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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生后病美人和偏执狂联姻了(44)

      算了吧秦姐,看他们那样子,真不像是装的呀。
    是啊,为了一个男人不值得。
    这是一个男人的事儿吗?我追他这么久,我不要面子的啊?尊严,这是尊严!
    叶则伊怕狗,小时候叶尘羲在家里养了几只恶犬,叶则伊没少遭罪。
    他眉尾处有一块很小的伤疤,已经不记得是哪次落下的,现在回想起来只有恐惧,听到狗发出声响都会头皮发麻。
    邵闻濯紧紧牵着他的手,满眼自责心疼:我不知道阿则怕狗,刚刚不该跟他们多废话。
    叶则伊已经缓过来了,拉开车门上车:我这不是没事了么,还是项目重要,跟他们撕破脸不值得,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阿则。邵闻濯给他系上安全带,不高兴地说:活了两辈子,我知道什么最重要,除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叶则伊微愣,抿了下唇,听话地哦了声。
    邵闻濯又说:阿则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以后都会一条一条记住。
    这话更像是自言自语,在检讨自己。
    叶则伊说不出什么滋味,大概是安心吧。
    想到有邵闻濯在,那条大狗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爱一个人会变得更有勇气,所以被爱的人也拥有了更多的底气。
    叶则伊心底升起一丝微妙的开心:你记得的已经够多了对了,我刚才在餐厅说的那些话,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很快,车子风驰电掣地往家驶去。
    邵闻濯全程没再说话,叶则伊瞥了他好几眼,心想是不是自己刚刚在餐厅里话说的话有点过了,邵闻濯这副样子一看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好可怕。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刚一熄火,叶则伊解开安全带就要溜,被邵闻濯一把拽回来摁在了座椅上,座椅缓缓往后倒直至躺平,邵闻濯一言不发,越过座位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这个姿势完全没法动弹,叶则伊心如死灰地闭上眼,勾住邵闻濯的脖子回应他。
    心想先满足他,有事儿好商量。
    这个吻有些急促,叶则伊只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他双手撑着座椅边缘,嘴巴舌头阵阵发麻,好一会儿邵闻濯才温柔下来,细致而耐心地啄吻他的唇瓣,嗓音很低:我在你那过夜那天,你还记得?
    他看着邵闻濯晦暗的眸子,呼吸有点快,自暴自弃地点了下头:记得。
    为什么记这么清楚?
    叶则伊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永远忘不了那个清晨睁开眼时,邵闻濯近在咫尺的脸,那是他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第一次恍惚地意识到自己对邵闻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他怎么可能忘记。
    邵闻濯目光落在他的眸底:说话,为什么?
    叶则伊心跳越来越快,他抿了下唇,反问道:那天清晨,你真的只是想给我拉被子么?
    不是。邵闻濯直接明了地说:我那个时候想亲你,特别想。
    叶则伊愣住了。
    半晌,胸口疯狂跳动起来,脸烧到通红。
    他怔怔地看着邵闻濯,这人的眼睛漆黑幽暗,像无边夜色般深邃到望不到底,神情认真而温柔,每一个字都无比赤诚。
    他心口酸软一片,忍不住伸手摸向邵闻濯的眉眼,想将他的模样刻进脑子里,嗓音闷闷的:我以为,那只是我的错觉。
    他低垂下睫毛,纤长的眼帘盖住了他此刻眼神中的情绪,有错过的惋惜,更多的是得知真相后怦然的欣喜。
    邵闻濯握住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下,声音沉稳:不是错觉那个时候阿则才十七岁,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懂。
    本来不懂,后来懂了。叶则伊没有直视邵闻濯的眼睛,邵闻濯,刚才我在餐厅说的,很早就看上你了,这句话不是编来气人的。
    邵闻濯微愣。
    叶则伊抓着邵闻濯衣服的手指不自觉蜷紧,声音低了些:我好像,那个时候就看上你了。
    邵闻濯静静地看着叶则伊闪躲的目光。
    无法形容此刻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心口像被点了火的热气球,发热发胀,整个人都快浮起来了,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他拇指指腹摩挲着叶则伊的嘴唇,迫使他看着自己:再说一遍。
    叶则伊咬着牙,心一横:我早就喜欢你了也许,好像?
