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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之哑巴男妻免费也读(21)

      晏骋居高临下地看着盈碧,眸子里不带有任何一丝的感情,冰冷的像是在看着一个不认识到陌生人一样。
    猎户看见他来,如释重负,抬手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
    这位爷你可算来了,以后这种事情俺可再也不会帮你做了。
    晏骋抱歉地朝着猎户鞠躬行礼,带有歉意道,昨夜我家娘子睡得很好,多谢大哥慷慨解囊,晏某感激不尽。
    猎户性子直爽,也没把早上的闹剧当回事,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无妨,俺看你是个心疼媳妇儿的人俺才帮你,你只管处理你的家事,俺就先回了,俺媳妇儿还等着俺回家吃早餐呢。
    晏骋招手,让丫鬟给猎户拿了几两银子放在身上。
    晏骋的话一说出口,周围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是怎么会是了,看向盈碧的眼神都带上了嘲笑和讽刺。
    我就说二爷怎么会跟盈碧搞在一起。
    就是就是,盈碧给二爷当了几年的贴身丫鬟,要是能爬上床早就爬上了。
    可不是吗,不然哪来昨晚一出光着身子上床找二爷负责的戏码呀。
    周围那些丫鬟下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盈碧面子挂不住,匍匐着往前爬了几步,抓住了晏骋脚边的衣摆。
    这这怎么可能呢?昨晚那个身影明明是明明是二爷
    晏骋不愿再同她多说话,往后退了一步将衣摆从她手中取了出来,声音冷得结冰。
    盈碧欺主罔上,来人将她身上的东旭都搜出来,赶到福溪山下去,从今以后晏府没有她这个丫鬟。
    盈碧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泫然欲泣。
    她照顾晏骋照顾了三年,满心欢喜地以为最后会被晏骋收入房内,成为他身边为他生儿育女的家妾,却怎么没想到会落得这般田地。
    况且她现在怀有身孕,手上又无长处,若是被晏骋赶出晏府,根本没有赖以生存的活计。
    无奈之下,盈碧回头看了晏泽一眼,跪着往前走了几步,一头磕在晏骋和宋锦书面前。
    晏泽额角狠狠一跳,却没能阻止盈碧开口。
    二爷,小爷,是奴婢不识抬举,被猪油蒙了心才想要算计主子。只是,二爷还不能赶我出晏府。
    晏骋嗤笑一声,看见宋锦书在偷偷地揉腰,于是伸手绕过宋锦书的后腰,捏着他的腰侧轻轻地揉搓着。
    哦,为什么不能赶你出晏府?
    盈碧一看自己还有希望留在晏府,当即就忘了晏泽对她说过的所有的话,把自己跟晏泽的关系和盘托出。
    因为,我肚子里有三少爷的孩子。
    此话一出,四下惊然。
    晏骋和晏池也都觉得诧异,并没有全部相信。
    二爷若是不信,大可以叫大夫来诊。这可是晏家的长孙,二爷难道要让他日后流落在外,认别人做爹么?
    晏泽狠狠地咬住后槽牙,在心里骂盈碧是疯婆子。
    盈碧的话不可全信,孩子的存在说不定是真的,可是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大家都不知道。
    晏骋扭头看了晏池一眼,从对方眼中看见了同样的情绪。
    我姑且就相信你这一回,让你在晏府住着把孩子生下来
    晏骋话还没说完,晏泽就从一旁冲过来,一脚踹在了盈碧的肚子上,将人当场踹得昏厥了过去。
    晏泽!
