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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高冷偏执美强惨(109)

      廊间,许悠悠打量着容恕,她就说怎么今日见他,似乎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原来是他更精致了些。也是,毕竟心上人回来了,还是得熟悉打扮一下自己的。
    容恕,你今日的耳环很好看。她赞赏道,这身红衣也不错,比你以往的精致多了。
    这些充斥着溢美的句子,一字不落地全部落入裴栖寒耳中,他回到室内,在镜前端详起自己的容貌来。
    许悠悠说,她喜欢这张脸,那如何才能让她的视线在他身上多停留一刻呢?
    *
    容恕送给了许悠悠一块海石作为报答,听说只要两个相爱的人向这个石头许愿,一定会白头偕老。这块石头是容恕十六岁那年入海寻了三月才寻到了,本想送给杜怀薇,可惜一直没能送出去,如今杜怀薇虽是救了出来,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他思来想去,无以为报,只好祝愿她和她那心上人小心眼的亲亲师兄天长地久。
    起初,许悠悠还觉得不好意思,她怎么能拿容恕的海石,要寻也该是她自己寻到才是。
    可容恕接来下的话便打醒了她,他说:这可是云陆上最后一块。
    意思就是,你现在想去找,那也没有了。
    许悠悠当即流下感动的泪水,结果被容恕一下从屋内轰出,他道:别在我师姐面前哭,会吵到她。
    好嘛,她这下又把眼泪给硬生生憋了回去。
    既然她师兄这么没有安全感,那她还是拿着海石乘早找他一同许愿好了。半路,她被告知船舶已至,他们该登船回东阜。
    结果许悠悠找到裴栖寒,一下子便呆在原地。
    裴栖寒一身红衣,耳垂上挂着厚重夸张的耳饰,这实在是有点骇人听闻。她从没有见过裴栖寒穿过白色和黑色以外的衣服,况且他还挂了耳铛,她记得裴栖寒分明是没有耳洞的。
    师兄?许悠悠当即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
    是我,裴栖寒应声,悠悠,你喜欢吗?
    若说容恕是将红衣穿的狂傲放荡,那么裴栖寒则是将红衣穿地冷艳清绝,她的眼神根本无法从他的身上挪开。
    师兄,为何穿成这样?两人一同登船后,她问。
    你不喜欢?裴栖寒摸着着许悠悠的脸,欣赏着她看着他眼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模样。
    怎么会,我当然喜欢。她忙道。
    裴栖寒眸中看不出情绪,只说:那便好。
    许悠悠眼尖,从裴栖寒的耳垂下看出了一点殷红,是血!
    她赶忙拉着裴栖寒回房,将人按在镜前坐下,去掉他耳垂上的耳铛,伤口还是新的,这人打耳洞的手法显然不好,一下子又出了些血,她忙为他上药,期间不解问道:师兄何时喜欢起耳饰来了?这耳洞是谁为你打的,下手一点不知轻重,都流血了。
    裴栖寒根本不在乎,只是一个劲地问她:你喜欢吗?
    仿佛许悠悠的一句喜欢便是天大的事情。
    我喜欢不喜欢不重要,师兄自己的身体自己应该爱惜才是。说着,她又看向裴栖寒的腿,族长说了,你得好好养伤,等到了东阜,我们就好好地静养一个月,好不好?
    好,我都应你。许悠悠她说什么都好,他永远都不会拒绝她。
    那师兄告诉我,这耳洞是?
    我自己弄得。裴栖寒贪求地看着她,平淡无波地说,俨然是觉得这只不过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是他自己对镜,用长针戳穿了耳垂。
    技术这么差,肯定很疼。许悠悠有些心疼。
    悠悠。裴栖寒紧握着许悠悠的手,他疼他流血都无所谓,只要她看着他就好。
    他要许悠悠的目光,他要她的爱。
    他真是快疯了。
    日落月升,星子坠满天幕,船舶在海水的推行中显得异常颠簸,许悠悠呆在裴栖寒的屋子里暂未离去。
    倏然,裴栖寒捂住了许悠悠的耳朵。
    她仰头,裴栖寒便解释道:别听。
    果然,她听见了歌声,低吟浅唱,扣人心弦。
    这是?
