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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死对头总裁的崽(33)

      换你来亲我。
    钟宴开口了,谢深也不迟疑,上前拥住钟宴,吻上他的嘴唇,虽然这个吻是他主动的,但是节奏却是钟宴控制的。
    钟宴反复咬着他的嘴唇,不断地碾磨,不断地深入,仿佛想要通过这件事情忘记什么一般。
    钟宴现在是在发泄。
    谢深现在已经很能从钟宴和他亲密的方式体会到钟宴的心情了。钟宴没有说出的事情,隐匿在心里的情绪,都通过亲吻和做/爱展示在他面前了。
    这样发泄一般的接吻过后,谢深额头抵着钟宴的额头,两人的呼吸交缠,几乎不分彼此,谢深轻喘着问道:心情好些没有?
    钟宴:没有心情不好。
    谢深有些无奈,钟宴还是不会在他面前敞露心扉。
    谢深伸手摸了摸钟宴的头,哄小孩一般地哄道:好好好,没有心情不好。钟宴小朋友什么都可以自己解决,怎么会心情不好呢。
    晚上睡觉之前钟宴又把文件夹中的资料拿出来再看了一遍。
    宴宝宝,快来睡觉了。
    听见谢深在叫他,钟宴才把资料又全部放回文件里。
    半夜钟宴忽然惊醒,他又梦见那个故事了。
    谢深也跟着钟宴一起醒了过来,连忙就把钟宴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把人完全抱在怀里。
    谢深:怎么了?怎么忽然睡醒了?是不是梦见什么了?
    谢深这耐心的询问让钟宴积压了一整天的情绪没有办法再遮掩,钟宴看着面前已经全然清醒的男人,他忍不住想他要是把一切都告诉了谢深,谢深会有什么反应。
    钟宴伸出手描摹着谢深的五官,轻声说道:谢深我有点儿睡不着。
    谢深尽量哄着钟宴问道:怎么睡不着了?能不能跟我说说?
    顾逍告诉过谢深要是钟宴可以把积压在心里的事情讲出来会好很多,讲出来才是和自己和解的第一步。
    但是唯一的就是不要强迫钟宴,最好是钟宴自己愿意说。
    钟宴再次沉默了,真的要给谢深说吗?
    可是谢深明明应该也知道不少了,只是谢深没有相信过。
    今天最让他情绪舒缓的其实是在姜意告诉谢深他并不是什么好人,还有他那些过去之后,谢深还是坚定的选择站在他这边,仍然会选择在他难受的时候拥抱他,和他接吻。
    谢深知道完整的真像以后,谢深真的还会不怕吗?
    不过钟宴很快就否定了谢深会害怕这一点,谢深一直都是坚定地站在他这边的。
    好了,不想说就不说了,我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好不好?
    从钟宴的沉默,谢深知道钟宴大概是还没有处理好自己的情绪。
    钟宴却忽然开口,你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谢深根本没有想到钟宴会忽然这样说,也知道钟宴讲的这个故事大概就是和自己相关的。
    谢深:好,我听你讲。
    钟宴自从决定了自己要讲出这个故事,眼神就是一种将自己抽离的平静,仿佛平静的湖水没有丝毫波澜。
    谢深看着钟宴的眸光却是忍不住的心疼。
    讲一个故事,大概是想让自己站在客观的角度上去看所有的事情,不想让自己深陷情绪的漩涡吧。
    故事终究只是故事,就算有再多的共情,但是时间漫长,看故事时的挣扎心疼身临其境也会逐渐被削减。
    钟宴或许也希望自己不是故事里面的人吧。
    一个刚失去母亲的小男孩,某一天早上起来看见了自己床头柜放了一张纸,纸上写了一个故事。纸上的故事也是关于一个小男孩的故事。
    那个纸上的故事里男孩在小的时候做错了事情,所以他的未来就是为了赎罪,就是要受到惩罚。
    谢深主动问道:所以这个男孩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钟宴笑了笑,他其实也不知道小男孩做错了什么事情,他小的时候想不清楚,长大了以后也没有找到这个原因。
    这样的问题我小的时候也思考过很多遍,但是我没有思考出结果。
    钟宴纤长的手指碰了碰谢深的眉骨,但是就算没有思考出结果,故事也还是会继续进行。
    仿佛缺少的哪一环并不重要,只要后面的结果是所有事情都发生了,就可以证明他生而有罪一般。
    故事就仿佛预言一般,小男孩生活逐渐复刻了故事里的场景。他爱的人,以及爱他的人都会离开。
    刚读完故事的那天早上,小男孩就看见了他最喜欢的小猫死在猫砂盆里,猫砂盆里奶白色的猫砂上面沾满了鲜血。这只小猫时他的二叔送给他的,他很喜欢二叔,也很喜欢小猫。看见满猫砂盆的血迹还有沾着血的猫毛的时候,小男孩几乎控制不住的尖叫。在他年幼的认知中,故事里的事情成真了,他就是故事里的小男孩。
    他就是犯了错,所以自己的母亲才会离开他,自己的二叔才会在车祸中断了双脚,所以他喜欢的小猫才会死的。
