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H)
待到释放完之后,两个人正面拥抱着,靠着墙角瘫坐到了地上。
不决的阴茎还埋在浮游的穴里,浮游靠着他的额头平复着呼吸。
不决一手紧紧的勒着浮游的腰,另一只手捏着她胸前的红果辗转揉把玩。
这时候他发出一声感叹,“为什么,女人的身体如此特别,”
“会让我无法拒绝。”
浮游笑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男女互相吸引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
“你这么年轻,不想着这事儿才有怪呢!”
不决的喉咙动了动,“可是我在修行啊,”
“修行的目的不就是要去掉这样的淫秽之物吗?”
浮游歪着头想了想,“性欲是你身体里的荷尔蒙决定的,”
“你的思想不能决定你的身体自然反应。”
不决问她:“荷尔蒙是什么?”
浮游认真解释道:“应该是我们身体里的某种物质,”
“这是天生的,没办法改变的。”
不决仿佛是被浮游说服,他看着自己手中的乳肉,真是无法控制的就想摸想捏。
他抬起头来,亲吻上浮游的唇角,“我还想要。”
底下的阴茎再次肿胀了起来。
他抱着浮游进了隔间,将她放到小榻上,架起她的腿来,认真的看着两人的交合处。
啵的一声,他拔出阴茎来,乳白色的精液顺着猩红的穴口流了出来。
他俯下身看着那处小口,这个地方真是神奇,竟然能让他如此着迷。
他仔细的研究着这处粉嫩,闻到了一股腥气,这是他和浮游体液交融的味道。
用手指轻轻触碰着那粉嫩的皮肤,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温暖和柔软。
滑滑的,湿湿的,他将手指伸进了正在收缩的穴口中,里面更湿更温暖。
白色精液一点一点被他挖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从里面发出来。
他的手指在里面到处乱摸,企图找到里面的不凡之处。
浮游咬着嘴唇,双眼弥漫上一层水雾。
不决看着那处小口正在努力的吞咽着他的手指,他试着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惊奇的发现,它竟然可以吞下三根手指。
浮游的身体紧绷起来,喉咙处不断的呜咽出声。
不决用这三根手指在里面搅动一池春水,他看着自己仰首挺胸的鸡巴,再一次疑惑的问道:
“我只是摸到了一处湿滑的软肉,”
“为什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插进去?”
不仅鸡巴想插进去,连手指都扣那软肉扣的爽,
不由自主的想加快速度,扣烂它,弄哭它。
浮游呜咽着眼角渗下泪珠,感觉阴道里胀鼓鼓的瘙痒,恨不得他再挠得狠一些,猛烈一些。
不决看到敞在阴唇上方的红肿小肉珠,将另一只手的掌心覆盖上去。
两手齐发力,想要看看这处柔软到底能经受住怎样的折磨。
浮游双腿紧绷,弓起身子尖叫了起来。
淅淅沥沥的水珠从她的阴道里直线喷射而出,喷了不决一手湿。
他加大力道,两根手指捏着阴蒂扯弄着,阴道里的手指几乎淹没在一片汪洋之中。
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响,让他沉迷的气味越来越浓郁。
哗啦一下,一大股淫水喷射而出,溅湿了他的衣袍。
浮游不仅下面喷水,上面也流水了,她直接被爽哭了。
不决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的湿液,评价道:“真是奇怪的液体,”
“明明只有淡淡的咸味,为什么感觉那么好吃。”
说罢俯下身去,舔舐着白嫩股沟间的湿润。
他舔的很用力,嘴里的吸力也大,浮游除了呜咽着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叫唤。
他的舌头一遍又一遍的从阴蒂舔刷着花穴,又从花穴舔到后庭。
那一处得粉嫩阴唇被他吸吮得又红又肿。
等到舔爽了,他抬起头来下了总结,“我估计上辈子是一条狗。”
浮游脑子晕乎乎的,“为什么是狗?”
不决将龟头塞进花穴,用力往前一顶,半合着眼说道:“因为离不开女人的屁股。”
浮游脑海里浮现出公狗发情时去舔母狗屁股的场景。
两人面对面地躺在小榻上,身体紧密相连。
他们的双手环绕着彼此的腰部,让身体更加紧密地融为一体。
双腿交叉在一起,让身体的摩擦更加强烈。
浮游亲吻着他的颈部,感受到他的呼吸急促而有力。
不决用力地抓住她的肩膀,一遍又一遍地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
当他的手离开她的肩膀,向下滑过背部时,浮游感到了一股深深的冲击,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
那双手最终停留在她的臀部,紧紧地抓住她,像是要将她完全固定在自己的身下。
她能感觉到不决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他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有力,嘴唇在她的脖子上游走着,吮吸着她的皮肤,让她感到一阵阵的酥麻。
汗水从不决的额头、背部、肩膀等处不断地渗出,像是一种滑腻的液体,沿着身体的肌肉线条流淌。
滴在她的胸口和腹部,湿润着她的肌肤。
浮游尖叫着,她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不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用力翻转她的身体,抬高她的屁股。
再次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让她发出更加强烈的呻吟声。
当高潮来临时,她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一般,从头到脚都不停地颤抖着,每一根神经都兴奋地跳动着。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无力,酥麻的感觉让她仿佛失去了控制。
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仿佛在无边的海洋里飘荡,不知道该如何停止。
她转过头来,眼神深邃而迷离,看着他,仿佛想从他的眼中找到一个支点,让自己不至于被冲走。
而他只是专注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无法述说的渴望。
他用力地插入她的身体,每一次都深入到极致,让她不能自已地发出呻吟。
这一日的不决似乎是彻底释放自我。
他的性欲强盛得连浮游都受不了了,到最后她哭着往外爬,不想再做了。
不决却是像失了理智一般,一直把浮游干晕了过去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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