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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什么?”她还在考虑方案的事。
“咱俩挺合适的啊,男才女貌,有没有?”友欢热情的说着,像他讲管理培训生迎新课时一样,带着煽动性。
“你是不是被芳姐修理傻了?”曾惜真觉得他怎么没完了,一个玩笑开上瘾了,“你知道办公室多么不适合谈情说爱么?像你这样老失恋的,最要命,情谊没谈成,工作也难保住,那时你就完了,买醉的钱都没有;前女友们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还活不活了!”
她有来有去的分析着,把友欢说得疑惑了。
曾惜继续说着这个理论,一边起身收拾东西,准备要走。
忽然有人敲她桌子,她转头一看,居然是陈卓,脱囗问他:“你怎么还没走?”他们平常不像小情侣们一样,要手拉手下班,经常是各自走各自的,毕竟大家工作节奏不同。而且今天也没有约好要做什么。“陈总!”友欢眼明手快的站起来,先跟领导打招呼。
陈卓向他点了点头,朝曾惜说:“走吧。”
嗯?友欢脸上浮出两个问号,看着曾惜,想着他的萝卜饭。
“呃,我,我忘了跟领导约了谈工作的。”曾惜撒谎。
“不是约好去吃饭么?”陈卓一脸严肃,拆她台。
曾惜瞪圆了眼睛,看着友欢脸上浮出四个问号,进一步解释:“是一边吃饭一边谈工作。”
“只是吃饭不谈工作。”陈卓毫不留情,向她伸出手说:“来。”
曾惜迟疑了,友欢傻了。
等他反应过来,“你你你,刚刚还说同袍之谊要纯洁,不然情谊没谈成买卖也不在了!你这是....….”友欢忍不住控诉着。
“小徐,你们是在谈情义还是谈买卖?”陈卓向友欢走进了一步,问他。
友欢此时反应神速,“买卖!”他抬头看着陈卓,眼神坚定的点头:“纯买卖!”陈总满意的点点头,索性拉住曾惜说:“走吧,惜惜。”
把她听得一哆嗦,被他一阵风似的拉走。
她回头向凌乱的友欢无声的说:“保密。”
友欢毫不客气的向她比了个挖掉她眼睛的动作。
在回家的车上,曾惜看着陈卓一脸沉默,觉得他这时候还挺有趣,想着解释说:“友欢就是爱开玩笑,呵呵!”
“他是心怀不轨还居心叵测,你没看听出来么?”他想什么说什么。
“没有,他就是失恋了,想瞎了心;没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她赶着替友欢描补描补。
“你倒是还替他说话,他失恋了就把注意打到你身上,你是后备资源池么?”他迅速转头瞪了她一眼,怒其不争。
“他这是不正常反应,等他走出来了,他就不这么想了,平常是个很正常的人。”她说着绕口令。
“你挺理解他的,那怎么办,我送你回去?”
他一字一句。曾惜听着有些不祥,连忙知趣的摇头说:“那倒不用,不用,我们还是先回家吧。”
车子开过高架,他放慢了速度,开囗问她:“你怎么不和徐友欢直说,让他不要想入非非。”
他对友欢的敌意真是可见一斑,用词毫不客气的。
“嗯?”曾惜以为友欢这事过去了,不想他还有下文,“我们不是说好顺其自然的么?再说,友欢真是开玩笑的,不用当真。”
“这种玩笑是能随便开的么?他又不是小孩子。下次换了别人,我不知道的怎么办?你还这样处理么?”
“呵呵,没有别人..”曾惜含糊着,本来她跟友欢也是实话实说,办公室恋情危害巨大,万一没有善终,传扬出去,真成了自毁前途,况且他的前途比她的光明多了,她真是一片赤诚的成人之心。她看看他阴郁脸色,这人还不领情。
他皱眉听着,车子转过路囗,他回了一下头看她,说:“我们就公开了,有什么不行么?曾惜,你有什么顾虑?”
顾虑?她能有什么顾虑,不过是怕将来没能走在一起,他受影响而已。以前曾惜刚进全芯时,曾经目睹过一件轰动一时的桃色故事,文管
中心的一位高管和自己的助理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结果谈分手时,腥风血雨的闹了一场,助理小姑娘心里不平衡,一封群发邮件把高管的前途葬送了,没几天这厮就被劝退了。要知道国有企业的老领导老书记们是非常重视生活作风问题的,谁没事儿敢触碰这个禁区呢,尤其是好不容易站上高位的人。
所以曾惜谨慎的摇摇头,说:“也不用这么刻意吧,难道要去宣传栏里去贴份大字报么?”
“你是不是给自己留着后路呢?”
“也是你的后路。”
他郑重瞥她一眼,摇摇头:“我不用后路,你不用替我留。”
“还是留一条吧...…”她语重心长的劝他,是真心的为他着想。
他车子开进车库,怨念的瞪了她一眼。
周六上午,曾惜收到友欢上飞机前发来的微信,他说:“曾惜,咱俩友谊的小船马上要翻了,如果你下次来上海的时候不请我去最贵的餐厅吃饭,我就把你的小秘密广播出去!”欢哥真有一副睡眦必报的好心肠,最贵!是多贵?曾惜想着,把手机放在了一边,没理他。
她下午的时候觉得自己手脚发凉,算算应该是生理期快到了,想起繁一前两天拿了一大瓶青红酒来,于是便起身往厨房去,准备好原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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