    以后小男孩不敢再接近任何小动物,也不敢对着别人表达喜欢。就算是他的父亲和哥哥把写着故事的纸撕碎,不断地告诉他这不是他的错,但是他还是只想把自己圈起来,不去和别人交往,也不表现出对任何事物任何人的喜欢。
    眼前的人还在兀自以讲故事为名讲着自己的故事。
    钟宴还是那个冷静自持的钟宴,但是当年的茫然无措的小男孩却逐渐和眼前这个语气冷淡的男人重合。
    谢深的心脏仿佛在被钝刀切割一般,心疼得不是话。要是没有那些渣滓的话,他的宴宝宝明明就应该无忧无虑的长大的。
    这些天他也调查出来不少东西,比如说钟宴是扫把星的谣言就是某些姓钟的人故意传出来的。
    只要是他爱的人没有一个是会幸免于难的。后来他的父亲哥哥都接连出了意外。钟宴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
    谢深轻声开口,宝贝,不是这样的,你看我爱你,你也爱我,但是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不是好好的吗?根本就不是因为你做错了什么。
    钟宴抬眸撞进了谢深满眼的坚定中,谢深眼睛里的坚定在告诉他,他没有做错什么。
    这一切都是以惩罚为名的犯罪,他没有错。
    随着他的成长,钟宴其实也不再相信这个故事。
    他知道一切都是蓄意的谋杀,那些人更是希望他从小就因为那个故事发疯发癫地去质疑自己。
    通过这些印证,他们想摧毁他的家人,也想摧毁他,让他直接丧失对钟氏掌权者的核心竞争力。
    他知道是这样的,但是钟宴也知道自己心里一直也还有一个疑影。
    或许也有一种另外的理解,就是小男孩本身就是个扫把星,他会让爱他自己的人倒霉。
    谢深伸手捂住了钟宴的嘴,不准乱说,谁说你是个扫把星的?这些事情的发生和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
    宴宝宝,你有没有听过一种说法,就是小孩子在受到超出自己可以理解可以承受的心理创伤的时候,会向内的思考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来让自己受到伤害这件事可以被自己理解。
    对于那时候的你来说,世界忽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你只是在寻找一个理由去理解这样天翻地覆的改变是怎么发生的。当时这些流言蜚语就这样出现了,所以你才会去相信。
    宝贝,错不是在你。你不能因为别人的错误或者是天然的灾祸就认定了是自己出现了问题。
    你这么聪明,你肯定是知道这些事情不是你的错的。宝贝,不是你做错了什么,也不是本身就是扫把星。这些不是你的错。
    钟宴怔怔地看着谢深,看着一遍一遍给自己说错不在他的谢深,钟宴心里的那些疑虑仿佛见到光的阴影,在逐渐散开。
    钟宴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看着钟宴忽然勾起的嘴角,谢深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着急了,宝贝,不要这样吓我,要是想哭你就哭,不用故意这样笑的。
    钟宴:我没有故意笑,谢深,这个笑是发自内心的。谢谢你,可以告诉我问题不在我。谢谢你,在姜意说了那么多以后,还是愿意站在我这边。
    谢深闻言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傻就好。
    你就那么怕我傻?怕我傻了以后就要照顾一个傻子老婆了?钟宴故意挑眉问道。
    谢深哪里预料到钟宴会忽然发难,并且这个剧情也跳得太快了吧?刚才还是温情安慰老婆情节,下一秒老婆就缓过神来诘问自己了。
    谢深:宴宝宝,你就看我好欺负,你就欺负我吧。你明明知道就算你傻了我也是愿意照顾你一辈子的。并且傻了我不是就赚了?
    钟宴眼皮跳了跳:所以,你觉得你赚什么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谢深还会觉得这种事情是他赚了,他不太理解谢深的脑回路,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谢深觉得会说出一些让他目瞪口呆的话。
    谢深有些心虚,解释的声音有些越来越小,傻了我就可以哄着我的傻子老婆做/爱了,边哭边做的那种。说实话,你和我做/爱的时候好像都不怎么哭诶。宴宝宝,什么时候可以哭给我听听?
    钟宴:
    果然。
    在钟宴的死亡凝视之下,谢深摸了摸鼻间,赶紧找补道:不哭就不哭,不哭也很好。
    两个人不正经了一会儿又扯回了刚才的话题,宴宝宝,所以今天你二叔给你的东西是不是和你小时候看见的那个故事有关系?