    裴栖寒拧着眉,海夭的歌声。
    为什么不能听?她问。
    裴栖寒捂住她耳朵的力道算不得多大,也算不上严实,几乎是聊胜于无,她能清楚地听见这海夭的歌声,并觉得人家唱的还挺好听。
    海夭的歌声,能催.情。裴栖寒回答说。
    催情?她没听错吧?
    也不知是心发虚还是如何,许悠悠忽觉自己的身体有些软,耳朵发烫,旋即脸也好似烧起来了一般,她将裴栖寒捂在她耳朵上的手扯下,心火烧得她难受。
    悠悠?裴栖寒显然也看出了她的不对劲,许悠悠热得发慌就想往裴栖寒的怀里钻,他身上寒凉,她喜欢。
    师兄,我有一点点难受。她闭着眼睛,鼻音浓重。在他怀里埋了一会,她又不甘心地抬起头,眸中水波流转,鼻尖渗出薄汗。
    只是抱着还不够,她还想要他亲。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亲亲表白啦。
    第88章
    许悠悠在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里醒来, 周围是一屋子的木偶小人,逼仄的空间内,她喘不过气。
    她从这个黑暗的地方逃了出去, 推开门,她身后的小木偶便会哗啦啦地涌流而下, 这里似乎是屋主人用来存放物品的仓库, 她沿着密闭的走廊往前走,尽头有一间屋子内亮着灯。
    她不敢贸然打扰, 便用手指在窗户上戳出一个小洞,屋内一身黑衣的裴栖寒正刻着木雕,案边的残次品数不胜数, 他垂着头,神色专注。
    这又是在干嘛呢?许悠悠睡了一觉,怎么一醒来就成了这幅模样,她正思虑着, 屋内裴栖寒冷声道:你还想看多久?
    操着一口冷厉的语气,浑然是将她当做了陌生人, 还是陌生敌人。许悠悠扯起微笑推门入内,他师兄又不高兴了,所以她想用自己的笑感染他,让他能开开心心的,裴栖寒说过,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只要她肯对他笑, 他也一定会开心的。
    师兄, 是我!她提着裙子奔向她, 猝不及防被迎面放来的冷箭吓破了胆, 冰锥擦过她的手臂,索性她衣袖宽大,只是衣服破了而已。
    裴栖寒站起身,审视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擅闯之人,甫一见到她的面容,他的神色有片刻松动,是你!你怎么会
    裴栖寒已经好久都没有对她这么凶过了,许悠悠看着自己破损的衣服,她心想自己一定要他好看,这个臭男人,他不把她哄上个十天半个月,她决计是不可能原谅这个男人的!
    可等她一抬眼,她便错愕的愣在原地。
    裴栖寒的额间,有一道魔纹,再看这满地的残缺木雕,许悠悠觉得她可能是穿到了自家师兄黑化之后,那个杀人无数,十恶不赦的魔头裴栖寒正冷眼看着她,自上而下的仔细打量。
    师师兄?许悠悠试探着他,她是裴栖寒小师妹的这个身份是否还会存在呢?
    谁允许你这样喊我?裴栖寒从高案上走下,衣袍摆动,细微的木屑随之落下,他走到她的身边,像是主人命令奴仆一般询问,你从哪里来?
    眼下这情景,裴栖寒显然是认识她,可是他们似乎关系不太好的样子。许悠悠望着裴栖寒额间的魔纹有些忧虑,照这个时间点算,他已经把七善门和铜临山的人都杀光了。像他这样的大魔头,外面想他死的人不计其数,她该如何挽救这个局面呢?