    鲜血从盈碧身下涌出来,周围的丫鬟忙作一团。
    第60章 传说
    盈碧肚子里的孩子没能保住,晏泽慌不择路的一脚,反倒坐实了盈碧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事实。
    僧房前的院子里,下人和尚忙做一团,血腥气萦绕久久不散,几个年长些的小和尚连忙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
    因为在寺庙内杀生,晏泽被扭送着下了福溪山后又送回了晏府。
    宋锦书被吓到了,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被晏骋扶回了僧房内,看着晏骋紧张地为自己忙上忙下,咬着唇把人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了。
    没没事。
    宋锦书拉着晏骋的手,微微侧身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这才让晏骋消停下来。
    那小崽子,以后我见一次打一次。
    晏骋怜爱地用嘴唇蹭了蹭宋锦书有些泛白地嘴角,将人抱到了床上。
    正想脱掉宋锦书的衣服抱着他睡一觉,却看见宋锦书紧紧地攥着衣角不让他动作。
    怎么了?
    晏骋以为宋锦书哪里不舒服,忙低头凑到他嘴边问道,鬓角细小的发丝蹭在宋锦书的脸颊旁,惹得他发笑。
    我,我跟大哥,去,去拜佛。
    晏骋的脸当场就黑了。
    就是为了与宋锦书独处,他才想尽一切办法将宋锦书从幽都带到山庄里来,又将人从山庄带上了福溪寺。
    一定要去吗?
    晏骋担忧地看着宋锦书,他实在是不希望宋锦书再出任何的意外了。
    宋锦书以为晏骋这就是松口的意思,眼睛亮晶晶地点头,像只看见了鱼的小猫一样,眼中的欣喜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晏骋叹息,仔仔细细地为宋锦书系上腰带,带着他回了原本跟晏池住着的房间。
    看见宋锦书进来,晏池有些诧异地抬头,随即想起前一天晚上两人约定好的事情,有些好笑地看着跟在后头面色不佳的晏骋。
    我们就在寺里走一走,晚饭前便回来了。
    晏池将披风挂在宋锦书的肩上,向晏骋再三不会让宋锦书掉一根头发丝儿,这才带着人离开了僧房往前厅走去。
    福溪寺香火旺盛,每走几步都能看见有香客对着院子里的海棠树在跪拜,宋锦书看着觉得好奇,于是偏头问晏池。
    他们,为,为什么,拜树?
    晏池把自己从别处听来的关于福溪寺的传说,一字不差地全部告诉了宋锦书。
    约三百年前,福溪寺里有位叫静安的小和尚,他是方丈亲自从山脚处带回来养在身边的。
    据说,静安三岁时便能将寺里所有道经诗书倒背如流,就连曾经的圣上都知道了他这号人物。
    而当时圣上一共有七位儿女,其中最小的皇子不过十二岁,因从小聪明伶俐,小小年纪就封了尚王。
    一日小尚王贪玩,从随行的队伍里跑了出来,翻墙进入福溪寺的一处院子里,碰巧看见十岁的静安坐在地上哭。
    他面前有一具小鸟的尸体,雪白的羽毛上沾染着刺眼的血迹,那血迹隐隐发黑,显然已经死去多时了。
    喂
    小尚王利索地从墙头跳下来,动作干净利落地像是已经做了成百上千次一样,他拍拍手站在静安的面前,稚嫩的小脸蛋上还带着小跑后留下的薄红。
    你在为了这只小鸟哭吗?
    静安坐在地上,要仰着头才能看见一袭红衣的小少年,春风拂过,院子里栽着的海棠花瓣被吹落,玫红色落了他一肩。
    静安不说话,扭过头继续看着地上那只小鸟,眼眶中的泪水因为他的动作而从眼角滑落,吧嗒坠落在地上。
    小尚王平时一个人住在尚王府内,没有同龄人陪他一起玩,府里的下人也都对他毕恭毕敬,事事都顺着他。
    难得遇上一个啃不动的硬骨头,他反而来了兴趣,黏在静安身边不肯离去,叽叽喳喳的像是初春雪化后兴奋的喜鹊。
    等到随行的侍卫找过来的时候,小尚王已经跟静安一起躺在禅房的卧榻上了,两个小人紧紧地握着彼此的手,小一点的那个眼角还沾着泪渍。
    上完香火,皇上就要带着一众妃子和皇子回幽都皇宫,小尚王说什么也要将静安带走,却意外地遭到了宠爱他的父皇的拒绝。
    这小孩,会是几百年来唯一一个坐化成佛的灵根,皇儿不得胡闹。
    不能带回家,小尚王就经常自己偷偷翻墙跑进寺庙内。
    起初在王府找不着小王爷的侍卫们还会着急,后来知道了真相的贤武帝索性让侍卫每日送小尚王上山。
    静安随着年纪的增大,渐渐成为了寺庙内有名的小师父,找他求签算卦的人愈来愈多,就连尚王来了,他都腾不出时间来招待。
    那喜动得尚王也能能耐得住寂寞,在静安的房间内将他书写的经书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顺便还把带给静安的桂花糕给吃了个干净。
    两人私交甚好,据说当时的皇上有意让静安成为国师。
    几百年来,岭国还从未有过国师一职。
    那,那后来呢?