    有了之前的坦白,钟宴开始觉得好像什么事情都可以给谢深说。
    钟宴点了点头,二叔给你的资料里面有一张纸,纸上就是写的那个故事,笔记是我姑姑的。里面的证据都指向了她是主导我母亲出车祸的凶手。
    钟宴:但是我觉得这些事情不是她一个人主导的,就算那天我父亲和我们一起上了车,说运气不好一些我们都出了意外死了,也还有我大伯在。
    只要我大伯在,钟氏的继承权就不会落在她的手里。
    所以,他从来都是认为是他的大伯和他的姑姑一起主导的这件事情,只有是共犯,进行了利益的分割,他的姑姑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谢深聚精会神地听钟宴说话,一边听还一边不置可否地点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你姑姑要是这样做了,恐怕也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最后得到最大利益的就是你大伯。
    钟宴挑眉:你也是这样认为的?
    糟糕,被钟宴发现了。
    谢深轻咳了两声,想要掩饰,还不是因为你分析的透彻我才会样认为的。
    钟宴:你早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顾逍给你说的,还是你自己调查的?
    被老婆直接给揭穿了,谢深也演不下去了,一半一半,顾逍给我说了一部分,剩下的是我自己调查的。我说我不是故意调查你的,我只是担心你,你信不信?
    钟宴:我为什么不信?
    谢深巴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捧出来对他好,这样的谢深,他怎么会不相信。
    钟宴:所以你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了?
    有了顾逍还有自己的调查,以及今天姜意说的话,谢深就算再傻应该也可以拼凑出当年的事情。
    更何况,谢深已经可以在这些错结盘根的事情中找出这样的思路。
    钟宴:早知道你都知道了,我就不用说这么多了。
    那不一样,宴宝宝,我调查是可以知道这些事情,但是我更想从你这里听到事情的真相。
    我希望我可以安慰你,希望你不要把我当外人,希望你受了委屈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我。所以,今天你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让我来安慰你,我很开心。
    我也希望我不会被你排斥在你的计划之外,或许你那样做只是为了不让我卷进危险里。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我会很担心你。
    宴宝宝,你做什么都让我知道行不行?
    钟宴以前其实没有想过自己的坦白对谢深来说有那么重要,他之前一直以为他们只要在一起两个人都是开心的足够了。
    你去帮我把我抽屉里的资料拿过来,你看过应该会更清楚所有的事情,里面是我这些年的调查的结果。拿过来,我把我的计划讲给你听。
    听钟宴这样说,谢深一秒都不耽误就掀被子下床,去找钟宴说的资料了,好不容易说服钟宴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他可不能不争气放走这么好的机会。
    钟宴看着谢深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谢深要是对自己的公司这么上心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
    谢深深:老婆才是最重要的,谢氏就算破产都没关系。
    王助理:现在跳槽还来得及吗?谢总搭根线,我想去钟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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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谢深把这些资料看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视线停留在那张写着故事的纸上。
    宴宝宝,说实话这个故事真的算是一种变相的预言了。就算你父亲和哥哥之后没有放在心上,你应该也会在后来注意到的啊。
    并且, 无论是对你姑姑还是对大伯来说, 你二叔腿断了以后是你父亲接管了钟氏, 你父亲离开了以后你哥又接管了钟氏, 再到最后就是你接管钟氏。在这个过程中其实他们都没有占到什么好处,对不对?
    谢深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留一段时间给钟宴思考他说的话。
    过了一会儿谢深才继续说:宴宝宝, 其实这一切更像是故事里说的那样,目的不是夺走钟氏的权力, 更像是冲着你来的。
    所以你有没有想过, 事情的背后的推手不一定是这两个人。
    谢深调查过,无论是钟宴的大伯还是钟宴的姑姑, 充其量都只是一些贪心不足, 但是实力又不够的人。
    从他们做其它的事情就基本上可以看出来,心确实是很黑, 但是做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会留下马脚的。
    所以怎么会到关乎钟宴的事情, 他们就可以办得这么隐秘, 他心里是有两种猜测。
    一种是两个人都在扮猪吃老虎, 另一种则是这两个人身后还有别人, 这两个人顶多只是提线木偶, 到了该要丢弃的时候,他们后面的人会毫不犹豫地把两个人推出去。
    钟宴抬眸看了谢深一眼, 他明白谢深想说什么, 但是钟宴却下意识否认, 不可能的,谢深你这个假设不成立。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他就不会在那辆车上,就算他在车上他也不会下意识地护住我和妈妈。
    并且那时候的他明明什么都是有的,整个钟氏都是他的,他不可能会做那样的事情的。整件事情受到最大损失的是他。
    谢深放缓了语气,宴宝宝,我知道你很相信他,当然我现在也只是一个猜想。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我的猜想。
    否认了几句之后,钟宴也恢复了往日的镇定,语气也恢复了从容不迫,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担心我因为视角的局限去相信他。你放心,我会继续调查,我会相信我看到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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