那时,他以为祝棠有了身孕,又因想推拒这桩婚事确要费些功夫,便默许了。可他当时也不知晓,祝棠还会回到他身边。
    若他知晓,当时费怎样的心力都要退了这亲事的。但现下已然是不能了,他也不能逼人和离,万一将人放回去,把他与祝棠的事说了出去,便是满盘皆输。
    他单膝跪在地上,仰头去看她:棠棠,我心中当真只有你一个,再等等,最多不过五年,三哥便给你一个交代。
    祝棠看着他,不知该如何作答,五年,周丞不到一年便变了心。三哥呢,日日与那么一个美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不会变心吗?
    她心中如此想着,嘴上还是应了下来,她不想再与从前那般闹了,若他变了心,她再怎么闹都是没用的。
    祝柳见她面色虽是不好,但却答应了,心中也微微松了口气,牵着她去用膳。
    祝棠是不闹了,可她的心也越来越沉,尤其是当想起梦娘的时候。她有时坐在窗边,能不经意间与东厢的对视上。若是宋姝还好,宋姝眼神柔软,可若是对上了那丫鬟,那便让她有些害怕了,那丫鬟的眼神像要活撕了她。
    她心中既害怕,又心虚,三哥娶了别人,却又耽搁了别人,若是小喜知道自己被这样对待,恐怕也会上前揍人。
    这事也不单是三哥的错,也有她的错,如果她不从侯府跑出来,不来撩拨三哥,或许今日与三哥琴瑟和鸣的便是宋姝。
    她心中惴惴不安地跟着祝柳去了村中,到了秋季,又是劝课农桑的时候,祝棠在田间地头与村民们聊天,倒也是怡然,只每次旁人问到她与县令大人是何关系时,她却总是开不了口。
    一天逛完,又到了晚间,两人回到借住的里长家中。祝棠洗漱完,坐在床边,缓缓道:我看此处多丘陵,云雾缭绕,适宜种茶叶。
    对茶我知晓的还真不多,不过到可以一试,若是成了也算个进项,若不成便当试手了,总之也是要想法子在这里弄出些作物产业来的。祝柳说着也上了床,将她揽在怀里。
    祝棠双手悄悄握紧,垂眸低声道:我对种茶倒是知晓两三分,只是此事若做,定是要由官府来做的,叫商户来实在不放心。
    她顿了顿,见祝柳微微颔首,又道:三哥,我想留在此处种茶。
    第91章
    柳的眸子冷了下来, 他语气淡淡道:此事不若交给衙门里的官差来盯着,若你放心不下,时不时来瞧瞧便行, 也不必待在此处。
    我心中已经有一些想法了, 我说的法子,别人未必赞同。我明天便写一个方案出来,若三哥信得过我, 不若将我留在此处,也算是给三哥帮忙。
    祝柳捏着她的两颊,沉沉地看着她:非要待在此处不可?
    三哥看了我的方案再考量。她垂下眸子, 不再与他对视。
    也好, 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早起。祝柳嘴角扯出一个笑,吹了灯, 轻轻搂着她。
    天色渐暗,祝棠正要睡着时, 却感觉他的手已经摸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她连忙睁开眼, 推开他的手, 低声道:三哥, 这是旁人家里,不能这般。
    我知晓,我会轻一些。他说罢,不由她拒绝。
    可他明明说好会轻一些, 到最后却又横冲直撞起来,她死死咬着唇, 不叫自己发出半点声响来。
    黑暗中只能听到撞击声与床铺吱呀声, 不知过了多久, 声响终于停了,祝棠松了一口气,浑身发软地窝在被子里。
    祝柳收拾完后,从身后紧紧抱着她:祝棠,我祝柳此生只会有你一人。
    她没说话,在黑暗中无声落泪,过了许久,她才道:我知道了。
    祝柳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可他又不知该如何发作,只能作罢:棠棠,睡吧。
    第二日,祝棠没有跟祝柳出去,在房间中将她种茶的整个计划都写了下来,在哪儿种,如何种,请哪些人来种,甚至连茶叶的采摘烘焙工艺都写了大概。
    祝柳拿着那份完整的计划书,沉默了很久,淡淡道:非要如此吗?
    他们都知晓彼此在说什么,祝棠低下眉眼,没有看他,坚定道:非要如此。
    好,需要多少银两,从我那儿取。他说着,声音已有些颤抖。
    不用了,我有积蓄还够用。她看他眼睛已有些泛红,还是不忍道,若是不够了,再与三哥取。
    祝柳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明日我要去别的村子,你也不与我同去是吗?
    是。
    你是在来之前做的决定,还是来之后,或是更早。
    祝棠垂下头,看着自己的鞋面:我也不知。水滴石穿并非一日之功,她做这样的决定也不是一次便能狠下心的。
    你打算一直借住在里长家?
