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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枫夜半两点给白线发微信:睡了吗?我没睡呢。
白天当然不可能回复他,甚至没有看到。
严昀和她做了很久,凌晨一点在浴室的镜子前,抬起她一条腿在身后插入,她双手撑着镜子,撅起屁股迎合严昀的深入撞击,看着镜子肉棒把穴口撑薄,爱液不停滴落在地板上。
虚脱的从浴室出来,白线在严昀的怀里很快入睡,第二天精力旺盛的严昀把她操醒的。粗长的肉棒撑得穴道酸胀,白线还没完全醒来,迷迷糊糊就被涌上来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
严昀躬身耸腰在她痉挛的小穴里律动,里面像有无数小嘴亲吻咬紧,爽得他咬牙粗喘,伸进睡衣里揉了揉她奶子,等她悄悄恢复又开始快速抽插。
“啊!阿昀,慢慢点……唔~好胀,啊!好深!哼哼~阿昀阿昀……”
她叫着自己名字呻吟,严昀快射出来时从穴里拔出来,摘掉套套手圈着柱身撸动,抵在她耻骨上射在她平坦的肚子上。
“哈~好爽!白白,射在你身上了~”严昀倒在白线身上,隔着衣服意犹未尽的揉捏捧起她双乳吃,睡衣前面很快湿了两个小圆。
白线十指插入伏在胸口的脑袋的短发里,胡乱抚摸抓挠,把他短弄得更乱。
事后清晨的爱抚做完起来洗漱,白线坐在床边,严昀跪在她身后替她吹头发,也就这时候白线拿起手机,看到了严枫凌晨的发来的信息。
长按删除,白线把手机放下,可心里过意不去,她想起了严枫生病发烧对她的照顾,国庆假期带她去玩,他说过的一些在耳边响起——
哥哥带你回家
想去什么地方,哥哥都陪你去
吹风筒停下,噪音与严枫的话一齐消失。严昀在后搂住白线,在她耳边细语:“饿了吗?吃完早餐做午饭给你吃,好不好?下午晚点再回学校,好不好?”
他说过要学着自己做饭,回国就做给她吃。
“好。”白线点头,对严枫那点不过意被严昀的气息冲散开。
可当她牵着严昀的手一起下楼,沙发上看报的男人依然她脚步慌乱的落半步。
严昀心情愉快的和哥哥打招呼,好奇严枫怎么那么晚还不去公司,严枫从报纸中抬头,幽深的目光匆匆打量严昀身边的白线,语气平常的说不着急去公司。
白线感觉自己在他的眼中像是浑身赤裸,感到一丝尴尬和不舒服,白线和严昀走到放着早餐的餐桌前坐下。
阿姨把粥温在锅里,严昀喝掉半杯牛奶,起身去厨房给白线盛粥。
严枫把报纸折迭放茶几,站起来,手指灵活的扣上大衣扣子,一步一步走到白线身边,笑意浅淡,黑沉沉的眼睛,让白线感到他的压迫感和不明朗的心情。
“昨晚和阿昀过得开心吗?”
白线不知怎么回答,一种奇怪的罪恶感涌上心头,明明她和严昀才是光明正大的男女朋友,但面对严枫,她还是感到心虚抱歉。
严枫轻嗤,没有为难咬着唇渐渐委屈起来的白线,伸手痴迷的轻刮白线白嫩细腻的脸庞,温柔若水:“没睡好,记得补觉。”
白线轻轻“嗯”一声,抬眼看他脸色,又逃避什么垂下来。
别墅的厨房有两个,一个主人使用的半开放厨房,一个在后面让阿姨做饭的。严昀去的是阿姨用的厨房,并不会看到他们的亲昵,但也存在着突然出现撞破的风险。
“我要去公司了。”严枫勾起她下巴:“亲一个再走。”
白线怕严昀端着碗回来看见,抗拒的想躲开,被严枫捏住下巴固着,蜻蜓点水的一吻落下。
看向严枫身后,严昀没有出现,白线放下心。
严昀端着红枣薏米粥,热气缭绕,恰好看到严枫拾起茶几车钥匙出去:“哥,走了?”
