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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说你成了通缉犯,我害怕你出事,所以来找你。”伏黑惠解释。
加茂怜幽幽叹了口气,“就是因为成了通缉犯,所以才让你跟着五条悟的。明年四月你也该入学咒术高专,学一些新的东西了,老是和我这个诅咒师待在一起,完全没有未来嘛。”
“做诅咒师也没什么不好。”伏黑惠嘀咕了一句。
“……”加茂怜起身,走到伏黑惠面前揉了一把他的海胆头,“少废话,你以后要成为光明正大的术师,别像我一样,整天提心吊胆东躲西藏,生怕被人抓走——”
他顿了顿,换了个话题,像禅院甚尔那样弹了下少年的额头,“待在这里,我下去看看甚尔在做什么。”
伏黑惠看着加茂怜下楼的背影,有一瞬间的迷茫,半晌后,玉犬舔了舔他的手背,将少年从复杂的思绪中唤醒。
伏黑惠坐在一旁的软垫上,一只胳膊搂着一只狗,他心想,如果加茂哥希望他成为咒术师的话,那他就要成为最顶尖的咒术师,改写咒术界的规则,使所有上层的肮脏与黑暗公之于众,让加茂怜这样被逼迫不得不成为诅咒师的人,能够光明正大地回归咒术界。
……
加茂怜磨磨蹭蹭地回到仓库一楼,禅院甚尔已经把冰箱打开了,取出菜的同时,瞥了眼里面的蛋糕盒子,他完全没想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以为加茂怜嘴馋,所以看了一眼就关上了门。
加茂怜走了过去,直接将蛋糕取了出来。
“饭前别吃太多。”禅院甚尔提醒。
加茂怜在他身后翻了个白眼,趁男人在洗手池洗菜的功夫,放下蛋糕,捏了捏对方的腰,不太软,硬邦邦的,全是肌肉。
“欠操?”禅院甚尔将白萝卜递给加茂怜,“切成片,这个你应该会吧。”
“……”
“嗯?”
男人见加茂怜不说话,以为这家伙不愿意干活,刚想回头,后腰忽然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
按照他多年以来的经验,瞬间反应过来是某种口径9mm的轻型手.枪,要是抵住皮肤开枪,他后腰会立刻炸开一个血洞,子弹残片将射入他的内脏,必须要麻烦地用镊子清理才行。
甚尔喉结微微一动,“你要是被人威胁想杀掉我,用手.枪可能有点悬,好歹得用个火箭.筒一类的吧……”
“打劫。”加茂怜在他身后冷酷地说,“不准说话,不准往后看。”
禅院甚尔:“……”
男人胸腔忍不住震动了几下,配合加茂怜的剧情,“啊,那没钱怎么办?”
“没钱就以身相许。”加茂怜轻轻抬起膝盖,顶了下甚尔的臀部,“那两盒L号还没开封——”
青年的膝盖还没放下去,忽然被一股大力扯了一把,男人顺势转身,捏住加茂怜持枪的手腕,将人抵在了墙角。
加茂怜完全没有防备,双手被禁锢在对方的掌心中,以一种很羞耻的姿势高举,固定在头顶。
禅院甚尔捏着怜的下巴,鼻尖凑近,用唇瓣蹭了蹭这家伙的唇角,暧昧地开口。
“开了封你又要做什么?”他扯开一抹痞气的笑容,“吹气球玩吗?”
加茂怜喉结上下滑动,被男人摁了一下,难受地皱起了眉,他抬腿踹了禅院甚尔一脚,“吹个屁,我要上你。”
禅院甚尔又捏了捏他的耳垂,怜忍不住抖了一下。
“这种程度就腿软的家伙,还是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吧。”禅院甚尔放开怜,取下他手中的枪,翻来覆去看了看。
“定制的?”他问,表情有些感兴趣,“这是咒具吧?”
可能每个男人对热武器都有不同程度的热衷,禅院甚尔这种以暴力为行事原则的家伙更是如此。
“嗯。”加茂怜揉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偏过头,“送给你的。”
“给我?”禅院甚尔有些惊讶地抬眸,被青年一巴掌轻轻地拍在脑门上,盖住了眼睛。
下一秒,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啾地撞到他的唇瓣,一触即离。
“生日快乐。”加茂怜松开他,金灿灿的眼眸宛若星河,带着璀璨的笑意。
禅院甚尔一顿,立马无赖地拽住青年的小臂。
“就亲一下呀?”
“你别得寸进尺。”加茂怜扬眉,迅速远离这个危险的家伙,“惠还在楼上。”
“……”男人极不耐烦地啧了声,“刚才就该把他赶出去的,没事来这里干什么。”
“别那么混蛋,禅院甚尔。”加茂怜拎着白萝卜,一刀利落地砍在根上,威胁似的将带枯叶的根部扔进了垃圾桶。
禅院甚尔收回目光。
半个小时后,寿喜锅已经放在了电磁炉上,三个人两只狗围成一圈。
禅院甚尔和伏黑惠坐在长沙发上,加茂怜占据了最舒服的单人豆袋沙发,脚下缩着两只玉犬,非常愉快地等待着用餐。
只是他对面两个家伙脸色都不怎么好,禅院甚尔巴不得把伏黑惠赶出去,和加茂怜单独跨年,伏黑惠则非常嫌弃旁边的男人,很难想象自己亲爱的哥哥、尊敬的老师会和这种玩意在一起。
加茂怜没有和伏黑惠解释他爹为什么失踪十多年回来,还是一副年纪轻轻的模样,伏黑惠也没问。
青年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要这两个家伙自己坦诚解决了比较好。
饭吃得比较晚,加茂怜很挑食,寿喜烧只吃牛肉、萝卜和年糕福袋,其他蔬菜不怎么碰,最后被对面两人逼着投喂,才勉强咽下几片白菜和香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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