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我是不是把你调教得很好?
“等等!孟朝,等等……”
她伏在他身上,把他囚在瓷砖和自己的怀抱之间。许秋白有种错觉,就好像他的天地一下子就缩小到只有这么一丁点大。
这样也好。
至少,这方天地里还有她。
“等什么呀?”
由于姿势的关系,她的胸乳垂下来,正好就落在他的嘴边。孟朝想了想,很自然地把一只乳送到许秋白的嘴巴里,半是调笑半是威胁地说:
“好好含着,别把我咬疼了。”
许秋白一口含住,哼哼唧唧的,还有点委屈。
她明明就是为了让他闭嘴,干嘛还要用这么迂回的办法?
虽然这样一来,两个人都会很舒服……
她的胸乳很软,含着像是一块软糖,他不敢露出牙齿,只用柔软且灵活的舌头去刺激她的乳尖。
孟朝的皮肤上还残存着一些水液,理所当然地,许秋白也尝到了海水微咸的味道。
他像只没断奶的小狗,胆大包天的,竟然连主人的乳也敢去咬。好在那条狗连牙齿都是软的,咬在皮肤上连最浅的红印都无法留下,只有喉咙里逸出的一点哀叫,似乎是在乞求主人的怜惜。
孟朝,你到底要干嘛?
这是许秋白用眼睛问出来的话。
孟朝的重心向下转移了一点,手肘撑在许秋白的身体两侧,她的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芒,显然是又想到了一个恶作剧的好方法。
“秋白,我命令你,不许叫出来。”
许秋白有些茫然,她的乳肉把他的嘴巴塞得那么满,他要怎么才会叫……
啊,他好像知道了。
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硬得不像话的性器,被她恶意地夹在腿缝中间,就着湿滑润泽的水液,孟朝就这么在他的身上深深浅浅地律动起来。
“啊……哈……”
这只是摩擦而已。
他和她之间,还有一小段距离。就这么一小段距离,蒸腾着渐渐升温的水汽和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的情欲。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么舒服?
许秋白觉得自己无处可逃。
他的性器被扼在她双腿之间,冰凉的水温和奇怪的触感生发出从未有过的快感。是因为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身体吗?还是因为她望向他的眼神总是那么深情呢?
也不知孟朝的腰又扭出了什么花儿,许秋白觉得自己尾椎骨上有一丝电流,随着快感的累积迭加,被她这么磨啊磨的,那丝电流直接“蹭”地一下就蹿到了天灵盖,就像在他的大脑里肆无忌惮地放烟花。
是谁的身体在逐步升温?
是海水,还是汗水?
在足以融化一切的灼热之中,是你还是我先高潮?
许秋白还在乖巧地吃奶,可他却也忍不住,偷偷去看孟朝的脸。
这种时候,她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是否也像他一样快乐?
孟朝的表情倒是没怎么变,她是那种即便爽到高潮也会面无表情忍耐的性格,可许秋白却从不断滴落、流淌到他的小腹与大腿之间的液体感受到了她的快乐。
她和他一样兴奋着。
无论是几乎要把他吞吃入腹的眼神,还是她诚实地诉说着本能与愉悦的身体,都在向许秋白证明,在这场似是而非的情色游戏之中,动情的人不是只有他而已。
“孟朝……我……”
他想说点好听的话,但是,下半身却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许秋白就这么激动地在她腿缝间射了出来。
孟朝站起身来,白色的液体被透明的水液稀释,混合着一同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许秋白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也顾不上背后被硌出来的大片痕迹,讨好似的问她:
“主人,是我错了,我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孟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她微微喘息着,明摆着是还在享受刚才的高潮余韵。她一边去翻捡刚刚脱掉的短裤,一边打趣他:
“谁会把奖励当惩罚?”
惩罚许秋白舔她大腿根儿?得了吧!他可乐意着呢!
孟朝顺手从泳池里掬起一捧水,胡乱地涂抹掉腿上的污渍,她的手有点抖,翻了半天才翻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许秋白看到孟朝又摸出一个套的时候,他真是哭笑不得。
“你是不是去哪儿批发了一堆啊?”
怎么走哪儿带哪儿?
孟朝很少有如此急色的时候,她也懒得探究背后原因,一把把许秋白拽到了泳池边,手法粗暴地套弄着他的阳具,没两下就把半软的性器又给撸直了。
她的眼睛是幽谧的暗绿色,先前他一直以为孟朝喜欢戴美瞳,后来才发现她的瞳色是天生的。
可是,那双美丽的翡翠色眼睛,此刻却像是燃烧着两团火。
“想知道我为什么天天带这个吗?”
许秋白人就坐在泳池边,小腿部分淹没在水中,而她固定着他的腰肢,两只手同时掰开他的大腿。
抬头,是孟朝火热的眼神。
低头,是自己昂扬的性器。
许秋白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好,他吞咽着口水,连声音都在发颤。
“为、为什么?”
孟朝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面对面坐了上去。
当她吃下他的那一瞬间,许秋白感到很疼,之后就再也分不清到底是疼痛还是快感。
“因为我每天都想和你做。”
她说得非常直白。
她做得更直白。
话音刚落,孟朝的手臂就箍紧了许秋白的背,她的力气很大,他就在原地不动,都能感觉到她越来越猛地撞向自己。她的穴大开大合地吞吐,就冲这个力度,许秋白毫不怀疑,孟朝是真的动过要把他生吞活剥的念头。
“啊……轻点……”
孟朝抱他抱得很紧。
孟朝干他,也干得很猛。
所以,她有点分不清,许秋白说的这个轻点指的是什么。
但没关系,M就是这样,越疼越爽。
只要许秋白还没说安全词,孟朝就不会停下来。
“秋白,你好棒呀。”
许秋白眼前模糊一片,可能是泪水,也可能是泳池里的水,他耳边是哗啦啦的水声,还混着肉体猛烈撞击出的啪啪声。
所有感官都在失控。
而在一切的失控之中,只有她是唯一不变的定点。
“我?我怎么了?”
孟朝的笑声很悦耳,他却听得晕晕乎乎的。
“你看,你刚开始连叫床都不会,现在却叫得这么好、这么勾人。”
“你说,我是不是把你调教得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