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是只被我插才这样,还是其他男人插也这
纪云深没有急着拔出,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肉棒就这样插在夏至高潮迭起的小穴中朝引体向上机走去。
他把夏至放在机器上,分开她的腿,让她赤裸的白嫩屁股跪对着自己,人站在她的的身后,圆硕的龟头厮磨着她颤动的深处,绕着圈地碾着。
没一会儿,那半硬着的肉棒就撑了起来,再次变得坚硬挺立。
纪云深握着她的细腰,腰部逐渐加了力度,薄唇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夏教练,还有力气做吗?”
夏至无力又无助地晃着头,马尾散了开来,掉下些许潮湿的发贴在脸上,她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热气,被他干哭的脸上满是水迹,看起来娇媚十足。
“那可不行,我还没做够呢。”他拉着她的手伸向机器的把手,摆着腰臀,缓慢顶弄她收缩绞咬的花心。
“阿深……没力气了……”夏至回头,泪眼迷蒙地向纪云深撒娇,嗓音听起来可怜又软糯。
“自己握好。”纪云深细长的眼眯起,沉着眼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的欲念更重,他松开她的手,扶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上托举。
随着夏至身体上举,她的臀部被带起,从后面露出颤个不停的嫩穴,粗长的黑紫色肉棒缓缓抽出,翻出她红肿一片的软肉。
他的动作很慢,那两片饥渴的唇肉刚被翻出就立马贴着肉棒蠕动吸吮,紧紧扒着棒身不肯它走。
“不是说没力气吗?小穴怎么还咬得这么重?”看着那被自己撑开肿起来的阴唇,纪云深只觉爽得头皮发麻。
她那令人发疯的紧致跟绞缩,更是令他浑身打颤,他双手将她压下,挺腰狠狠顶进那柔软的花心,扣着她的腰臀深深捣弄起来。
夏至高潮后更为敏感的小穴被插得快感连连,随着男人的顶弄,红润的小嘴无法自抑的吟叫不停:“因为你一直……一直插……插它……它才……”
“是只被我插才这样,还是其他男人插也这样?”纪云深沉了眼眸,眼里像是要吃人一般,按着她的腰肢,耸动劲腰,将肉棒发狠地凿进她的花心,龟头重重顶入细嫩的花心,每一下都又快又猛,捣得她的花心一阵阵抽搐收缩。
“呜呜……你……只被你插才会……你就会欺负人……”夏至双手握着机器握把,身体在他的控制中上上下下,失去了文胸支撑的,包裹在衣服底下的乳房剧烈地晃动。
身后男人凶狠的顶弄令她不堪重负,紧致的花心猛地吸住肉棒不放。
“我就只想欺负你……”纪云深只觉肉棒被牢牢绞住,抽出时一股巨大的压力锁住他不肯放,肉棒上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惹得他不悦地闷哼一声。
“夹太紧了,放松一点。”纪云深轻咬住她的后颈,加大力度把自己从她那绞住的花心里抽出,等到只剩龟头时,腰胯用力往上一耸,肏着小穴就捅了进去。
“唔啊……不要了……太深了……”夏至拧着眉,失去焦距的双眼满是泪痕,不停高潮的嫩穴牢牢吸附住他那根青筋盘虬的肉棒,只觉体内的快感要把人逼疯了一般。
“不是让我玩坏你吗?不深一点怎么会坏?”纪云深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她就这样上身穿着健身衣,下身完全赤裸地被纪云深来回顶弄。
他腰臀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碾过她那颤抖抽搐的肉壁,撞向子宫口,将她里面褶皱温暖的媚肉碾得来回波动。
被他又猛又快地不停猛干,就像是真要把夏至干坏一样,夏至心里又惊又怕,身体却像有无数电流乱蹿,酥麻得她浑身直颤。
她的手再没力气,垂落下来,抓在前面冰凉的铁杆上,整个上身也跟着扑了下去。
这个动作使得她的屁股翘得更高,两人交缠的性器一览无遗。
纪云深看着她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腰身以及赤裸挺翘的臀部,红热了眼。
他死死盯着那被磨得红通一片肥大的阴唇,喉咙滚动,腰臀蓄力,抓着她的腰快速肏弄。
