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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死对头总裁的崽(29)

      这种轻松可能会出现在很多人身上,但是谢深很少看见这样的轻松出现在钟宴身上。
    看着这样神色轻松的钟宴,谢深忍不住勾了勾嘴唇。
    钟宴:你笑什么?
    谢深:因为你很开心啊,你开心我就笑了。
    他家宴猫猫真的很开心呢。
    上车之后,钟宴才开口问道:你不问我为什么开心吗?
    谢深:你想说你肯定要说的啊。那我就没有必要问了。
    他知道钟宴有很多东西是他不想让他过问的,特别是今天钟宴还是专门支开他的,他就更知道今天的事情钟宴并不想让他知道。
    并且就在医院里,钟宴能为了什么开心呢。总不能是有其它的狗忽然在出现在钟宴面前,让钟宴高兴了吧?
    他是知道的,是没有狗可以这么快取悦到他家宴宝宝的,以前不可能现在更不可能。
    钟宴眸光颤了颤,但是很快钟宴就移开了视线,问道:你猜顾逍刚才给我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谢深深:危!!
    第45章
    钟宴的眼神移开了, 没有和自己对视,谢深瞬间就警觉起来了,顾逍肯定没有说什么好话。
    谢深脑袋里疯狂回忆自己可能被告状的事迹, 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顾逍给你说了, 我因为羡慕嫉妒恨不想要小崽子?
    钟宴眼皮跳了跳, 他以前倒是没有想到谢深对小崽子的羡慕嫉妒达到了这种地步。
    钟宴:至于羡慕嫉妒到不想要小崽子吗?
    他以前真的没有看出谢深对小崽子有那么大的怨念。
    谢深眼巴巴地望着钟宴,怎么不至于,小崽子都有肿瘤这样的昵称我都没有。
    钟宴:
    钟宴觉得小崽子要是在这里都会给谢深来一句,这福气给你, 你要不要?
    见钟宴沉默了,谢深开始得寸进尺, 是不是?我都没有昵称, 是不是承认自己偏心了?你就是没有爱小崽子一样爱我。
    钟宴狭长的眸子轻轻掀了掀,四两拨千斤地回了过去, 谢深, 你不是也没有给我什么昵称吗?所以这样也证明你不爱我?
    不是说没有昵称就是不喜欢的。
    一听钟宴说自己不爱他,谢深瞬间就着急了, 想也不想就回复道, 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我分明有好多昵称想喊你, 宴宝宝, 老婆, 宴猫猫都是我爱你的证明。
    钟宴愣了愣,宴宝宝, 宴猫猫?
    我只是害怕你不喜欢不敢喊而已。谢深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
    他确实不是很理解这些称呼, 也不是很想让谢深这样喊他, 就是一种莫名的奇怪,亲密又奇怪。
    谢深又抬了抬头,眼睛里忐忑和期盼参半,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的称呼?我就知道,我刚才也是随口说说的,不喜欢你就当作没有听过。
    就算钟宴不说,他也能意识到钟宴一直都很成熟,不喜欢肉麻的,幼稚的东西。
    望进谢深的那双眼睛,钟宴不忍心了,没有,我没有不喜欢,我只是不习惯。
    谢深瞬间就兴奋起来了,刚才的忐忑一扫而过,真的?
    钟宴:嗯,真的。
    谢深就是这样一个人,给点儿阳光就会很灿烂,就像向阳而生的向日葵,永远都是追逐阳光追逐快乐的。
    到现在他才缓缓察觉,以前他喜欢向日葵是因为在漫长岁月中陪伴他的是向日葵,现在他喜欢向日葵大概是因为向日葵像谢深。
    谢深:我就说我们家宴宝宝最好了。
    钟宴眸光轻轻地颤了颤,手指微微地曲了曲。
    钟宴很快把自己从刚才的对话中拉了出来,语气十分平静道:顾逍说的不是这个。
    谢深刚才的开心瞬间就裂开了,不是吧,不是吧,顾逍说的不是这个吗?
    他怎么感觉自己今天有些危险呢。
    难道是顾逍给钟宴说了,他已经知道了钟宴家里的一切了,知道钟宴在调查什么了?
    从今天钟宴的态度他就能看出来钟宴其实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些事情,也是不想要他参与这些事情的。
    谢深不会因为钟宴不让他参与就不参与,他能做的就是想要在暗中保护钟宴,给钟宴上一重保险。
    他不知道钟宴要是知道他找顾逍打探了消息之后,会不会觉得他管的太多,他不想钟宴觉得自己触及到自己的底线。
    但是现在他好像没有别的选择,钟宴正视线一点也没有转移地看着他,他真的要说出来吗?
    谢深深吸了一口气,要是实在要摊牌的话,好像也就只有钟宴问起来的时候摊牌会好很多。
    然而,就在谢深准备开口的时候,钟宴先开口了,你昨天问顾逍怎么样才可以让我叫你老公?
    谢深:啊?
    钟宴:你没有?
