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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火光映在她脸上时已经晚了,大火熊熊,仿佛要吞噬眼前的一切。
    她大喊一声:“何姐姐,何姐姐……”
    何悄悄忙从屋里跑出来,楚拂衣也回过头来看,这一看顿时就给吓住了。
    半个后院几乎都被大火吞噬了,一间客房直接就被烧得木梁都塌了下来,咣当一声,仇雪顿时手脚僵硬不知该怎么办。
    还是何悄悄将她喊回了神有趁机将她拉开这才避免了一场灾难,何悄悄拎起水桶就去捞井里的水。
    但根本来不及,就算加上楚拂衣也完全来不及。
    眼见着大火几乎要蔓延到岳阳楼前厅。
    这会儿大概都清楚何悄悄为何有着一流的手艺与一流的经营手段却还是处于一直破产的状态了吧。实在是她的破产光环太作妖。
    算算时间这会儿白胥离她已经远了,一旦白胥离得远了,狗光环就作妖。
    这要是全烧着了,她的心血可就全白费了。
    大火蔓延到其他的院子里,不知何时起周围的院子都亮起灯光。
    “走水了,走水了。”一声声呼喊,来了好多人前来救火。
    火灾与旁的灾难都不同,若是袖手旁观没准一会儿就烧到你家里了。
    那高个和矮子见突然这么多人涌了出来也不好再逗留下去,准备混着人群离开。但两个人白日拐来的姑娘丢了,想必这次回去免不得一顿挨骂。
    就在他们打算就这么回去的时候,目光突然对准了一个正在救火的身影。
    何悄悄忙着救火,周围尽是吵闹声,自然没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只觉得脖子处一疼,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头脑晕晕乎乎的,再紧接着便不省人事。
    两个人麻溜儿地掏出一个新的麻袋,将人套上,混在人群中消失在夜色中。
    大火渐渐熄灭,好在是没波及到前厅,只是后院真的需要修缮一番了,白胥回来后见到这黑漆漆的房子险些没认出这是岳阳楼。
    后院钻出一个人差点撞到他身上,定睛一瞧才发现是楚拂衣。
    此时的楚拂衣一身黑衣,脸上几乎被烟火熏得也都成了黑色,如果不是他一张口那雪白的牙齿,白胥还真看不见这么个人。
    莫说就这离开的一会儿功夫何悄悄已经在破产边缘走了一遭,就连白胥也是好不容易才活着回来的。
    不知是谁家的狗没栓住,一路上追着她咬,逼得他爬树在树上躲了许久才敢下来,刚下来差点又踩到狗屎,给他恶心的不行。
    “悄悄……”他大喊一声。
    好在事情还算顺利,他顺利见到了大花和小花两个捕快,并成功用某种手段将他们从睡梦中叫醒。
    在大花和小花憋着一股闷气想杀人的目光中白胥将高矮二人的事情讲给了他们听,紧接着匆忙回来。
    不过他也没想到被绑架的人居然是仇雪,而仇雪见到他这次居然没凑上来,这叫他挺欣慰,欣慰的同时还有些吃惊。
    “悄悄呢?”
    他喊了几声也不见人出来,这会儿按照何悄悄的性格不是应该哭着跑出来喊道:“呜呜呜,老白,我又破产了。”
    然后他再讲一讲这一路上被狗追的故事。
    “何悄悄呢?”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一把揪住楚拂衣,心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然而楚拂衣哪里知道,他整个人都忙着救火了。
    白胥瞪大了眼睛,见谁都逮着问何悄悄去哪儿了,但场面过于混乱一群人忙着救火都没人留意何悄悄。
    何悄悄不见了!
    何悄悄真的不见了!!
    “遭了。”
    白胥猛然惊醒,一转身那巷口处的两个人果然也不见了,难得何悄悄被他们带走了?
    双拳紧攥,一拳打在墙面上,他冷着眸凝视着地面。他就不该将何悄悄托付给谁,谁都不靠谱。
    万一何悄悄被卖到了某个地方……
    他已经想象到何悄悄挨打挨骂,哭着喊着“白哥哥”三个字,我见犹怜,却怎么也逃不出那五毒帮的魔爪。
    他转身就往外走,楚拂衣见状也跟了上来,白胥一拳打过去,楚拂衣闪身躲开。
    “白兄,此事确实是我未照看住掌柜的,但此时也无迹可寻,不如我……”
    白胥冷笑,“谁说无迹可寻?”
    他快步走到之前高矮二人呆坐的巷口,那小推车从城外来车辙上免不了沾着泥土,前几日又下过雨。他捻起一丝放在鼻尖请嗅。嘴角露出一抹笑。
    果然,这种泥土的临城外断魂山特有的,而且泥土中夹杂一种小白花,那种花可以入药,经常有大夫去断魂山采摘。
    “去断魂山。”他笃定道。
    何悄悄一定是被带到了断魂山。
    楚拂衣听闻不由心生赞叹,“观察细微,白兄高明。”
    白兄冷哼一声,二人寻了些装备,朝着城外的方向飞去。
    而此时青衣巷何青山家的门正在哐哐地响,大花捕快带人就差把门卸下来了,何青山气得大发脾气,对面的白梅老头也被声音震得打开了大门,然而大花直接将一枚令牌交给了何青山。
    令牌上龙飞凤舞的大字“谢”。正是谢知意的令牌。
    大花单膝下跪,“何将军,谢大人临走前吩咐如有无法解决之事请何将军出山。”
    何青山靠在门口抖着腿,一幅痞子样,不屑地端详着手中的令牌,这玩意儿他可真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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