    谁允许你这么看我?他一声呵斥,许悠悠魂都吓飞了,她连忙收回自己的视线,盯着裴栖寒的鞋履委屈道: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刚刚又没说不准这么看。
    他锲而不舍的追问道:你从哪里来?
    许悠悠告诉他,自己是从一个满屋子都是木头偶人的房间里醒来的,得到她的答案,裴栖寒转身重回案上,捡起一块木料开始加工打磨,留下许悠悠一个在原地不知所措。
    裴栖寒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当木工了?许悠悠心里嘀咕着,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干杵在门口,也不敢去看他。他现在一生气,可是比他们初相识恐怖多了,他真的会杀了她的。
    过来。良久后,裴栖寒喊她。许悠悠的眸子乍亮,她兴高采烈地凑过去,就见裴栖寒手里拿着一块木牌,上面刻着她的名字许攸攸。
    许悠悠笑容凝固在脸上,裴栖寒对她显然没有耐心,见她发愣,沉着脸:接着,我不说第二遍。
    她迟疑地从裴栖寒手中接过木牌,有些为难地看着他,名字刻错了。
    是许悠悠,不是许攸攸。
    他们为什么总会弄错她的名字呢?
    裴栖寒忽悠地看着她,那种探究打量沉思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他不说话,深黑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她便大着胆子拿起他案上的刻刀,在攸字底下凿了一个心字底。
    刻刀她不会用,一次失手锋利的刀刃在她指腹上拉开一道豁口,鲜红的血液洇入木牌内。
    许悠悠,这才是我的名字。她将刻好的木牌拿给他看,裴栖寒看着那个歪歪扭扭的心字和木牌上的血迹蹙眉不语。
    血还在留,许悠悠管不了那么多了,伤口有些深,可疼了,她将木牌放在案上,随即碰着自己流血的手指吹气。
    你也不关心我许悠悠小声嘟囔了一句,当下更难过了,魔头裴栖寒可不是她的亲亲好师兄,不会抱着她,不会亲她的脸,吻她的唇。
    良久,裴栖寒直言道:你不是她。
    我不是谁?她好奇问。
    裴栖寒没在多语,他走近强硬地掐着许悠悠的小脸与之对视,他的指尖从她的下颌一直游走到耳后,随后没入她的后颈,五指探入她浓密的发中。
    许悠悠不明所以地被他揉捏一通,脑袋还晕乎乎,转而就听见他冷笑一声道:你也不错。
    许悠悠不解地看着他,裴栖寒松开她的脸蛋,额间的魔纹越发妖冶,他将木牌挂在许悠悠腰间,吩咐道:你跟着我。
    嗯。许悠悠被他弄得满头雾水,但也不能开口问,只能揣摩着他的意思,然后亦步亦趋地跟着裴栖寒的脚步走。
    待来到一处屋门前,裴栖寒看着她,神色怪异道:你跟过来做什么?
    不是你让我跟的吗?许悠悠抿唇,强忍着自己的笑意,大魔头好奇怪,可是因为他是裴栖寒,是她喜欢的男子,她竟然有些觉得他有点可爱。
    裴栖寒沉默一会,随即让她进屋。
    屋内陈设简单,可在这么简单一看就知,这是人用来休息的卧房,果然裴栖寒已坐在榻上,大有要休息的架势。
    这房间里就只有一张床,许悠悠问道:大魔头,我睡在哪里呢?