    谢深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来钟宴要说的不是这些,只要不是这些一切都是好说的,谢深:我是问顾逍了。所以,宴宝宝,要不你给我个答案,让我知道怎么样你才可以叫我老公,这样的话,我不是就不用问别人了。
    不得不说谢深对于称呼这件事情真的很上心。
    钟宴不紧不慢地望向谢深,开口道:过来。
    谢深一听钟宴说话,还叫他过来,瞬间就有些心猿意马,乖乖地就凑到钟宴身边,宴宝宝,你要给我说答案了吗?
    谢深的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写满了期盼,像是在等一个答案,又像是在等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钟宴也被谢深的目光灼了一下,他本来没有想做什么的,只是单纯想让谢深离他近一些,然后给谢深说称呼的事情可以顺其自然。
    但是他现在改变了自己刚才的想法,有时候谢深的过分听话真的让他会忍不住想要逗谢深。
    钟宴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了谢深的喉结,钟宴的指腹带着一层薄茧,在指腹擦过谢深的喉结的时候,指尖的凉意从喉结往他的整个身体弥散,谢深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颤栗了一下。
    钟宴还在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谢深,时不时手还会若即若离,但是这样的若即若离很快又被谢深打破,谢深伸手拽住钟宴的手腕,眸底仿佛暗沉,仿佛想要把眼前的人一点一点儿吃掉。
    谢深:宴宝宝,我想吻你。
    不想知道怎么让我叫你老公了?
    钟宴语气克制,但是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完全不抗拒眼前这个男人的要求,甚至他对这个高大俊美的男人也有相同的想法。
    谢深眸色一深,想,可是现在更想亲你。
    下一秒柔软的嘴唇就贴了过来,钟宴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
    谢深也配合地主动吮住钟宴的嘴唇,将那片软肉放在嘴里反复的吮吸了很久,他在不断地从钟宴地唇齿指尖掠夺钟宴的气息。
    贪恋又痴迷,只想反复染上自己心爱的人的气息。
    两人回家以后,钟宴看见了顾逍给他发的消息。
    【对了,刚才忘记问你了。你现在和谢深在一起了,你有没有想过给他说清楚你在做些什么,让他参与你的计划?钟宴,毕竟两个人在一起不是简单的住在一起,共享快乐就是算在一起,或许可以让谢深适当了解你的过去。当然,我只是建议一下,怎么处理还是由你来决定。】
    钟宴定定地看了一会儿顾逍发的消息,让谢深知道所有的一切吗?
    答案是不想的。
    他的过去有太多污秽,太多阴霾,就像整个人都落在永远不会消失的黑夜,他就这样一点点被笼罩在里面,一次次被黑夜的寒冷浸透骨头一般。
    他在黑夜中不断地死亡,又不断地活过来,他就像被囚禁在黑夜里的野兽,唯一的想法就是咬断那些将他囚禁的人类的喉管。
    他最偏激的时候,他想拉着钟家所有人一起下地狱的,他不想要什么忏悔,也不想找什么证据,他只想那些人付出代价。
    但是谢深和他不一样,谢深本来就是阳光的,想要什么就会自己努力去够的,谢深的世界没有那么多阴谋诡计,也没有那么多算计。
    他真正不确定的是,谢深会不会在知道他的污秽和阴霾之后仍旧喜欢他。
    谢深爱他,爱表面上的他,和爱内里的他,这些不是应该都是一样的?
    谢深要爱,就爱表面的他就好了。
    在之前他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但是顾逍把这件事情摊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才发现,好像不是他觉得谢深不需要了解,就没有必要了解。
    就算谢深仍旧会喜欢他的内里,他也不想让谢深和他一样受到威胁。
    谢深刚洗完澡就从轻手轻脚地钟宴背后抱住钟宴,抓住你啦。
    男人周围湿湿润润的空气带着清醒的果香裹了过来,清新的果香就这样打断了他刚才的思考,钟宴嘴角弯了弯,幼稚。
    谢深仿佛一只大狗一般把头放在钟宴的颈窝蹭了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道:是啊,我就是幼稚。
    有老婆的男人幼稚点儿怎么了?反正我都有老婆了。幼稚点儿又不会怎么样。
    钟宴轻笑一声,有恃无恐?
    谢深也跟着钟宴笑了起来:被你发现了。
    谢深笑过之后又凑得离钟宴更近了,钟宴你掐我一把。
    钟宴转头看傻子一般看着谢深,为什么?
    谢深:就是感觉特别不真实,我居然都有老婆了诶。
    看着眼前的二哈,钟宴思考了一会儿,审慎地点了点头,确实,你这么傻确实不应该有老婆。
    谢深:
    谢深本来以为钟宴会说一些和他温存的话,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钟宴最后说出了这样无情的话。
    谢深眼神幽怨,宴宝宝,你是对浪漫过敏吗?
    钟宴轻笑一声,是有些过敏,都起红疹了。
    谢深:!!我看看,不会真的过敏了吧?我以前还真以为浪漫过敏只是玩笑话呢,没想到你是真的对浪漫过敏。我就说你以前怎么不找对象,原来是对浪漫过敏。
    钟宴:
    名为浪漫的过敏原他是真的没有听过,也就只有谢深会相信吧?
