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第一版主小说网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21页

      果然,文娱板块第一个热搜挂的就是。
    #陈郁宽抄袭
    放你妈的屁。
    她说的声音很低, 几乎是下意识说出这句话的。
    坐在对面的女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寒龄注意力全在手机上, 自然没看见, 她点开话题, 指尖飞快地划着屏幕, 看着看着, 又爆出来一句脏话。
    对面的女生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抱着书跑了。
    寒龄往下滑着,无意中瞥到一条恶评,话说的很难听。
    她瞬间感觉心脏突突直跳,喘息声都重了。
    她不会说什么饭圈专用术语,于是直接点开评论区,一顿脏话招呼。
    再往下滑,凡是看到恶评,她一律都喷回去。
    这时候的她全然忘了自己和陈郁宽说过的到此为止这种话。
    她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全心全意喜欢他的那个时候。
    无条件支持他、无条件相信他、无条件鼓励他。
    所以在她这里,不需要任何解释,他在她心里,一直都是干干净净清白的一个。
    那天下午,寒龄在微博上和喷子对骂到直至被举报封号。
    她其实不常玩微博,平常也就是简单的看一看,评论过的几乎没有。
    可是今天,她在评论区大杀四方,把凡是骂过陈郁宽的全回了一遍。
    号被封后,什么都发不出去。
    寒龄扔掉手机,靠在椅子上有片刻失神。
    她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幼稚,就算她把骂他的人全骂一遍,又能改变什么呢?
    什么都改变不了。
    这就像她过去的那些年被无端辱骂和针对一样。
    不管你解不解释,也不管你做没做这样的事情,在他们眼里都不重要。
    因为他们在乎的往往不是事情的真相,而是源自于心底对你的恶意。
    想到这儿,寒龄的记忆顺着时间线回到了那些让她心动的时光。
    她还记得陈郁宽带着庄棋去学校给她报仇。
    她也记得他假扮她的哥哥去学校在那群女生面前给她撑腰。
    在那段最痛苦无助的时候,是陈郁宽出面救了她。
    那么相反的,在他艰难的时候,自己是不是也要救一救他?
    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虽然她在心里竭力告诉自己不要再纠缠下去,这样只会越陷越深。
    可是她做不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暂时丢掉理智,跟随自己的心。
    也是在这一刻。
    寒龄才彻彻底底的明白。
    无论走到哪儿,也无论许下怎样的雄心壮志,只要有任何一点关于陈郁宽的风吹草动,那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又会重新掀起千帆风浪。
    ......
    傍晚寒龄回寝室的时候,用另一个手机号注册了一个小号,重新进入了战斗。
    陈郁宽这次被指认抄袭的歌是三年前发行的一首,这种歌其实寒龄早在六年前就听过。
    是在那个借口下雨住在他家的夜晚,她在打雷中敲开陈郁宽的房门安静听他写歌的时候,那时的他还说这首歌没机会发表。
    如今一晃过去这么多年,她实在想不懂六年前的歌怎么会抄袭。
    寒龄回神,继续往下看着评论,看了一圈下来,发现有些人也像她一样无条件相信陈郁宽。
    心里稍稍宽慰了些,她点开陈郁宽的微博,看到他最新一条微博的评论已经好几万,其中不乏有相信的也有谩骂的。
    寒龄点开评论区,手指悬在键盘上想写点什么。
    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归结于一句话:我永远都相信你。
    虽然她知道这条评论很快就会石沉大海,他也不会看见。
    可即便如此,她也想确确实实跟他说一句。
    不管怎样,我永远无条件相信你。
    退出微博,寒龄继续浏览着广场。
    这时,屏幕上方蹦出来一条徐清怡在群里发的消息。
    徐清怡:[宽哥!你还好吗!]
    她这消息一发,群里的人立刻被炸了出来。
    齐梅:[宽哥!]
    齐梅:[你现在怎么样 !]
    庄棋:[@陈郁宽]
    庄棋:[接电话!!]
    徐清怡:[棋哥,宽哥现在怎么样?]
    庄棋:[不知道啊,那死小子不接我电话!]
    庄棋:[操!急死了!]
    庄棋:[@寒龄]
    庄棋:[小寒妹妹,你联系上他了吗?]
    寒龄还在看着刚才的消息走神,这会儿突然被点名,她愣了下,然后回复道:[没有。]
    庄棋:[靠!那这小子死哪儿去了!]
    寒龄没再去看消息,她找到群成员,点开陈郁宽的头像,看着那朵简笔画玫瑰发呆。
    她现在心里又慌又乱,她很担心陈郁宽,即便她知道这件事是子虚乌有,他不会因为这个被打垮,可心底还是止不住的担忧。
    她回想起当初他因为那首歌失利,她请病假回去看他,那时的他虽然表面上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可她却比任何人都知道他心里有多难过。
    他永远都是那样,不管遇到了多么难的事,又或者遭遇了多大的打击。
    他都永远是那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或许旁人会被他轻飘飘的一句没事骗过去,可寒龄不会。
    他见过陈郁宽最难过的时候,也见过他最脆弱的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