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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尽数喷射入心爱女孩儿小小的胞宫里(H)

      第二百四十二章
    蒋晗熙见小丫头泪水涟涟,哭得实在可怜,他将至强弩之末,大手掐开两瓣雪白丰满的臀肉,越发又急又重地在湿嫩紧窒的肉穴里进进出出,一面哄着她:“小宝贝儿,别委屈了,既然不乐意,晗熙哥哥这就速战速决,成了罢?小祖宗,我什么事不依着你?”
    维桢将信将疑,呜咽着哀求他一定快点儿,那个东西太大了,又很硬,戳得肚子很酸很胀;维桢是不是被插坏了,流血了,不然为什么那样疼,维桢好害怕……
    蒋晗熙本就快到临界点,被心爱的女孩儿一通天真无邪的话刺激得彷佛被灌进去十几斤烈性春药,杵在维桢体内的孽根一下子激胀,已是射精之兆。
    维桢被沉飞占了数月,隐约知道一点儿事。
    本来驯服承欢的小人儿突然激烈地挣扎起来,嘴里结结巴巴地道,“出来、出来再……不要弄在里面……”
    蒋晗熙脸色一沉。
    要问她是不是想为沉飞守身,才不许他将精液射到她体内。她现下被自己操了大半日,早操透操熟了,里里外外玩儿了个彻底,又是守的哪门子的身?
    到底爱她极深,不忍她难堪,只轻声道:“晚了。”
    按住不停地扭动的维桢,胯部猛地往上一顶,撞开肥软的宫口,腰眼一麻,放松精关,立时一泻千里,一耸一耸地尽数喷射入心爱女孩儿小小的胞宫里。小女孩儿的啼哭蓦地拔高了好几分贝。
    快感太过强烈,蒋晗熙方才生出的丁点儿嫉妒与不满早已涣然冰释。
    他记不得射了多长时间,整个头脑跟炸开一样,满眼白芒,意识狂乱,双手都有点不稳,精壮结实的肌肉上大汗涔涔,只是本能地死死拥紧了维桢,一个连着一个潮湿炽热的吻落在她耳后,秀颈,赤裸的肩膊……
    等神志慢慢清醒过来,那柔肤弱体的小心肝儿已哭得气咽声嘶,无精打采地伏在自己怀里喘息。
    余韵未过,指尖还在微微抖着,他极力平复过促的心跳和呼吸。
    维桢浑身似被撞散了一般,下体疼得不断地抖搐。蒋晗熙的汗珠子带着雄悍的热力,大滴大滴地洒到她后背和脖子上。
    她第一次被蒋晗熙占有,还没习惯他表面温和,实质带着强烈逼迫意味的性事,身心皆承受着极大的压力,委屈得无法自抑,噎噎哽哽半天,才勉强平复下来。
    她悒悒不欢,不乐意蒋晗熙再腻着自己,抱怨道:“晗熙哥哥的汗都流我身上了,不舒服,快点放开罢,我要去洗澡。”
    “桢桢嫌弃起我来了?”蒋晗熙调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维桢头一侧避过,睫毛上凝着的泪珠落在他手背上。
    蒋晗熙不以为忤,“小宝贝儿别恼,晗熙哥哥疼你。”怜爱地摸她苍白的小脸。
    俩人的性器仍紧密相连,他那玩意儿虽然释放过,寸尺仍十分惊人,维桢的花径又过于幼窄,竟是死死地含咬着,半点没放松。
    他舒服得长长吐出一口气,怎么都不舍得出来,把维桢抱起,让她并着腿儿横坐到自己膝上,拿了床头柜上搁着的面巾纸,替她拂拭被冷汗和泪水濡湿的鬓边和脸颊。
    “桢桢,觉得怎么样了?”蒋晗熙轻吻她凉沁沁的额头,又去握她的小手,冷冰冰,一点儿热气都没有,眉心一紧,忙掬在掌心轻轻地捂着。
    半晌没有回应。
    蒋晗熙知道她还是疼得厉害,兴许心里还存着些委屈与怨忿,并不敢催促,缱绻地拥着她,在她耳畔“小亲亲”“小心肝儿”“乖宝贝儿”地柔声唤着,又去亲吻她漂亮的小脸,葱白尖儿似的小手指,轻言细语,极尽嬖宠,没有半分不耐。
    “我想起来,去洗一下,黏黏的不舒服。”维桢终于开口,还是坚持去清洗。
    蒋晗熙将她一直低垂的小脸抬起来,没再哭了,眼角鼻尖儿晕出淡淡的嫣红,一双晬清的眸子睁得圆圆的,有点无辜,有点惘然,像只闯了祸的小奶猫。
    蒋晗熙的手掌轻轻地来回按压她仍在抖瑟的双腿,又替她搓挲冰凉的小手,“宝贝儿身上还疼着的吧?别乱动了。我先拿热水替你擦擦,安歇一宿,咱们明儿一大早就洗澡,好不好?”
    维桢的唇动了动,然后一声不吭。
    蒋晗熙静静地注视她。
    “可是、可是很脏啊。”
    语调很轻,虚得似无根的浮萍,若非蒋晗熙全副心神都在她身上,恐怕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他打了个激灵,想起维桢方才不许自己射在她体内,眉心慢慢蹙起,声音轻柔似一抹初春的风,“桢桢觉得晗熙哥哥脏?”
    维桢仰起脸,瞳仁干净得纤尘不染,“晗熙哥哥怎么会脏呢。”她低下头,按了按自己仍鼓起的小腹,“维桢脏。”男人的体液小部分已经自腿间流出,大部分占满了女孩儿小小的胞宫。
    彷佛心底最柔软不设防的地方被戳了一刀。
    “桢桢,小宝贝儿,你怎么会这样想?”蒋晗熙去碰她的脸,维桢有些抗拒地避了避,蒋晗熙一急,用力扳过她单薄的肩胛。
    维桢痛呼一声,几滴泪珠飞洒而下。
    蒋晗熙连忙放开手,松松地揽着她,无论心里掀起了多少惊涛骇浪,刮过去多少蚀骨寒潮,他脸上始终怡颜悦色,“是有人跟桢桢说了什么吗?咱们去问问他,兴许桢桢误会人家的意思了。”
    要是谁敢在维桢面前嚼舌根,灌输她这种混账思想,他必要叫这不知死活的玩意儿死无葬身之地。
    维桢的是非观和道德伦理观念都非常薄弱。她从一而终的守旧思想不过是生搬硬套自其母的古华夏闺秀教育。
    天晓得方瑾儒正是天下间最离经背道的女子。
    为了让女儿永远陪在自己身边,斩断她成长与飞翔的翅膀,她的母爱深沉如海,又自私得叫人不寒而栗;
    自诩循规拘礼,为生育子嗣寻了名正言顺的丈夫,却终其一生不让丈夫指染她一指;
    极端厌恶异性,偏为了自保而委身一名强大的男人;
    享受男人的爱慕,保护与陪伴,却又弃之如敝履,由始至终不见一丝愧疚之意。
    如此薄幸寡恩,偏生得烟霞色相,神仙风度,女儿将她敬若神明;凡见过她的男人,即便被她辜负,被她抛弃,无一人忍心对她口出恶言,遑论加诸一指伤害。
    “没有人跟我说过什么。”维桢道。
    蒋晗熙蹙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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