    谢深把钟宴的手腕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红疹,就在谢深准备挽起钟宴的袖子继续看的时候,钟宴忽然开口了。
    谢深,说实话我有点儿担心崽子的智商。
    谢深:?
    钟宴:你觉得有浪漫这个过敏原吗?
    谢深沉默了一秒,很好,又是被老婆玩弄感情的一天呢。
    谢深眸光一转,宴宝宝,我觉得有啊,你先不要说话了,把睡衣脱了,我帮你看一下背上有没有起红疹,有些红疹他长得特别隐蔽,你让我看看。
    钟宴:不要,你走开。
    弄到最后,钟宴算是看出来了,某个人看红疹是假的,想印上一串「红疹」才是真的。
    钟宴忍无可忍,推了推自己面前毛茸茸的狗头,谢深,不准咬脖子,明天我还要去公司。
    咬什么地方他都可以忍,但是咬脖子实在太显眼了。
    平时的傻狗却一反常态,完全不停他的话,一边舔着他的脖子,一边声音低沉地说道:叫一声老公,我就不咬好不好?
    钟宴咬了咬嘴唇,别过脸不去看谢深,端得一脸不屈的表情。
    然而谢深却不慌不忙地再次朝着刚才地地方舔了上去,将那处的软肉细细碾磨。
    钟宴轻轻地喘了一口气,最后有些自暴自弃地喊了声老公
    行了吧?谢深给我松口。
    然而这声老公直接把谢深魂喊飘了,一时间松口什么都被谢深抛之脑后。
    第二天早上照镜子的时候,钟宴看着侧颈的吻痕整个人都不好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以前还真是太小看谢深了,觉得谢深除了傻什么都不剩,现在他才明白谢深不仅会将计就计,还会出尔反尔。
    谢深刚准备进盥洗室洗漱,就看见钟宴看着侧颈处露出要杀人的表情,谢深瞬间就感觉自己今天要完了。
    谢深十分心虚地凑了上来,讨好道:宴宝宝,我帮你挤牙膏好不好
    钟宴冷笑一声,你给我挤牙膏,今天再给你咬几口?
    谢深委屈巴巴,我就是一不小心,没有克制住自己,今天一定克制住好不好?今天绝对不会留印子在看得的地方了好不好?
    今天还想继续?
    钟宴给了从背后抱住他的谢深一手肘,你我远点儿。
    谢深耷拉着头抵着钟宴后背,嘤,宴宝宝好像真的生气了诶,还是不好哄的那种。
    小黄文是满足了他一时的快乐,大那是现在后遗症就来了,小黄文没有教他怎么哄老婆诶。
    谢深弱弱地再次开口,宝贝,我错了。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谢深说完刚才的话,忽然福至心灵,要不,我也给你咬一口好不好?
    钟宴要是咬了他,他今天还可以顺便出去炫耀一波。
    钟宴眼皮跳了跳,谢深倒是挺想的出来的。
    钟宴退让了一步,你去给我找一个创可贴过来。
    那你要咬我吗?被咬的话会很疼的哦,你要不要尝试一下报复回来?谢深语气带着诱哄,带着期盼,甚至还在不动声色地把脖子往他唇边凑了凑。
    钟宴:
    他感觉谢深好像很享受被咬。
    钟宴:我不咬,我要创可贴。
    谢深还不放弃,咬一口,咬一口我就去给你拿创可贴。
    钟宴有时候真的不是很理解这个二傻子一天到晚在想什么?谢深就不怕自己上班被别人看见吗?
    钟宴:不要,你不拿我自己去找。
    闻言,谢深眼尾一垂「哦」了一声,瞬间就有了一种失落狗狗的样子,钟宴开始有那么一两丝动摇了。
    等谢深拿着创可贴回来以后,钟宴开口了,你脖子凑过来。
    谢深瞬间就明白了钟宴的意思,没有丝毫迟疑地凑到了钟宴面前,好了。
    创可贴递给我。
    被老婆打上了印记,谢深眼睛都开始发亮,十分乖巧地把钟宴要的创可贴递给了钟宴,还顺便问道:宴宝宝,要不要我帮你贴。
    和谢深的快乐不同的,钟宴看见手上的海绵宝宝创可贴陷入了沉思,他已经几乎能够想象到公司的员工看见他侧颈贴着海绵宝宝的反应了。
    钟宴尽量语气平静:还有没有其它的创可贴?
    谢深:还要派大星的你要不要?
    钟宴:
    他不应该指望谢深准备了什么正常不幼稚的创可贴。
    男人至死是少年可以说是在谢深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有预感,他和谢深在一起一段时间之后,他在公司的形象都会完全被颠覆。
    钟宴:算了,你给找纱布过来。
    钟宴进了钟氏直接就上了自己办公的楼层,但是就算钟宴再怎么快,侧颈上的纱布还是被不少人看见了。
    【好奇怪,钟总今天脖子怎么有纱布?】
    【肯定是脖子受伤了呗。】
    【我觉得不像,我总觉得是某个小妖精干的,钟总脖子上的纱布可以说干干净净,一点儿血迹都没有,这能是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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