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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作精每天都在折磨反派(43)

      按照节目组的流程,这几天在山上露营需要先扎好帐篷,不出意外嘉宾晚上都要睡在帐篷里。
    宁拂有心帮忙搭帐篷,然而被其余几人一致赶到一边。
    陈冬至拎起很重的帐篷,路过他时气喘吁吁,妹妹离这里远点,被灰呛着怎么办。
    宁拂被喂了一根棒棒糖,从嗓子里模模糊糊发出几道音节,眼神还残留着天真的迷惘。
    可是水水看你们做事自己却不劳动,心里面会愧疚的。
    陈冬至闻言,不怀好意勾了勾唇角。
    好吧,满足你。他故意叹气,拿起一旁的打气筒递过去,贱兮兮地说:喏,妹妹拿这个,每个帐篷边都要送到。
    宁拂懵懵的,抬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嘴角扁了扁,眼中含着明晃晃的控诉,满脸写着:你怎么居然真的让水水拿东西!
    陈冬至:
    拦着不让他干活吧吵着闹着要体验劳动,真让这可爱鬼拿个打气筒,还委委屈屈上了。
    陈冬至气笑了,他咬牙思忖,真想捧起宁拂气鼓鼓地脸蛋狠狠咬几口,让他以后还敢不敢随随便便在男人面前这么可爱!
    行了,别欺负他。步寻歌见不得宁拂这幅模样,他心一软,默默回了句,要不,水水去采点儿蘑菇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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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揪揪
    晏阳把炊具架在气炉上, 飞快瞟一眼宁拂,搓搓拳头,提议说:要不我和他一起去吧, 我野外经验还成,能分清哪些是能吃的蘑菇。
    想什么呢。陈冬至翻了个白眼,冷嗤道:这里可就你一个人会搭锅灶。
    这人还挺自来熟, 一来就要做美梦。他们就是哄着宁拂玩儿,又没人真要喝蘑菇汤。
    步寻歌给宁拂找了一个竹编水果篮,叮嘱他不要走远。
    采蘑菇而已嘛, 不难的, 这个可以做。
    还是步哥哥好,弟弟太不乖了。
    宁拂极埋怨委屈地瞅一眼陈冬至,然后满意接下步影帝交给自己的这份工作。他挎起小竹篮准备去采蘑菇,路过觉寒时被他按住肩膀。
    觉寒的身影在地面投下一片宽阔的黑色影子,抬手把他棉质卫衣后的兜帽盖到脑袋上,轻道:闭眼。
    因为信任,宁拂很听他的话, 闻言赶忙紧闭双眼。
    胳膊被抬起,凉丝丝的水雾喷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
    宁拂悄悄掀开半只眼帘,看见觉寒手里拿着的喷雾瓶, 好奇问:这是什么?
    宝宝金水。
    冷淡疏离的男人嘴里念出几个幼齿可爱的字眼, 觉寒不太自在地停顿一瞬, 解释说:防蚊虫。
    宁拂吃吃笑, 手指极其自然地往觉寒的手臂上攀, 踮脚努力伏到他耳边, 趴趴, 真好。
    觉寒脑筋突突跳, 眉骨高隆,叫我什么?
    趴趴。
    宝宝的爸爸。
    宁拂抿起嘴唇,像瞒着家长偷偷做坏事的小孩子,低声问:趴趴,今晚水水还可以和你生宝宝吗?
    觉寒下颚线紧绷,隔着兜帽胡乱揉了揉宁拂的头发,压低嗓音道:听你的。
    好哦。幸好哥哥没跟来,宁拂忍不住想,他期盼着夜晚的到来,兴高采烈地去采蘑菇,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丢下攥着一瓶宝宝金水的觉寒站在原地,被他一句话折腾地满身血液翻江倒海。
    林中空气湿润,草密的树根下长满了野生蘑菇。
    半个小时过去,宁拂的竹篮里满满当当装满了鲜花。
    至于蘑菇,一朵没有。
    他捡起落在草地上花瓣和树叶,给自己编织了一个花环,用橘色的小发夹别在乌黑头发上,弄好之后又问跟拍的摄像大哥自己漂不漂亮。
    漂亮!摄像师连连肯定点头,又忍不住提醒他,水水,咱们是不是该摘蘑菇了?
