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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珣也处理好了苏明惹出的麻烦,有苏砚的录音在,苏明无法狡辩。不过苏珣没将真相公布出来,只找个理由把苏明的分公司总经理职位撤了,让他担个副经理的虚衔,再把几个重要岗位都换成自己信得过的人。
这一番动静自然不能全瞒住苏嬴远,但他在就会接管总公司,且他拿出了苏明在财务上手脚不干净的证据,苏嬴远便没怎么过问。
这些天苏珣来看过纪乾三次,每次都能见到苏砚坐在纪乾床头的样子。有一次他过来,刚好碰到苏砚在喂纪乾喝粥,每舀起一勺,苏砚就要吹两口再送到纪乾嘴边,还在聊着什么,彼此脸上都是愉快的笑意。
当时他站在旁边的落地玻璃前,看了许久也没进去,转身要离开时碰到了站在不远处看他的宋清尧。
两人又去医院的餐厅坐了坐,宋清尧还是点了两杯美式。不同于那天,今天这杯美式苏珣只喝一口就不碰了。
“医院的咖啡还是这么难喝,也难为你能入口。”
宋清尧笑了笑:“当水喝吧,这种地方也没法挑剔,能安稳坐下来喝一杯咖啡已经算难得了。”
“也是,”苏珣看了眼餐厅里到处都是患者以及家属的景象,“你还是打算继续待在急诊,没想过转其他科?”
“我学的是急救学,去其他科浪费了。”宋清尧说道。
苏珣记得他当年就想过要一直留在急诊,那时他身边的杨霆巍和他有一样的想法与抱负,前几天听说他们分了,这些天也都没见过杨霆巍,于是问道:“你和杨霆巍究竟怎么回事?”
“性格不合就分了,”宋清尧的语气颇为轻松,“我现在的对象是林壑,你也见过的,给纪乾做了两次检查的那位林医生。”
苏珣稍稍回忆了下,笑道:“他是比杨霆巍更配你的感觉。”
宋清尧没有多谈这个话题:“你呢?看你好像没那么抵触纪乾和苏砚了,是想通了?”
苏珣望了一眼窗外的凤凰树,一时没有回答。
每年一到夏季,厦门的街头巷尾都会开遍火红的凤凰花。满树浓烈的红花在绿叶点缀下明艳又夺目,是厦门独有的一道风景。
回到苏州以后,他便再也没见过凤凰花,没有想起过那个曾陪着他站在凤凰树下谈笑的人。
弯起嘴角,苏珣拿出手机说:“我明天一早回苏州了,给你留个电话,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
尽管苏珣没说是哪方面的问题,但宋清尧听得懂,两人交换了彼此的手机号码。把苏珣送出餐厅大门后,宋清尧望着他慢慢走远的背影,不禁抬头看了看餐厅旁边的那棵凤凰树。
在医院住到第五天,纪乾终于能出院了。这些天除了苏砚天天陪伴之外,苏与纯和季明伦也知道他出车祸的消息,分别来探望过。而纪芹和爸妈因为去陕西一带旅行,直到两周后才回来,那时他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只是在吃东西方面还需注意。
这段时间苏砚也比往常忙碌,除了每天盯着保姆做营养餐,还得盯着纪乾的工作时间。
叶煊让纪乾在家休养,不必急于去公司,但纪乾放不下工作,以及最重要的景园项目。苏砚阻止不了纪乾碰文件,只好定时提醒他休息,结果还被他调侃越发像一个秘书了。
纪乾原来的秘书赵嫄在下个月就会结束产假,趁着这段时间有空,纪乾和苏砚谈起对未来的职业规划。苏砚是拿画笔的,纪乾认为让他做秘书太浪费了,问他有没想法。
那会儿苏砚正坐在书桌旁边的椅子上盘着腿吃奥利奥,听完就很没骨气地说自己没理想,反正不缺钱,也没必要奋斗。
对他这么理直气壮当咸鱼的心态,纪乾竟然想不出该用什么理由反驳,只好问他想不想进设计组,从头开始学习建筑装饰设计。
对于纪乾这个提议,苏砚觉得还不错,既可以重新拿起画笔,还能靠自己的灵感去创造和设计。不过听到纪乾要安排周晓知带他,他不乐意了,站起来跨坐在纪乾腿上,在纪乾搂住腰想吻他时,他用一根手指按住纪乾的嘴唇,随后指尖顺着下巴滑过喉结,停在胸口的位置上戳了戳。
“哥哥,我要你教。”
苏砚的声音懒懒的,望过来的眼神却多了几分挑逗意味,尤其是停在纪乾胸前的手指,挪到左侧沿着T恤被顶起的部分绕圈,转了几下就被纪乾抓住手腕。
“要我教你什么?”
纪乾捏住他的手指,咬住了两根指尖,抬起眼眸盯着他。
看着纪乾的动作,他的呼吸很快变得灼热,手指主动往里探去,触到了柔软的舌。
腰往前顶了顶,他撞到了纪乾,夏日睡衣单薄,稍稍几下触碰便再难遮掩,他靠到纪乾耳畔,把喘息声送进了纪乾的耳朵深处。
“教我……怎么在你身上作画。”
这段时间纪乾要静心休养,两人已经憋足了三周,现在又是在家里,这一放纵,干柴火星便燎了满屋。纪乾将他抱到床上,也顾不得现在是大中午,两个人在空调环境下折腾到大汗淋漓,最后被上门来送资料的徐辛打断了。
尽管已经做了两次,但苏砚还是要不够的样子,纪乾也觉得不尽兴,好在徐辛看到纪乾赤裸上身来开门,肩上又有几道红色抓痕便猜到怎么回事了,递上资料直接走人,没打扰这两个人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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