    你叫我什么?裴栖寒压下眉眼。
    许悠悠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哎呀,她和裴栖寒在一起待惯了,向来都是肆无忌惮的,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个被他惯出来的小习惯,一时半刻还难改。
    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喊你。她说。
    你睡地上。裴栖寒无情道,他上榻,似乎不想再与她交谈,许悠悠小声嘀咕着,冲他做了一个鬼脸,还敢让她睡地上,将来有他后悔的时候。
    地上怪凉的,她才不睡。许悠悠趴在桌子上小憩,半梦半醒间她觉得自己的的脖子勒得慌,有些难受。她闻到了裴栖寒寒凉的气息,她知道她的师兄就在她身侧,她早对裴栖寒形成了过度依赖,只要有他在身边,她就可以安心地当一个废物。
    她伸手一抓,便扯着裴栖寒的衣料,师兄,我有点难受。
    脖颈上的重压撤去,许悠悠闭着眼,满意地露出一个笑容,她抓着裴栖寒的大掌用手贴着,她最喜欢用这个姿势让裴栖寒哄她睡觉,亲亲好师兄
    她贴着他的手掌用脸颊摩挲着,不等她再度美美入梦,冰凉的大掌猛然抽走,她重重的磕在桌角,立即惊醒站起。
    你!见到裴栖寒额间的魔纹,她心里的怨气被憋会肚子里。
    出去。裴栖寒冷冷的命令道。
    许悠悠脸还疼呢,哪能这么快就听他的话,她站在原地生着闷气。
    可立马,她的衣领就被裴栖寒拽起,他活生生将它提出了屋外,休要放肆。
    好嘛,大魔王果然是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
    次日,裴栖寒出门,边见许悠悠撑着脸呆坐在地上,她一见到他,蹭地一下站起来,她看他的眼神又哀怨又愤怒。
    我说过,你不许直视我。裴栖寒横眉冷语,弄得许悠悠心拔凉拔凉的。
    不看就不看,她顿声,但是大魔头,我肚子饿了。
    忍着。他言简意赅道。
    许悠悠鼓着小脸,斩钉截铁道:忍不了。
    裴栖寒狐疑地看着她,你什么时候学会吃饭了?
    我本来就会啊,人不吃饭那不得饿死。大魔头,你让我跟着你,应该不会想把我饿死吧?许悠悠抬眼瞅他,在他视线扫过来之前,她立即垂眸,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你真要吃饭?
    嗯。
    可以。
    裴栖寒带着她到了山下城镇内的一处饭馆内,他额头上的魔纹很是显眼,一般人能避则避,只有一家饭馆允许他们入内。
    小二颤颤巍巍地为他们上茶,两杯都只送到许悠悠跟前,他手抖得厉害,弄撒了一杯,连声道歉忙去换茶。
    最后,一桌丰盛的菜肴摆到她的眼前,可是她却无心用饭。这家饭馆的老板之所以让他们入内,完全是请君入瓮之意,裴栖寒周围环绕这一圈杀意,危机环绕,她有些担心。
    裴栖寒见她不动碗筷,便用言语噎她,不是喊饿吗,怎么不吃?
    可是许悠悠担忧地看着他,她不想他和这些人有冲突,不然,我们先走吧?
    裴栖寒眼眸转过来,神色漠然地看着她,有人在,你吃不下,是么?
    他这句带有威胁意味的挑衅之语弄得饭馆的气氛更加紧张,沉寂的空气中,缓缓传来刀剑出鞘的声音。
    许悠悠快速扒着碗里饭,想匆匆应付两口便赶快和裴栖寒离开此地,她专注地吃着饭,从旁一道热血飞溅过来,弄脏了她的菜肴。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裴栖寒明明没有动啊,怎么会?
    裴栖寒抬手,惊鲵剑飞入他的手中。他现在杀一些修为普通的修士,根本无需自己动手。
    热闹的客栈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活人。
    许悠悠心里有些难过,硕大的泪珠从脸颊上缓缓淌下。
    惊鲵带血的剑端抵着她的颈间,裴栖寒嘲讽道:怎么,你害怕了?
    第89章
    许悠悠醒来, 从床榻上坐起,浑身酸软。她视线下移,看着自己身上完好的衣物, 回忆一点一点往她脑海中涌。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裴栖寒不在。
    他们昨天什么也没干
    她揉揉自己略酸的胳膊, 想来自己浑身发软定是因为睡得太久, 和一些剧烈运动完全没关系,因为裴栖寒在她情浓求亲求抱求贴贴的时候把她捏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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