    噢,好。
    周围是深及脚踝的绿草,宁拂原本干净的衣摆染上点点绿意,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身上,光线明暗交错,披散在肩头的黑发闪着淡淡的金色光泽。
    摄影师离远了些,他蹲在草丛里找好角度专门给宁拂拍了几张特写,默默给这组片取了名字,森中精灵。
    扒拉开湿润茂密的草从,宁拂找到一簇蘑菇群。每摘一朵,他都要先轻柔摸一摸它们的伞盖,嘴里呼呼吹着,不痛不痛。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折断叶柄,放进竹篮。
    万物有灵,尤其是自从宁拂误认为自己的叮当猫拥有生命活过来之后,更加对这个世界充满新奇与敬畏。
    这棵蘑菇好大。大到水水唔,拔不动
    野菇的茎根扎在泥地很深的地方,宁拂蹲在树边,把篮子搁到一旁。他两只手拼命使劲,蘑菇纹丝不动,反而弄得自己脱力,一不小心整个身体向后仰倒。
    摄影师大惊,着急忙慌就要过去,刚站起身又停了步子,默默蹲回树丛里,继续架着镜头拍摄。
    花环掉落的刹那,宁拂的后脑勺被一只温暖的掌心托住,身体栽进熟悉的怀抱里。
    水水,你没事吧?沈烙扶他站起来,声线粗哑,掩饰不住的焦急。
    宁拂脑袋有点发晕,他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一抬头茫然道:沈烙?他不是说要离开不录节目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呢。
    沈烙帮他把花环捡起来,低低喊了一声,老婆。
    宁拂扭过身体哼哼唧唧,不大乐意地反驳道:刚才谢谢你。但是以后不要这样叫我,我才不是你老婆。
    沈烙心脏一紧,下意识俯身去拉宁拂的手,扑了空。
    他骨节握得发白,黑漆漆的眼睛紧紧盯住他,水水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永远不理我了吗。
    你为什么要我原谅,原本就是水水做错了事情。宁拂脸色困惑,言辞却很诚恳,眼眸亮若繁星,一字一句真心道:沈烙,你不需要我原谅。
    沈烙如遭雷击。
    他宁愿宁拂给自己判罪,也不要像现在这样,看起来是无罪释放,其实自己连上堂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男人垂下头,干涩的嗓音有些哽咽,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
    他的痛苦写在脸上,狼狈得有些不修边幅。
    宁拂不免心软,沈烙,和水水在一起你会不开心的,我不希望你不开心。
    沈烙低吼,眼泪就这么落下来,他语无伦次地解释,宝贝,没有不开心,怎么可能会不开心。
    宁拂睁大眼,他从来没有见过沈烙哭。
    鼻腔也禁不住生起一点酸涩,他弯腰拿起小竹篮,认真说:可是怎么办呢,我也不愿意再和你交朋友了,水水也想对自己好一点。他也想顾及一回自己的意愿。
    沈烙,在那天之前,水水一直都很想念你,真的很期待和你见面。宁拂眼尾红红的,移开视线,原本想着你来的时候,一定要你抱抱,还要亲亲我。
    宁拂蜷起拇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我不懂事呀。
    沈烙沉默听着,强忍住心间剧烈颤栗,垂在身侧的掌心掐得渗出血丝。短短几秒像半世纪之久,他腰身微微弓下来,钝而抬眼。
    水水,抱歉。要是你期待相遇的那天,我没有那么不堪就好了。
    宁拂摇摇头,语气轻软,没关系,都过去啦。
    他刚想转身离开,只听得扑通一声,枯叶被压断,发出瑟瑟响。
    沈烙双膝深深陷在泥地里,身姿笔直跪地,极其没出息地抱住宁拂细瘦的双腿,几乎是无赖地哀求,老婆老婆老婆,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吧。
    老婆老婆老婆,沈烙好爱小骨头,没小骨头他活不了的,你原谅讨厌鬼这一次好不好?