    宋锦书听得津津有味,院子里的海棠开得正盛,放眼望去入目皆是红色。
    静安师父拒绝了。
    山上气温低,晏池上来一个晚上又着了凉,捂着嘴弯腰咳嗽着,宋锦书连忙过去扶他,伸手轻拍他的后背。
    那尚王跟静安师父私下早已动了心通了情,皇上知道后将尚王囚在皇宫中,不再准他来福溪寺。
    晏池拉着宋锦书在海棠树下的石凳上坐下。
    谁知尚王肚子里已经有了静安师父的孩子,那是贤武帝的第一个皇孙,他自然只能让尚王将孩子生下来。
    可,可和尚,不是要斩,斩断,七情六欲,吗?
    宋锦书嘴里含着话梅糖,半边脸颊鼓鼓囊囊的,看起来甚是可爱。
    对啊,为了助静安师父成佛,生下孩子的尚王当晚就在皇宫自戕了,三日后,静安师父变坐化成佛。
    尚王的孩子最后继承了皇位,而福溪寺也渐渐成为了皇家上香供奉的地方,几百年来解释如此。
    宋锦书听完,一阵唏嘘。
    第61章 采花
    宋锦书与晏池在佛前求了签,第二天,晏骋就嫌福溪山风水不好,带着一行人回了山庄。
    马车刚刚下山,就能看见静姝站在山庄的门口,晨风裹挟着露水将她身上刮湿。
    二爷。
    看见晏骋下了马车,静姝赶忙站过去想要将臂弯里的披风递给晏骋,却看见晏骋刚刚站稳脚跟就转身向车厢里递出一只手。
    紧接着一只葱白的手探了出来紧紧握着晏骋的小臂,晏骋微微发力,将宋锦书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静姝递披风的动作僵持在半空,给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好在晏骋没有在意这么多,接过她手中的披风往宋锦书身上一裹,搂着人尚且纤细的腰肢进了山庄大门。
    被人晾在一旁的静姝双手攥紧了拳头,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因为不满而显得有些狰狞。
    后一步下马车的晏池见到了,不动声色地走上前,拍了拍静姝微湿的肩膀,柔声道。
    外面露重,快些回屋子里去,勿要染了风寒。
    静姝思绪被打乱,她勉强地勾唇对着晏池笑了笑,跟在他身后往山庄内走。
    前夜里刚下了雨,庄门前铺了石子的小路有些债,两人走在上面难免肩碰肩臂挨着臂。
    在静姝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时,晏池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的腰,将人往身边一拉,这才防止她整个人栽进泥泞里。
    多谢大公子相救。
    无妨。
    晏池摆了摆手,脸色却骤然苍白了一些。
    静姝在怎么着也是一个成年女子,刚刚没有准备扶的那一下,静姝的手肘狠狠地撞在了晏池的腰侧,正隐隐作痛。
    不用看也知道那里肯定已经青了一大块。
    从晏池那里感受到了善意,静姝便吸了吸鼻子开始跟人诉苦。
    大公子人善,想必定能知道静姝在为什么事情苦恼。静姝身上没有带帕子,眼角挂着泪珠好不可怜,晏池微微侧身将腰侧的雪白帕子取了下来,塞到了她的手里。
    从二爷将静姝从歹人手中救出来那一天开始,静姝整颗心就已经献给了二爷。两人的身影走进山庄内,无人察觉的一棵树后,藏青色的衣袍一闪而过。
    静姝虽出身与大家不同,可如今世道早已不是几年前的世道了,静姝长久住在山庄内,与平常家姑娘相差无几。我自认为算得上饱读诗书,也认为自己能够配得上二爷,可是
    静姝沉默了片刻,像是在为自己惋惜。
