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回忆(2)
在黑暗的遮掩下,叶韫忘掉了所有的羞耻,手上滑滑的触感令她感到好奇,毫不犹豫地上手套弄。她握着散发热意的阳物,手指在顶端磨蹭。
男人明显吸了一口气,她还得意地偷笑,语气缱绻,“好大。”
平躺的男人在听到这句话后,掀开被子,摸黑捉住她的脚踝。她故作惊讶,嬉笑着躲闪,但那只有力的大手从始至终都紧紧纠缠她的右腿。
被子被蹭得堆到一起,叶韫的身体失去支撑,倒在床上。她的背接触被单,男人的躯体如影随形,双臂撑在她耳边,她微微侧过脸,借着穿过落地窗的月光,瞥见他的眉目。
熟悉中透着股陌生感。
叶韫来不及细想,男人的亲吻如大雨般落下,她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拥抱了他的赠予。
他的动作有点僵硬,似乎并不熟稔。叶韫只以为他是今晚太累了,没那么快进入状态,配合地露出脖颈任他索求。
男人刚开始并没有那么急切,细致地吻着她的耳朵。不一会儿,他的欲望在女人柔软身体的催化下,极速膨胀起来。她还来不及多说什么,唇间侵入了陌生男性的气息。
叶韫迷茫地睁开双眼,待两人短暂分离,她问:“你用了新香水吗?”
他依然没有回答,沉默着抵上她湿润的入口。他的腰动了下,浅浅刺入半个龟头,停在甬道的最前方。
叶韫毫无心理准备,忍不住夹他。她听见他的闷哼,感觉越发不对劲。奈何她也是个贪吃的人,本能先于理智,她的双腿勾住他精壮的腰,明晃晃地发出邀请。
他不动,肌肤烫得吓人。
叶韫主动迎上,伸手握住他的阳物,引导他一点点地进入她的身体。
男人失去最后一丝顾虑,沉腰插进去,他形容不出那种感觉,好似沉浸于温暖的海水,轻轻一搅拌,水波荡漾,如丝绸一般,裹住他。
他的理智彻底抽离,迫切地继续探索。
叶韫原先的状态很放松,却在他进入三分之一时,绷紧了双腿。缠在他劲腰上的双腿出现些许松动,她纯摸的时候,没觉得有太大区别,可真正容纳他时,觉出异样,他好像比平时要粗一点点。
褚瑄的尺寸已经很惊人了,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都是初次,他没经验,她第二天难受得厉害,双腿压根合不拢。做过三四次,她才慢慢适应。
现在感觉起来,仿佛回到了初次。可仔细算一算,两人不是很长时间没做,不太可能会有这种情况。
她来不及发问,身上的男人牢牢压住她的身体,她听见混着水声的碰撞响动,体内的空虚被瞬间填满。
她舒服得收紧双腿,牢牢夹住他的腰。这样的举动彻底撕裂了男人的道德感,他拽住她的双臂,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他的动作迅猛有力,毫不犹豫地捣弄蜜穴。叶韫的双乳贴着他滚烫的肌肤,连呼吸都在发颤。
她呜咽着,晃得厉害,所有感觉集中于下体。他的侵犯越来越猛烈,她的脚止不住地乱晃,从床的正中缩到床尾,男人却不满足,暴力地啃咬她的后颈,将她视作雌兽,用最原始的方式占有她。
叶韫求饶,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臀部往后躲,又被他拖回去持续地撞击。
她的发丝凌乱,眼泪垂落,在这稍显暴戾的性爱中,她终于撑不住了,“阿瑄……要干死我了……嗯……慢一点。”
男人听见她的话,只停顿一瞬,紧接着,硕大的龟头捅开两片外翻的花唇,将洞口撑得发白。她勉强地承受快意,摇着头求饶,“慢点……慢点……”
他置之不理。
叶韫这才意识到他太反常,手按着男人的胸膛,试图看清他的面容。他察觉她的抗拒,却不得不越陷越深,她的左腿滑到他大腿附近,紧缩的内壁挟持着他。
他差点没失控,眯起眼睛,出声道,“别动。”
叶韫肯定这不是褚瑄的声音,大梦初醒一般,她无措地躺在陌生男人的身下,因为紧张,肿得嫣红的花穴贪婪地吸吮着他的阴茎。
男人的喘息声很性感,在她耳边如羽毛般轻盈,“别夹。”
叶韫几乎要哭出来,他差点没弄死她,“你是谁?”
她很想控制她自己,只是她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穴肉。
等待男人回答时,她压抑着情欲的冲动,顺便揣测他的身份。他身上的味道很清爽,抚摸她的大手并不粗糙,睡衣的材质也高级,大概率不是小偷。
至于他到底是谁,她有一个猜想,又不敢确认。
他呼吸着她身上的馨香,忽而想起初次见面时她的明眸。她那时躲在褚瑄身后,一张俏生生的小圆脸光彩照人,笑起来时苹果肌鼓鼓的,犹如十七八岁的少女。
他的心思一转,“褚珩。”
叶韫稍一反应,想起他是褚瑄的亲生哥哥。她见过他一面的,是个英俊高大的男人,仅一面便惊艳了她许久,她没有动念头,但在夜深人静的夜里,她好似也梦过他。
现在,他的性器半埋在自己体内,进退两难,这种事情怎么想怎么为难。
她咬唇,“你先出来吧。”
褚珩的手流连在她手臂上,她的乳房则压在他胸口,软得不可思议,他一口答应下来,可叶韫夹得紧,他往外抽离的过程中,淫液往外流,湿润感溢满他的下腹,他的手抚上她的裸背,顺着尾椎骨的位置下移。
叶韫浑身一颤,他说:“放松。”
她的眼尾尽是潮红,下面越吸越紧。
褚珩咬紧牙关,那销魂的滋味直冲脑门,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叶韫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继续往外扒,摩擦的感受太过刺激,在仅剩一半留在她体内时,她娇娇地呻吟了一声。
褚珩的动作暂停。
他低头吻她的乳尖,有点舍不得这美好的滋味,索性道,“继续吧。”
叶韫想反驳的,又听他说:“不会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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