    说着,他又猛地狼狈撑起身体挪动膝盖往前几步,语气艰涩,仿佛不知该说什么,就一声接着一声不停叫着老婆。
    宁拂有些无措,轻轻眨了下眼。
    讨厌鬼。半晌,他抓住沈烙的衣角晃悠几下,歪着脑袋好奇发问,你是不是是不是还喜欢水水呀?
    老婆,喜欢你喜欢得要死了。沈烙闷闷哽咽答。
    宁拂为难,也实在觉得他可怜。
    他已经不喜欢沈烙了,可是沈烙还喜欢他,怎么办呢。
    猜出宁拂在想什么,沈烙小心翼翼地试探,宝贝儿,你继续喜欢觉寒,也可以和他亲密!我没关系,我半点也不在意。
    宁拂疑惑不已,可是你之前分明不是这样说的,你教我要对待感情要一心一意。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沈烙咬咬牙,眼里闪过阴鸷。
    当然不一样,之前他以为自己才是水水的正牌老公,肯定无法忍受。现在特么的,自己成了撬墙角的那个男小三。
    反正不一样。宝贝儿,老婆,好不好?我们也可以学一学另一套规矩,比如,及时行乐什么的。
    宁拂思虑片刻,半晌说道:我要再考虑一下。
    说话间,他瞥见沈烙粗壮手腕上的几根彩绳,眼神就那样黏在上面舍不得挪开。
    注意到他的视线,沈烙慢慢松开钳住宁拂的手臂,说:这些皮筋也是给你买的。
    眼波微漾,宁拂牵起嘴角,漂亮的眼睛晶晶亮,和我的花花很配。
    一开始沈烙还不解其意,在他澄澈□□的目光下,试探着问:嗯?水水要吗?
    要。
    不远处,腿都蹲麻了的摄影师看完一场追妻苦情戏,隔了几秒再抬眼,剧情发展跟按了快进键似的。
    宁拂嘴里衔着沾了露水的花瓣,眉眼弯弯双膝弯曲坐在草地上,沈烙站在他背后手忙脚乱地给他绑头发。
    好了。
    宁拂扭头,轻轻甩了甩歪歪斜斜的马尾辫。
    不是这样。扎啾啾,要两个。
    沈烙闭眼深吁气,颤着手指重新解开马尾,将头发捋成两撮分到两边。他动作放得很轻,生怕弄疼了宁拂。粗手粗脚编了半天,终于扎好两个揪揪。
    有点歪,还乱糟糟的,宁拂其实不太满意,但勉强认可。
    沈烙强自压下心碎情绪,遗憾地说:要是小时候就认识水水就好了,我肯定从小就练习怎么绑辫子,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宁拂捏着一朵小花,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可以。小宁拂已经许配给小觉寒了,你不能把我们拆散。
    沈烙暴躁:草。
    该死的觉寒,哪都有你!怎么连这也要跟我抢!
    水水。沈烙犹豫,几乎是压着嗓音柔声问:刚才和你说的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嗯,我想好了。宁拂转身和他四目相对,讨厌鬼,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喜欢水水。如果你没办法做到,我也没办法回应你。不过水水答应你,等我什么时候厌倦觉寒了,可以和你在一起。
    沈烙微哽,压抑的情绪在胸中翻腾,心痛如绞。他克制地轻吸口气,拳头握得死紧,要是宝贝儿一直都不会讨厌他,怎么办。
    宁拂想了想,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他探了探脑袋,仰脸认真说:要是讨厌鬼喜欢了水水一辈子,我们却没有在一起。那就约定下辈子好不好?