“嗯。”严枫对弟弟点头,临走前又看了眼白线:“记得你飞机是今晚十点。”
“知道了知道了。”严昀不耐烦的样子,并不想严枫在白线面前反复强调离开的时间:“拜拜,我自己去机场就好,不用哥你送。”
白线吃完早餐回到房间补觉,但她没有睡着,只是闭上了眼睛,床头的白玫瑰叶片花瓣开始有些枯萎,严枫送的蝴蝶戒指依旧璀璨。
严昀给白线买了很多东西,零食衣服,恨不得把整个商场都搬到白线学校,可买再多的东西,都不过是他不能陪在她身边的补偿。
严枫站在公司顶层俯视脚下繁华城市,时针指向十点整,他看到城市边缘滑过闪着红光的飞机,他给白线发了条消息:
「他走了。」
看起来有些幸灾乐祸和得意,白线没有回复。被窝里手机亮了暗,她跟严昀又回到靠互联网联络的生活。
耳边传开室友酣睡声,没有睡意的白线睁开眼,给严枫回消息:
「哥哥,我知道了,周末带我去玩好不好?」
他几乎秒回:「好。」
……
茶庄高级俱乐部室内球场,白线穿着运动短裙,双手握紧网球拍,严枫贴与身后纠正她动作错误,手把手的教她发球接球。
白线没什么运动神经,加上不常运动体力很差,没和严枫打多久就气喘吁吁的追不上球。
“白白,休息一会儿。”严枫将饮料递给白线,看她喘得有点厉害,心疼了:“不喜欢打球的话,我们去楼顶吃烤肉。”
白线摇头,盖上瓶盖换给严枫:“不想吃烤肉,再打一会儿,但是,哥哥你要让着我。”
“好,让着你。”严枫把凌乱的碎发理到耳后,柔声哄着,笑眼无奈又宠溺。
结束后出了一身汗,更衣室里有浴室,严枫和她一起进去。
俏皮活泼的短裙下大腿洁白,运动外套放凳子,里面穿的短背心,一截细腰一片鸿沟风景,白线一件件脱下,严枫也一件件脱下。
坦诚相见,严枫把拉进怀里,薄汗肌肤相贴有点黏黏腻腻的,严枫伸手试了试池子的水温,另一只手放在她胸口揉摸,白线发胀的轻哼,和严枫进入温度舒适的池子里。
洗去薄汗,水中的身体顺滑得不可思议,严枫早就立起高柱,双手抚摸她全身,在水中轻而易举就把她抱过来,双腿岔开坐他腰上。
肉棒卡在臀缝中微微律动,白线欲望燎原,双臂缠着他脖子接吻,阴道越空虚她就越主动。
严昀回国的那个晚上他们发生了什么严枫不用想也知道,尽管明白他们光明正大合情合理,自己才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但是严枫还是生出了醋意。
不该有的占有欲让他对自己的弟弟产生怒火,又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弟弟而自我消化掉怒火与嫉妒,可他还是忍不住去比较。
白线被严枫抵在池壁上操,大开大合,水面激荡,他异常的粗糙,那么长的长度全部插进入她里面,顶开宫口,在她哭泣求饶时,反而更加用力的操干。
白线从来没有经历那么激烈的性爱,爱液喷在他龟头,剧烈的高潮让人身体紧绷痉挛,大脑空白,白线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严枫在最深处射出来,与她一起颤抖失控。看见她扬起脖子迎接高潮,脖子上戴的情侣项链晃动,严枫抱着她喘息平复,抓住她的项链想扯下来,但最后没有扯,只在她耳边低沉的问:“白白,和他分手,跟哥哥在一起吧?哥哥永远陪着你。”
白线模糊的视线渐渐聚焦,脑海一片混沌,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在他臂弯中娇娇的喊:“哥哥~哥哥……”
她想,还有多久放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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