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儿媳妇跟你一样,抓公公鸡巴揉公公睾丸
关于穗禾在酒店门口差点被撞的事,第二天晚上就有了结果。
顺着车牌信息查到那辆车是租车行里的车,前段时间送去维修,再一查是维修的工人把车开了出去。
找到那名维修工的时候,对方正在夜场花天酒地,出手豪气。
他们的人一逼问,就什么都招了。
这名维修工是方媛生母那边的表哥,方媛昨晚叫他给穗禾一个小小的教训,还给了他二十万的酬劳。
只是吓吓人,也不是要真的害人,还能到手二十万,怎样都是不亏的。
所以他就没犹豫的接了下来。
至于方媛跟穗禾的过节,大概是因为穗明嫣,方媛无非是想给穗明嫣出气。
助理还特意提了一句,方氏最近还在争取华盛旗下的一个大项目。
池晏清眯了眯眼,沉冷着声音吩咐助理,以后华盛的项目,永不考虑方氏。
穗禾是他们池家的人,哪怕是在之前,也不是随意能任人欺辱的,更别提现在穗禾还是他的女人。
不过是方家的一个私生女,都敢不把池家放在眼里,真不知道是谁给的胆子。
穗禾得知这个消息,有些意外,但是方媛的话,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方媛跟穗明嫣的关系好,穗明嫣在昨晚出了糗,她自然不甘心,何况穗明嫣许是还会在那拱火。
说些似是而非的话,穗明嫣最擅长的就是利用人心。
池晏清贴着她的耳朵亲了亲,问她穗明嫣那需不需要他出手。
穗明嫣占了她的身份二十年不说,现在还不安分的过来对付穗禾。
到底还是占据不属于自己的身份太久了,加之穗家那对糊涂夫妻的纵容,才让她这般的有恃无恐。
穗禾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她不想事事都靠着他,有些东西总得自己拿回来,哪怕是穗家大小姐的身份她不在乎,她也不想便宜了穗明嫣。
程晴不是再过半年就快出狱了吗?
据说在监狱里表现良好,减了几个月的刑期。
还有周然,周家唯一的宝贝儿子。
她无比清楚的知道,周家人的死穴在哪。
这些年她所遭受的伤害,许是该跟他们这一家子好好算算了。
方家这边,原本跟华盛这边接触得好好的项目,对方的负责人突然变了脸,几次都碰的一鼻子灰。
但还是不想轻易死心,这么突然,总归是要有个理由的。
后来还是托了关系,以别人的名义请到了池晏清的助理,这才知道了缘由,是因为他们方家没把池家看在眼里。
助理见他们一头雾水,好心提醒了一句,让他回去问问他的好女儿。
方媛能进方家也不过是因为方家的大少爷早些年出了场车祸落下了残疾。
方总知道这次的事是方媛惹出的事端,一回家就甩了方媛两个耳光。
他当初就不该把方媛这个害人精给领回来的,现在害得公司凭白丢了几个亿的大项目。
不,这还不止,以后华盛沾边的项目,他们方家都直接被判了死刑。
方媛还觉得委屈,捂着脸看向自己父亲,“爸,你为什么打我?”
方总额头青筋直跳,怒不可遏的瞪着她,“为什么打你?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怎么得罪池家了?害公司白白丢了几亿的项目!”
“池家?”方媛脑子迟缓了许久才猛然想起穗禾是池家的少奶奶,心都沉了一下。
想到昨晚做的事,她只觉得后背都有了丝丝凉意。
池家摆明了是要给穗禾撑腰,穗禾不光是穗家的真千金,更重要的一点还是榕城池家的人。
从穗明嫣那她是知道的,穗禾跟池少的关系不好,甚至结婚这一年多来,池少就没跟穗禾回过娘家。
所以她就以为穗禾在池家是不受宠的,昨晚也不是没考虑过这层关系,但想到池少对穗禾的态度,想来也不会在意。
更何况只是稍微叫人吓了吓她,看起来就是个小意外而已,穗禾又没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
用得着池家这样大惊小怪的吗?