    邵闻濯既觉得惊喜,又有种难以言喻的悲痛,在他以为叶则伊喜欢别人时,这人其实喜欢的是自己,得知上辈子错过了多少,此刻那种重获至宝的汹涌爱意几乎快要将他吞噬了。
    叶则伊脑子疯狂打转,后知后觉有些羞耻,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了,再提起来有什么意义然而事实证明很有意义。
    邵闻濯松开了他,叶则伊正奇怪这人怎么没反应,就见邵闻濯拉开车门下车,直接到副驾驶将他抱了下来,叶则伊惊了一下勾住他的脖子:我自己能走,家里这么多人,你放我下来吧。
    放不下来。
    两人进入大堂,打扫的佣人们往这边瞥了眼,连忙别开视线退到了一旁。
    叶则伊将脑袋紧紧埋在邵闻濯怀里,恨不得闷死自己,却又舍不得松手。邵闻濯步伐稳健,抱着他毫不吃力,他听到邵闻濯的声音落下来:我花多久才能把阿则身上的肉养回来?
    我吃不胖。
    那阿则陪我健身吧。
    很累的。
    可以选不累的方法。
    啊?
    等叶则伊反应过来,已经被邵闻濯抱进了卧室。
    他脸瞬间憋红了,睁大眼睛提醒:今天周四。
    预支一天。
    你这人怎么耍赖啊。
    邵闻濯把他放到床上,和他鼻尖相抵,轻轻笑了一声:阿则,我很高兴。
    叶则伊愣了下,很快就感同身受了。
    他喜欢邵闻濯笑,喜欢看他高兴的样子,所以当邵闻濯亲他的时候,他完全拒绝不了,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
    就像邵闻濯想要他一样,他也很想要邵闻濯。
    叶则伊呼吸重了些,轻轻推了下邵闻濯,脸红得不像话,难为情地小声说:换个地方去我房间。
    作者有话说:
    第49章
    翌日两人是在叶则伊房间醒来的。
    邵闻濯一如既往地率先醒来, 给叶则伊倒水喝,做做按摩,一起洗漱结束, 叶则伊穿上衣服说:房间我吩咐人搬了, 但今天可能布置不完。
    邵闻濯给他系领带:可以慢慢来,反正在你房间,也挺有意思的。
    叶则伊顿了下,都不好意思回想昨晚的事,规定频率这种事情对邵闻濯来说压根没用,昨晚把他折腾得够呛。
    他轻咳了声转移话题:我今天要去公司,有两个会议,大概到六点左右,你要是忙得晚就不用来接我了。
    系好领带,邵闻濯把人搂进怀里抱了抱:我不放心你自己开车,总让江助理送你也不是长久之计,要不让巴鲁跟你吧。
    他跟了我,你怎么办?
    只要你安全, 对我来说就是最心安的事。我有小夏接送我, 再说不是还有其他保镖么。
    叶则伊抬眼跟他对视:我也可以请别的保镖。
    不行。邵闻濯轻皱眉, 随身保镖,一定要知根知底。
    叶则伊拿他没办法,无奈地笑了声:你当老公实在是屈才了, 应该当爹最合适。
    叶则伊拿起桌上的文件夹,正要往外走, 邵闻濯勾起他的下巴吻了他一下:当爹这辈子是没机会了, 所以阿则什么时候叫我老公?
    叶则伊一愣, 脸刷地一下热了, 赶忙推开邵闻濯往外走:你想得倒挺美。
    邵闻濯笑着跟上:阿则。
    叶则伊头也不回:不可能。
    邵闻濯最终也没能从叶则伊那听到一句想听的。
    回到总裁办公室,阎厉推门进来,把一沓文件放到他桌上:邵总,这是游乐场项目邵泰宁的资金状况,之前他资金链出了问题,现在突然都解决了。
    邵闻濯皱眉翻开文件:资金渠道是什么?
    这事儿太突然了,我正在查。上次股权调整之后,邵泰宁已经成了众矢之的,连蒋鲁生都对他有了防范,集团应该没有人会给他贡献这么大一笔资金。
    邵闻濯仔细翻看文件,又问:他接触的国外财团,最近有动静吗?
    上次您警告之后,确实没动静了,但他们恐怕并没有停手。阎厉拿出平板,翻出了几张行程单,邵泰宁的儿子邵袁,前段时间出国了。而且那段时间,蓝河企业也派了一个小组出国,带队的是贾宣。这恐怕不是凑巧,我怀疑他们在通过某种渠道集资。
    邵闻濯眼中浮现一丝冷色,合上文件夹:有进就有出,派人盯紧邵袁和贾宣。
    好。阎厉说:还有邵泰宁的游乐场竣工物资和设备采购,并不顺利。很多购买渠道都在集团各个股东的把控中,现在集团股东都在暗中一致向他施压。
    邵闻濯往后一靠,神情冷漠:继续给他造势,把项目市值预估价格,继续抬高宣传,我要所有人都盯着他。
    预估市值越高,眼红的人越多,忌惮他的人就越多,邵闻濯只需要等待,邵泰宁这条路,迟早要走到尽头。
    明白了。
    叶则伊开了一上午的会,刚出会议室,就接到了邵闻濯的电话:阿则。
    嗯。听到对面传过来的声音,叶则伊刚才的一点疲惫瞬间没影了,快步往办公室走,关上门,状似随意地问:有事儿啊?
