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被肏入了宫口、即将要被精液射满胞宫都
是从未在她面前显露过的神态,湿淋淋的,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
隐蔽的山洞中只有他们两人。
除了她无人能够帮他。
他又那么一副难耐的可怜样子,傅宁榕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她只能硬着头皮除去他的下衣,再将自己的衣衫剥去大半。
两人紧贴在一起。
性器一经暴露在空气中就剧烈颤抖一下,硬挺的巨大阳根猛地一拍,直接拍上傅宁榕的阴蒂,发出“啪”地一声,就如同巴掌抽逼拍得一样响。
“啊呃……”原本还没出水,这一下被扇得淫液溢出,阴唇微微开敞,腿根也同样一片潮红。
好淫荡。
被扇得惊叫一声,连傅宁榕自己看在眼里都觉着是这样一副样子,就不妄论旁人了。如若谢渝还清醒着,他肯定会说出更多淫词艳语弄她,甩她阴蒂的力道也只会更大。
跨坐在谢渝腰间,傅宁榕伸手握好他的性器在自己穴口划拉两下,本打算直接插进去,可龟头将花穴戳得凹下去一块的时候她又有些迟疑,觉得实在太大,不是轻易就能放进去的。
既和谢渝的安危和性命牵连在一起,这就不再只是一场单纯的性爱。不能总顾着别的,她需得快些帮他从危险中脱离出来。
总是羞于性事开始时他对她肆无忌惮的玩弄。
平时里谢渝的前戏都是怎么做的呢?
傅宁榕开始回想,是并起两根手指直往她深处够到软肉使劲的碾磨,还是用阴茎顶着往她的敏感点往上用力地撞?
不知因缘何故,总之他次次都能轻易将她弄得七荤八素,淫水四溅。
她也学着他往日的样子弄自己。
手指伸进去浅浅抽插,又拿着他的阴茎龟头撞向自己的阴蒂,层层快感翻涌,屁股扭得一抖一抖的,还没等鸡巴插进逼里,她就先痉挛着喷出一次,淫水打湿了他的阴发。
放在往常谢渝早该掰着她的逼插进去肏干好几回了。
可偏偏他因为救她把自己弄成了这个遍体鳞伤的样子,危险还没脱离,只能满身伤痕的躺在这里。想到这里,傅宁榕的眼泪顿时就沾湿了眼眶,顺着脸庞一滴一滴落下。
自己把自己弄的足够湿,也足够容纳灼热硬物。
深吸一口气,对准粗大阴茎,傅宁榕才终于提起腰,一鼓作气一寸一寸沉了下去。
任何感觉都很清晰。
包括肉物破开花穴,柱身上的青筋擦过湿滑内壁。
胀胀的,烫烫的,有种被贯穿的异物感,稍微有点不舒服,却只能一点一点吞得更深,直至坐在谢渝胯间,将肉柱全部吃进去。
她撑着谢渝的胸膛自己动着,做不到拔出来弃他于不顾,她只能时不时揉着阴蒂以来缓解不适,等到将酸涩胀感适应过后,才撅起屁股一上一下吞吐起来。
谢渝低喘,她也闷哼。
喘息声先是低低的,而后呻吟止不住泄出,随着抽插的节奏越演越烈。
她越想急切的帮谢渝弄出来就越是弄巧成拙,摇晃肉臀的速度越快,弄得结合处湿滑一片,肉棒一下从花穴内滑了出来,硬挺肉物猛戳到傅宁榕花蒂上。
猛地一下剧烈刺激,直接又将她顶向高潮。
湿湿的水液将他兜头淋了个彻底。
她是高潮了,谢渝却没泄出来。肉柱昂扬,肿胀的硬物还滚烫,傅宁榕哆嗦着喘息出声,只得再重复之前的动作重新握着谢渝沉下。
坐在他胯间自己乱晃乱摇其实是件很羞耻的事情。
没有谢渝帮她,一切都要她来操控,她连力道也控制不好,一下浅一下深,浅的时候只在穴口随意徘徊,深的时候却能插到最里面。
小腹一抖一抖的痉挛。
里面被撞的又疼又酸。
宫口被撞开一个小小的缝隙,又随着她的次次抽插越顶越深
怕她太疼,谢渝以往大都刻意避着她的宫口来,因此傅宁榕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只当是女上姿势太深才导致这样。
白嫩小脸皱成一团,傅宁榕奋力吞吐着,将希望寄于这样做能让青年快些好过来。
傅宁榕甬道急剧收缩,死死夹住谢渝“突突”直跳的肉棒,坐在青年胯间撑着他,感受着被滚烫精液冲刷的高潮。
大概是被保护太好。
就连被肏入了宫口、即将要被精液射满胞宫都不知道。
——
谢宁:hello,it's 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