    二爷此次来山庄我能够感觉到他变了很多,静姝算是晏骋年少不更事的见证人,自然也知道从前的晏骋玩得有多凶狠,我不是不相信二爷会放下玩心好好跟一个人在一起,我只是不相信那个人会是宋锦书。
    她依稀能从外出采购回来的丫鬟口中听得一些宋锦书的事情,知晓他只不过是乡野间长大的哥儿,父母都是贫苦务实的农民,没上过正经学堂也没有表字。
    她觉得这样的宋锦书配不上晏骋。
    晏池听后笑了笑,世人的目光总是停留在浅显处,看不见更深的东西。
    你有没有想过,你或许不是真的喜欢奉仲呢?
    静姝愣了愣,艳丽的脸庞上满是诧异。
    大公子怎么会这么想?二爷亲自将静姝从歹人手中救下
    但那不是喜欢,晏池打断静姝的话,喜欢是从点点滴滴的生活琐事中滋生出来的,不是因为他救了你的命,你就一定要以身相许。静姝,这种感情并不公平。
    晏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眼间笼罩着一片阴郁和无奈。
    锦书是在待在我们身边的,他善良又单纯,像只误闯入人间的小鹿,没有人会不喜欢他。
    静姝停下脚步,脚底下的石子凹凸不平,让她生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可是我如果不喜欢二爷,那我喜欢谁呢?
    她明亮的眸子像是突然蒙上了一层灰,晏池见了于心不忍。
    你总会遇上你喜欢也喜欢你的人,晏池拢了拢身上单薄的外袍,寒意渐渐从脚底攀升上来,你那么好,也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奉仲也喜欢你,却不是想同你成亲的喜欢。静姝,你要分清楚这种喜欢。
    静姝看着晏池消瘦的背影,觉得这段话不只是对她一个人说的。
    静姝的屋子跟晏池的并不在一个方向,听见身后没有跟上来的脚步声,晏池闷哼一声捂着小腹向前踉跄了一步。
    山庄内的温度要比幽都城内低上不少,晏池叫下人往屋子里搬了两桶热水,水声绵延不绝,很快沾染上香料的香气的水雾弥漫在整个房间内。
    你们出去吧,晏池解开了外袍的腰带,对着还站在自己身后的丫鬟说道,我这里不需要人服侍。
    听见身后门被关上,晏池这才褪掉了身上的衣物,笔直修长的腿抬起跨入了木桶中。
    温热的水漫过前胸,打湿了胸前浅粉色的小果子,晏池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将身体渐渐沉入水中只留下一个头部。
    腰侧青了一大块,身体的温度渐渐回暖后,这才感觉到疼痛。
    晏池双手交叠搭在小腹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己这阵子胖了些许。
    水汽蒸的他有些发昏,就在晏池想要从木桶内站起来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唔!
    晏池双腿在水中蹬了几下,平静的水面被搅乱,水珠溅出桶外。
    别动!再动我就办了你!
    身后的男声被刻意压低过,晏池听不出他原本的声线。因为呼吸困难小脸胀得通红,他困难地点了点头,脑子里飞速想着应对的方法。
    因为不喜人在身边照顾,丫鬟们此时都不在屋外侯着,而晏池喜静,屋子的位置有些偏远,反而倒方便了这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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