    饭点了,记得吃饭。
    叶则伊哦了声:知道了。
    中午吃什么?
    外卖,还没想好。
    邵闻濯那边静了两秒,声音有点不高兴:一直吃外卖不行。以后我给你订餐,想吃什么提前告诉我。
    叶则伊心里莫名有些暖:这样太麻烦了吧,有时候忙起来顾不上。
    身体最重要。邵闻濯语气严肃起来,我是你老公,你的生老疾病,我都有义务关照。
    老公
    叶则伊噎了一下,后悔早上自己一时嘴快,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叫邵闻濯全名早就叫顺口了,毕竟从小就这么叫的,而且除了自己,也没人敢叫他全名了。
    阿则,你在听么?
    在听。叶则伊妥协了,你决定就好,我听你的。
    都听我的?
    嗯。
    那叫声老
    不可能。叶则伊立刻打断。
    电话那头轻笑了声:为什么?
    多奇怪啊。叶则伊有点肉麻,靠着椅子转了个圈,有点不舍得挂电话,百无聊赖地问:邵闻濯,你下午做什么?
    下午去津水湾,游乐场项目实地考察。
    这么远啊,几点回家?
    叶则伊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问了这么亲密的问题。
    他赶忙想开口解释,就听对面传来低沉的嗓音:想我早点回家?
    不想。
    真的?
    叶则伊静默了两秒,才一早上没见邵闻濯,居然有点想他了。
    他正迟疑要怎么说,办公室门被敲响,叶则伊捂住话筒:进来。
    江修远开门进来,将一个黑色盒子搁在他桌上:叶总,刚才有个人送了个盒子来公司,嘱咐一定要亲手交到你手上。
    叶则伊奇怪:里边是什么?
    安检测过了,是个U盘。
    放那吧。
    江修远正要离开,想起什么又说:对了,我给你点了外卖,待会儿前台会送过来,叶总记得吃。
    好,谢谢。
    办公室门合上。
    电话那头传来阴沉沉的声音:你助理很贴心。
    叶则伊愣了两秒,反应过来,没忍住笑了:他是我助理。小夏还贴身照顾你起居行食呢,我是不是也该说一句,你助理很贴心。
    行了,我有活要忙,晚上见。
    嗯。
    叶则伊从这个嗯字中听出了邵闻濯的极其不情愿,无奈地挂了电话。
    他拆开盒子,从里边拿出一只黑色U盘,插到电脑打开,里边弹出一个压缩包,解压之后是无数个文件夹,每个文件夹包含了非常多的文档。
    他点开其中一个,翻了不到两页,霎时间坐直了身子。
    这是一份十几年前达科集团的审计调查文件。
    审计范围上至达科总部,下至几个子公司以及各个分厂,最主要的是,署名的审计负责人是简静竹。
    是他母亲简静竹。
    这个文件夹署名为天合分包审计调查,是某个分包商的审计内容结果,里边详细列举了天合的人员、管理、财务等各个方面的缺陷和漏洞。
    叶则伊继续点击其他文件夹,然而只有第一个文件夹可以直接打开,其他都设置了强效密码。
    叶则伊立马给江修远打电话:刚才送盒子来的人是谁?
    一个年轻小伙,像是个跑腿的,早就走远了。
    让人找到他,查清楚是谁让他送的这份文件。
    是。江修远问:叶总,文件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十几年前我母亲留下的达科集团审计调查,但大部分文件都加密了。叶则伊紧皱眉头,这时候送过来,恐怕里边大有名堂,让人务必调查清楚!
    明白了,我现在就去办。
    下午叶则伊让技术人员过来试图破解密码,都失败了,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让人送U盘来的人。既然把东西送到他手上,肯定也不是打算逗他玩。
    六点离开公司时,巴鲁已经等在了停车场。
    叶则伊系好安全带,巴鲁问:叶少爷,咱们现在直接回家?
    嗯。
    车子驶出车库,刚要上路,叶则伊又反悔了:等等,津水湾离这多远?
    三十几公里呢。
    叶则伊想了想,这么远,那邵闻濯今晚得几点才能回家,自己晚上一个人待在家里干什么?他不由得想起上辈子自己一个人待在偌大的别墅,似乎从来没出现过现在这种空落落的心情。
    去津水湾吧。
    巴鲁发动车子,心领神会地说:想邵总了吧。
    叶则伊哽了下:又不是多长时间见不到,有什么好想的。就是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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