方总见她死性不改,直接冻结了她的银行卡,压着她就上池家赔礼道歉。
项目虽是没希望了,但也不希望就此跟池家交恶。
方总他们过来的时候,家里只有穗禾在,方总道歉的态度很诚恳,姿态也放得很低,可一旁的方媛却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
她觉得穗禾好端端的,又没怎么样,他们池家这般做法,简直太小题大做了。
穗禾笑了笑,“当事人要是没诚意真心道歉的话,原不原谅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方家能上门道歉,自是池晏清做了什么,挑男人不在的时间,许是觉得她好说话,想从她这入手。
晚上,因着有应酬,池晏清回来的有些晚了。
他喝了酒,穗禾推他去浴室洗澡,本想去给他拿睡衣的,被男人扣住了软腰一把抱起,放到了洗手台上。
穗禾怕掉下去,搂住了他的脖子,对上男人那双黑沉的眸,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只是当他低头要吻上来的时候,穗禾用手挡住了,想了想还是同他说起了方家父女过来道歉的事。
池晏清贴着她的手心吻了两下,低低的“嗯”了声,“不用管。”
不管道歉与否,他下的决定都不会改。
就算是恶作剧也得有个度,既然敢做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
方家没把女儿教育好,不知轻重的惹他的人,自然是得给他们一个教训的。
“好。”穗禾也没有想为方家求情想法,摸了摸男人短短的黑发,晃着腿想要下去,“爸爸,我去给你拿睡衣,你洗澡吧。”
“先不急。”池晏清垂眸盯着她的嫩唇,抬手抚上去,眼眸灼热,“让爸爸先亲亲你的小嘴。”
穗禾的脸一下子就热了,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捏起她的下巴低头就吻了过来。
带着淡淡的酒香味的吻,温柔而又令人着迷。
池晏清咬住她的下唇辗转厮磨的轻吮,舌尖在她微启的唇缝轻扫了几下,慢慢的往她嘴里探。
在她口腔里细细的扫荡过一圈,再拖住她柔软的小舌头温柔的含吮舔吸,一点点的将这个吻加深再加深。
穗禾被吻得软了腿,分开的时候唇舌间都拉出了黏黏的细丝,男人注视着她变得润红的脸,轻笑着舔了回去,含住她的唇瓣吮了几下,大手也摸索着探进了她的外袍里。
她没穿内衣,男人宽大的手掌包着她毫无束缚的软乳揉搓,隔着丝质的睡裙捏她凸起的奶尖,薄唇暧昧的吻她裸露的肌肤。
“在公公面前奶罩都不晓得穿,有你这样当人儿媳妇的?”
这男人,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穗禾无力地抱紧了他的脑袋,闭着眼低软的娇吟,身体被揉得起了反应,下意识的挺胸就往他手里送去。
池晏清在她锁骨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解开她的外袍,隔着单薄的睡裙,从乳根揉动着向上托起,张嘴叼住了她挺立的奶尖。
他用了点力,大口的吸吮着吃了会儿,看着胸前湿了两点的布料,眼底的火越烧越旺。
他扣着她的臀儿往外挪了些,分开她的两条细腿,身体挤了进去,西裤包裹着的那一大包就顶在她娇嫩的腿心暧昧厮磨。
穗禾主动的将双腿缠上他的腰际,看着男人低着脑袋,在她胸前的乳肉上又舔又吸的,伸手将睡裙的肩带往下扯了扯。
把一侧的丰盈白嫩的娇乳拨出来,嫩红的奶尖,点缀在雪色的完美半球形的乳肉上,乳晕小小的一圈,颜色很粉,好看得不像话。
池晏清笑了,薄唇衔住她的奶头狠狠吸了几口,“禾禾真是孝顺的好儿媳,知道公公饿了,把奶子露出来给公公吃。”
穗禾听的羞耻极了,觉得这男人肯定是醉了,手指摸着他的脸颊,强忍着没吭声。
他又把抵在唇边的奶头吃进嘴里,舌头顶着拨弄几下,用牙齿轻啃,不时的吸着奶头往外扯。
大手握着另一侧的软乳,抓揉着,隔着睡裙掐她的凸起的奶头,微微的胀痛,让她张着小口忍不住的细细呻吟。
池晏清把奶头吃的油亮胀大,抬头往她小嘴上亲了一下,嗓音微微的低哑,“另一边给不给吃?”