    沈烙脸色阴晦发青。
    不愿意就算啦。
    好好好!愿意愿意愿意!
    第57章 演戏
    日轮西坠, 雾海在苍黛色的山峦间翻滚。橘黄色的营地灯串串亮起,吊锅里汩汩冒起热泡泡,食物的香气飘散在这一方小天地。
    晏阳往锅里扔食材, 宁拂提溜着竹篮走过去,递给他一小碟蘑菇,洗干净了。
    就这些?
    宁拂局促红了脸, 头顶系好的两朵小揪揪跟随他点头的动作一垂一晃。
    我想找好看的蘑菇,所以颜色黑黑的就没有摘。没想到天很快黑了,摄像哥哥就叫我回来。
    晏阳看着他, 突然问了一句, 妹妹,谁给你弄的头发?
    宁拂摸摸脑袋歪不溜秋的两颗小丸子,回他,沈烙。
    晏阳握着锅勺的力道收紧,心窝酸酸地想,我肯定比沈烙弄得好看。
    水水去那边休息吧,晚饭再等一会就好。
    宁拂没听他的话, 捧着脸蹲下来看着锅里的腾腾热汤。他看得认真,连陈冬至什么时候走到身后也不知道。
    陈冬至在宁拂绑头发的彩绳尾端又系了两朵牵牛花,他心痒难耐地挑起手指勾了勾花, 宁拂的后颈也跟着一碰一颤, 偏偏他自己还没意识到。
    妹妹好香好可爱。
    脖子后面痒痒的, 宁拂皱眉挠了挠, 他仰起脖颈终于看见陈冬至。
    弟弟欺负我?
    陈冬至戏谑哼笑, 就喜欢招惹你, 不可以吗。
    宁拂不知怎么想起脑子里面的剧情, 鼓嘴指了指晏阳, 你怎么不去欺负他。
    我干嘛要欺负他。没兴趣。
    宁拂气咻咻,起身离开,不理你。
    陈冬至缀在他身后左边晃到右边,生气啦?逗你玩呢。他手里变出一束鲜花,捧到宁拂面前,笑容明朗。送给妹妹,喜不喜欢?
    宁拂接过花花跑了,陈冬至跟在后面追着和他打打闹闹。
    天色很快暗下来,几人围坐在吊锅边。宁拂被投喂完一顿晚饭,他怀抱着叮当猫,眼神迷蒙地问:我睡哪顶帐篷呀?
    你哪顶也不睡,妹妹睡公主床。
    日暮时分,山间的温度凉下来,草地平顶盖有一幢二层小别墅,是宁寻歌授意专门为宁拂准备的。
    卧室窗外夜色静谧,宁拂躺在软和的被窝里,和他的宝贝谈心。
    他怅然叹气,小猫,弟弟他们在这一期节目里会不会都变得讨厌水水,所以才要欺负我?
    527 惊叫:宝宝!当然不是!
    宁拂问出自己的疑惑,那我还要不要继续欺负觉寒呀。
    要!当然要!宝宝你给我使劲欺负他!527简直恨死觉寒这个抢走自家宝贝的狗男人。可怜的它还不知道宁拂最后是怎么个欺负法,否则此时打死也不会哄骗宁拂要他欺负觉寒。
    小猫是不是知道很多事情,梦里的一切是真的吗。宁拂抖抖索索埋进棉被里,瓮声瓮气地问:我要被觉寒踩断腿吗
    527怜爱哄他:你梦见的那些都是假的,只是演戏,演着玩儿呢。
    演戏?
    对呀,每个节目里的人都会接到属于自己的剧本。527耐心解释,绞尽脑汁让他相信自己的话,宝宝看过电视剧吧,电视机里面的角色血都流了一地,都是假的,演员们演完戏照常活蹦乱跳。只不过,他这次是需要演一场能瞒过世界意识的特殊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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