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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农历十九的月亮,闵千结出生那天的月相。
代表着闵千结的月亮被闵玧其纹在了自己的胯骨。
看闵千结的样子是还想把闵玧其的裤腰往下面扯一点。他的手指都伸进去了,正要往下拉的时候,闵玧其隔着布料把他的手指按住。
当时是朴智旻的part,下一个就是闵玧其了。闵千结下巴搭着闵玧其的肩,看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都拿起话筒准备唱歌了,就用被他按住的那只手在裤腰下描了半轮月相。
闵玧其不怕痒,但是下一秒指尖的皮肤就烫了起来,灼得指尖都有些冒汗。
然后闵SUGA成功地在自己的part进晚了,甚至《Telepathy》还是他自己写的歌。
跟他俩在一辆车上的是郑号锡和金南俊。他俩从九三黏在一起开始就自觉地转过了身,听着几乎要炸穿耳返爆裂耳膜的尖叫声又理智地不去看大屏幕,简直是被祸害出了经验。
然后金南俊就看到观众席有个女孩差点厥过去了,要不是旁边的人扶了一下就摔了。
金南俊:
郑号锡早就把自己的墨镜戴上了,看似张扬实则克制地跟阿米们互动,若无其事地接着他SUGA哥差点破音的歌词唱了下去。
锡锡看不到,锡锡也听不见。
所以这辆车上还有除了锡锡以外的人吗?没啦!
这是演唱会第一天发生的事。于是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大家就发现闵玧其换成背带裤了。
为什么进晚了闵玧其偏头笑了一下,我能记得唱就不错了。
【我大概知道为什么今天Tende不在这里了】
【别是玩脱了把自己赔进去了吧[双手合十jpg.]】
【宝贝,是起不来床吗[纯洁脸jpg.]】
【在他在暂时宝那里弄玧其的时候我就在祈祷他演唱会之后出事[双手合十jpg.]】
【偏偏是在第一天,我们玧其忍得很辛苦吧】
【没关系,现在四天都结束了[嘿嘿jpg.]】
【所以闵千结也理所当然地消失了】
嗯,再在这里待两天就回韩国了,回去还有别的工作要收尾,闵玧其凑近屏幕,阿米们刷慢点对,会在这里玩一会儿,回去就要连轴转了。
趁这几天吃点好吃的,回去就要减肥了。
闵玧其没播多久,说了几句话就下播了。
虽然他和闵千结的事公司心知肚明,但是外出时公司还是会给防弹订八间房。
尽管有一间房永远都用不到,但是公司还是很倔强,倔强得有些欲盖弥彰。
闵玧其就是在这间没用的房间直播的。
他关掉直播后就起身离开,关好门后刷开对面房间的门,在满室的黑暗里放轻了脚步。他走到窗边拉开了一半遮光帘,阳光透过仅剩的那一层纱帘流进房间,温暖而明亮。
被阳光扫到的床有些皱,上面躺着的人被光线刺得往被窝里缩了缩,接着又不动了。
闵玧其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搭在椅背上,然后就走到床边去叫人:不是说要去看喷泉吗?
闵千结闭着眼睛嗯了一声,但是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闵玧其也不指望现在就把他叫起,坐在床边用脚把靠在窗台边的行李箱勾了过来:你今天想穿什么?
闵千结的声音有些哑:那个薄荷绿的外套,还有那条新买的裤子。
闵玧其把外套拿出来放床上,然后去找那条裤子:里面呢?
闵千结用手臂遮着眼睛:就昨天的吧。
闵玧其闻言又给他拿了件薄卫衣:昨天的掉地上了。
闵千结睁眼看了一眼后扯过被子遮住头:我不穿你的黑衣服,找件白色的。
闵玧其又把被子给他扯下来:你亲一下就给你换。
你不嫌脏啊,闵千结被逗笑了,睡意清了大半,先欠着吧,刷完牙再说。
闵玧其直起身,把重新拿的白色薄卫衣放在闵千结手边:醒了就快起来。
有些人真的,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了,闵千结下床把外套披上,当年别说帮忙穿衣服了,连漱口水都是递到我嘴边的。
闵玧其嘴角抽了抽。
闵千结问他:你知道当年你有多殷勤吗?
闵玧其作势起身:那你现在脱了我再帮你穿一遍?
算了算了,闵千结退了几步,转头就忘卫生间走,不劳您大驾,我去洗漱了。
闵玧其又坐了回去:刷完牙记得先来亲我。
坐电梯去餐厅吃早午饭的时候,闵千结凑近电梯里的镜子照了照:闵先生吻技见涨啊,我本来以为会破的。
电梯门打开,闵玧其提着他的后领进了餐厅:公共场合
闵千结顺手把他抓着自己后领的手握住,进而十指紧扣:知道啦。
尽管现在演唱会已经完了,但是显然余韵还是巨大的。
闵千结把杂志立起来挡住自己的脸:他们为什么一直在看我们?
闵玧其的目光一言难尽:因为我们转到教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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