    我已与村头的大娘说好了,暂时借住在她家,等茶园建好了,我便搬过去。
    祝柳笑出了声,原来背着他将所有的安排都做好了,那还来问他作甚?还有与他说的必要吗?他扯了扯嘴角:早些睡吧。
    好。祝棠默默上了床,她看着他脸色不好,心中也难受,可她没办法再与旁人相处一室。她看他隔得很远,第一次没有主动去靠近他,反而翻了个身,面对着墙面。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传来他哽咽的声音:祝棠,你好狠的心。
    祝棠听见了,她抓紧了床上的褥子,没有回话,假装睡着了。
    空气中又安静了下来,只能时不时地听到他轻声抽噎声,可她依旧装作听不见,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再醒来时,身旁已没了人。
    她偷偷哭了一场,收拾好东西去了村口大娘家里。
    跟在她身后的常庆一脸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一旁的小喜却是明了的,自那日小姐问她,会不会以后和梦娘一样,她就明了了。
    只是虽然明了,可心中依旧替祝棠难过,小喜跟了上去,主动与祝棠说些开茶园的事,两人聊着聊着,她见祝棠脸上有了些笑意,心中才松快了些。
    茶园很快建起来了,祝棠每日忙得热火朝天,也结识了一些村里的好友,一来二去似乎也忘了与祝柳的事。祝柳没再来过信,她也不曾给祝柳写过信。
    丰收的季节过去了,转眼又到了冬日里,桥县下雪了,倒是没有京城的大,也积不起来。她坐在茶园的小屋里正烤着火,外头来人了,她起身去开门。
    张怀,你怎么来了。祝棠搓着手,将人请了进来。
    张怀是她在当地认识的一个书生,只因家境贫寒,中途没再读,成了庄稼户,后来被里长请到村学里教书了。不过到底是读过书,看着都要比旁人儒雅几分。
    等过了冬,茶叶种得如何便有结果了,我这几日又去查了些典籍,想着你冬日里定无事干,恰好可以看一看。张怀从怀中掏出一沓书籍,那书看着不是很新,上头还有些批注,不过保存的很好。
    祝棠接过书道了声谢,将书妥善收好,给他倒了杯热水:这么大的雪难为你赶过来了。
    与往年比,今年的雪算不得大,也幸而雪不大,种下的茶树应当无事。
    祝棠点点头,她给茶树做了大棚,让它们能活下来,只是不知到时会不会影响口感。她正想着,又听张怀问:你今年过年是要在此处过吗?
    应当是。
    帮工都回去了,我瞧你们就三个人不如去我家过年,我家中也只有我母亲一人,倒也是有些冷清。张怀轻声道。
    虽然去别人家过年这事儿她总觉得有点儿怪怪的,但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也不好再拒绝:行,我要是在这儿过,便提前与你说一声,到时就要麻烦你了。
    张怀摆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既说定了,我便先走了。
    祝棠起身送人出门,见小喜一脸疑惑地走了过来:张怀来找您了?
    他说叫我们去他家过年。祝棠耸了耸肩,又坐回屋中。
    小喜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她看出张怀对小姐有意,也知小姐自个儿看不出来,可她不想提,现在这般也挺好的,便是小姐从前与她畅想过的日子,倒也不必打破。
    外头的雪淅淅沥沥地减少,又淅淅沥沥地多了起来,一直到除夕,天都是昏昏沉沉的,祝棠拎着大包小包往张怀家中去,跟在他母亲身旁忙碌。
    小喜与常庆也没闲着,也跟在外头进进出出。
    不许将此事告诉三少爷。小喜看了一眼屋里正在与张怀开心说话的祝棠,小声与常庆道。
    常庆有些为难,公子虽未来看过小姐,但却时时刻刻关注着这边。他曾想与小姐说明,好叫他们放下心结,可小喜不让。不让便罢了,如今连信也不让他传了,若是被公子知晓,还不砍了他。
    罢了,你也有自己的任务,但不许与他说小姐与谁在一处。小喜悄悄牵起他的手,跟在祝棠身边耳濡目染,她也学会该如何哄心上人。
    果真常庆点点头,同意了。
    行了,一起去帮忙吧。小喜松了手,小跑进了厨房。
    几人一起帮忙,菜烧得也快,不到天黑便做出一大桌子菜。众人围坐在一起,唠唠家常,说说闲话,菜消了下去,天也黑了下来。
    围坐在火盆边,烤了会儿火后,祝棠起身要走,刚出门却见外头下起了大雪。
    家中只有一把伞,不如再坐会儿,等雪小些再走。张怀站在屋檐下,看了看雪,又看了看祝棠。
    祝棠心道也是,总不能她撑着伞,叫小喜与常庆淋雪。她提着裙子又坐了回去:那便等雪小些再走。
    小喜应是,瞪了一旁欲言又止的常庆一眼,也坐回了火盆前。
    家中也没什么零嘴,我给你们煮一碗醪糟来。张母笑着起身。
    祝棠连忙去拦,却没拦住,最后一人捧了一碗醪糟又下了肚。张怀母亲做的醪糟味儿很正,就是感觉酒精度数太高,祝棠喝了一碗,现下已有些晕晕乎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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