“呜呜……饶了我吧……”夏至喘得又短又急,花心深处酸麻不已,酸胀疼痛不断泛了出来,无法阻止男人胡作非为的她只能趴在冰冷的机器上细细抽泣。
看着她上身可怜得不行,下身却仍旧颤抖着,收缩着,紧紧咬住他的粗长,他的手伸向她前面的肉球,又掐又捏,拉扯往外,挑弄她激动地放声媚叫。
敏感的肉球经不住男人粗鲁野蛮的对待,灭顶的快感翻涌而来,舒服得她穿着白色袜子的双脚绷直回勾,不住地叫着他的名字:“云深……阿深……深……”
男人就像没有听见似的,手抓向她的乳房,感受那又软又绵的乳肉,用力揉了起来,臀部更是像打桩似的猛干她不停哆嗦的小穴。
手上的肉球湿答答的,又软又滑,伴着夏至嘤嘤的细碎哭声,刺激得男人兽性大发,插在她逼仄小穴里的肉棒又大了几分,一时间竟拔不出来。
“唔……不要……疼……”那肉棒将里面的花心彻底撑开,甚至给人一种插入了子宫的错觉,夏至的小腹被胀得有些疼痛,声泪俱下地哀求道:“太深了……阿深……轻一点……轻一点啊……”
纪云深被那狭窄的花心口绞紧了前段,那未被到达过的开口强烈抗拒着推入的非常规异物,口子旁边的皮肉被暴力撑开,挤压推拒着那圆端的进去。
纪云深前端就像被橡皮筋勒住一般,又疼又爽,马眼分泌出的热液渗出一些,烫得夏至小腹发热,穴口的浊水流灌而出。
“怎么办?好像出不来了?”纪云深往外拔了一下,那肉棒就像被卡住了一般,带着她花心的皮肉往后扯了一下又被塞了回去。
“唔……别……出来……”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听不清是出来还是别出来。
“到底是别出来,还是出来。”纪云深握着她抖动的丰满臀部,腰部作势一拨,又猛地朝里刺入。
“唔……”夏至被他的肉棒一拔,整个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俯趴着的脸上因剧烈的刺激而哒哒落泪,“出……出来……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上面哭,下面也哭,真是个小哭包。”纪云深不再逗弄她,腰部蓄着力,手在她挺翘颤抖的臀肉上陷出指痕,劲臀一退,将肉棒从她卡紧的深处一拔而出。
“啊~”夏至没想到肉棒抽出也会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她指节泛白,紧紧握住黑色铁杆,脖子下意识后仰,脸上的水珠甩出,不知是泪还是汗。
纪云深被她那浑然天成的纯真媚态激得心火邪旺,掐着她的臀部,肉棒再次捅了进去,发狂般地深入浅出,插得她哀叫连连。
他侧头,看了眼3米外的镜子,心念一动,一只手绕过她的胸前,托住她的小脸,将她转了过来,面朝那面墙镜,“看这边。”
镜子里她跪坐在冰冷的铁皮器材上,上身几乎完好,下身却完全赤裸着,她露着饱满却不肥胖的臀部和大腿,被身后衣物几乎完整的男人进出着身体,在男人的每一次撞击下,她都不自觉往后撞去,又因惯性往前扑倒。
眼里的水雾让她看不清自己镜子里的样子,只能看见通红的眼周和雪白的臀部,以及臀间那根粗长黑紫的男跟,在两腿间忽隐忽现。
她的穴口因那香艳的交缠而缩紧再缩紧,身体却因镜子里混乱的淫靡而更加卖力摆动。
她着迷地看着镜子里淫乱的女人,看着男人因自己的耸动而痛苦又爽透的神情,身体和心里的快感同时翻搅而来。
“亲眼看着自己被男人插,身体反而更兴奋了吗?”纪云深掐着她的下巴,手指在她脸上陷出指痕,他的头贴着她的,一起看向镜子里连接着地方,看着那根如自己内心般丑陋的性器如何进入她动人的身体。
他抬高臀部,前端对准她花心深处,擦着滑嫩的软肉一顶而入,那滚烫坚硬的圆头在她体内从外由内,留下炙热一击后又换了边壁肉,重复了一次。
她的花穴就像是被他插了个遍,从头到尾,从里到外,没有一个地方被他遗漏,镜子里的人再也受不住,在最后一个挺身后彻底扑倒在他的手臂上。
身上快感犹如洪水猛兽堆迭而来,深处一波波蜜水喷洒在男人耸动着的龟头,夏至尖叫逐渐转为闷吟,周边的一切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只剩无尽的空白和快感。
纪云深见她似要晕过去,又重新把住她的腰,狠狠地抽动了数百下后,凑到夏至耳边,低声道:“夏教练,其他器材还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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