穗禾觉得今晚的公公特别爱欺负人,可怜的咬咬唇,手却不听使唤,把另一边的肩带也给勾了下来,把嫩红的奶头往他手里送。
池晏清两指捏起那粒小小的乳头拧着旋了半圈,看着她染上薄粉的漂亮脸蛋,贴着她的脸颊轻咬了一口,“小骚货!”
再次低头下去,擒住她的两只软乳,埋在她胸口肆无忌惮的啃噬吞吃起来。
他吃的凶,舌头先是绕着乳晕打转,再大口的叼住奶头像小孩吃奶般的咂咂吸吮,不仅吸还要扯,舌尖抵住奶头含在嘴里翻来覆去的拨动。
一下下的,吃的穗禾心口酥胀,摸着他短短的发茬,爽得蜷起了脚趾。
双腿更是不自觉的将他缠紧,腿心的柔嫩蹭着的他胯间的鼓包,止不住的发出嗯嗯的娇喘。
池晏清见她动情得厉害,拿着她的手放到皮带上,让她自己动手。
穗禾的视线被埋在胸前的大脑袋挡住,看不到下面,凭着感觉磨磨蹭蹭的给他解了皮带,把男人的西裤往下拉。
双手钻进他的内裤里,穿过他浓密的丛林抓上了那早已勃起的性器,好大。
穗禾手指都发了烫,想到这根东西带来的快感,她下面湿得更厉害了,手指摸索着包住下面沉甸甸的囊袋揉捏起来。
池晏清在她乳头上咬了一口,听见她呼痛,抬头吻她红唇,手指捏着乳头扯了又捏,“揉公公睾丸做什么?想要公公搞你骚逼了?”
穗禾羞得小脸通红,媚眼如丝的看他,把他内裤往下拽了拽,一手抓着那粗长的肉根撸动,一手来回的揉着他下面的两个囊袋。
“爸爸……你别欺负我了……”
“哪里欺负你了?是你抓着爸爸鸡巴不放,都被你抓肿了。”池晏清咬着她的耳垂,呼吸都粗了,“谁家儿媳妇跟你一样,抓公公鸡巴揉公公睾丸的?就这么欠搞,我那儿子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穗禾听着他越说越浑的话,欲望叫嚣得厉害,她转头咬他下巴,“你儿子什么样的爸爸你还不清楚吗?他都没碰过我……所以只能找爸爸了啊……嗯……只有爸爸,能让我快乐……”
“小骚妇,几时变得这么饥渴了?”池晏清笑了,大手掀开她的睡裙,轻车熟路的摸进到她湿滑的腿心,“昨天不是才搞过你?都湿了。”
穗禾心里委屈,明明是他撩拨了自己,自己才变成这样的。
他隔着底裤揉了几下,就扯开了那薄薄的布料,手指摸着那粉润的花瓣,贴着她的嫩唇吻了吻。
“把你胃口养得这么大,以后爸爸年纪大了,满足不了你怎么办?”
穗禾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含媚的眸子嗔他,“不会的,爸爸这么厉害,这么大这么粗,每次都做得我合不拢腿。等爸爸年纪大了,我也老了啊……”
“爸爸大学毕业,你还没出生呢!小丫头片子。”池晏清哼着笑,手指插了两根进去,在她湿滑的甬道里抠抠挖挖,“不过,爸爸争取再肏你三十年。”
“好啊。”穗禾扭着臀,往他手里送了送,别说三十年了,只要跟他在一起,哪怕只有短短的一段,她都觉得是偷来的,很难能可贵。
渐渐的两根手指还是叫她有些不满足,靠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小声叫着。
池晏清感受着那吸吮勾缠上来的嫩肉,下腹一阵发紧,身体显然也忍到极限了,他快速的动了十几下,就抽出了手指。
抬手将身上的衣服除去,又把她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将她身子翻过去,扒掉她的内裤,扶着粗长的肉茎就顶了上去。
穗禾扶在洗手台上,腰身下塌,小屁股高高的撅着腿心夹住他粗长的肉根就前后慢慢的磨着,急切的想要他将自己完全的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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