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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维言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说道:对对对,你那哪是喜欢啊,你那是要爱得死去活来了。
他说完之后,见秦俞又不说话了,终于意识到什么,古怪地问道:你......不喜欢?
秦俞抬起头:这就叫喜欢?
他深沉的眸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开口了:像我妈妈对秦旭阳那样吗。
沈维言搓了搓手,是也不是,因为你不是你妈妈,谢澈行也不是秦旭阳,每个人的人品性格不一样,但付出真心的感情都是一样的,你不能用你妈妈和秦旭阳来比拟谢澈行和你,但你妈妈的那份感情和你是一样的。
秦俞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沈维言以为自己判断失误,挠了挠头:我喜欢玩,但你又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觉得你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上心,应该是很喜欢的。
他耸了耸肩:如果不是就当我没说。
你说的对,我见不得谢澈行和其他人关系亲密,忍不了跟他好几天不联系,他一生气我就害怕他不理我。
秦俞凝视着空中某个点,这一阵子时不时的心烦和焦躁似乎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慌乱一团的心也宁静了下来。
沈维言看了秦俞一眼,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见害怕这两个字,他啧啧道:妻管严。
今晚常老不是让我们几个过去吃饭吗,你借机说清楚不就得了。
秦俞脑海里浮现谢澈行画画时耀眼的模样,平日里鲜活明媚的眉眼,眸里泛起点点亮光,很快就灰了一灰,声音有些低哑:他......我怕他不......他很好的。
秦俞一句话断断续续又混乱不清,而后稳了稳紊乱的呼吸,有些泄气地垂下头:我怎么配得上他。
沈维言一口酒差点呛住,他拿纸巾擦了擦,面色复杂地看向秦俞。
秦俞年纪轻轻就在商界展露头角,手腕狠辣处事果决,不少老狐狸都不敢轻易招惹他,连一方独大的蒋家都对他示好。
而这样的一个人,这时候却在胆战心惊又颓靡地认为自己配不上心爱之人。
你别想那么多。沈维言说道:今晚我替你看看谢澈行对你究竟什么态度。
晚上,沈维言来到常旭家,第一次见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真人谢澈行。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但只这么一看还真看不出来什么,只是觉得真人比电视上的更出挑。
常旭假装端菜,等谢澈行坐下后,一个闪身抢了秦俞的步伐,坐在了谢澈行旁边,然后硬把秦俞拉到自己另一边坐着。
秦俞面色不虞地坐下,沈维言在常旭对面给自家师父不停眼神示意,常旭全当没看见。
笑话,看今下午谢澈行和秦俞的状况,怎么还能让他们坐邻位,难道要让谢澈行尴尬吗?!
当然不可能! !
常旭的心现在已经完全偏了,等四人坐定后才发现,这么一来,谢澈行和秦俞就是面对面坐着,好像更尴尬了......
常旭不客气地对沈维言指挥道:厨房还有一个汤,你端过来。
沈维言还没照例怼一句,谢澈行就先站起身来,有些不好意思:我去端吧,都蹭您两顿饭了。
秦俞看着谢澈行把汤端过来,因为只有他旁边有点空位,所以谢澈行就站在他旁边往桌子中间放汤。
秦俞顿了顿,而后小声说道:中午的饭明明是我做的。
谢澈行放下汤,拿过常旭的碗闷声不响地盛汤,盛完之后才没什么意味地嗯了一声。
秦俞其实想要问他下午究竟有没有去试镜,其实这事问乔税也行,但怕谢澈行没有去,他这么一问就提醒了乔税。
可他憋了又憋,最后眼睁睁看着谢澈行回到他对面坐着,也没有说出什么。
谢澈行知道秦俞那表情和眼神是什么意思,于是坐下后闷闷开口:我没去。
秦俞愣了一愣,心里涌起一股欢喜劲儿,很快又克制住,抿了抿嘴说道:你想去就去吧,但不要
他刚要说出口,余光突然扫见沈维言一边夹菜一边看戏的表情,突然住了口。
这师徒两还真是一个样,还是等吃完饭以后找理由送谢澈行回去的时候说。
一顿饭基本只有常旭和沈维言两人对唱戏,商量了一下过段时间比赛的事,听到常旭准备破格给谢澈行一个名额的时候还很震惊。
我说常老头,你能不能别疯了,这比赛国际上都暗戳戳关注着呢。
要不然谢澈行还不去呢。秦俞不满地一摔筷子,心里简直想把沈维言赶出去。
常旭也直哼哼:你能不能闭嘴,年龄比人家大画得还不如人家,比赛的时候你好好学学。
末了还补了一句:不能听就出去,早知道不喊你来了。
沈维言很郁闷,心想谢澈行是不是会做迷魂汤,把秦俞和常旭都迷过去了。
吃完饭后,沈维言去帮忙洗碗,秦俞不动声色地走到谢澈行旁边,俯身轻声道:我今天可以送你回去吗。
谢澈行感到耳廓处被一阵湿热的气息拂过,好像都要被熏热了,他赶紧捂住即将泛红的耳朵,离远了说道:不用了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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