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个人
冯瑶做了个绮靡旖旎的梦,梦境是碎片式,一段接着一段,没有主角,更多的是一种心灵和感官的愉悦。
全身似乎都轻飘飘的,如坠云雾,像身处华丽的五彩泡泡之中。
她舒展着眉醒来,身体也有种欣悦的酸软,被子盖的严实,被下是乳白赤裸的身体。
她记得自己睡前玩过一回,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下体依然残留着感觉,混合着梦的感觉让她懒散到不想动,难得赖了会儿床。
时间已经不早,冯瑶咬咬牙,掀被起身。
低头一看,赤裸裸的双腿间,娇嫩的两瓣肉是被滋润过的痕迹,大阴唇没合紧,摸了摸里面,还有点湿。
难道湿了一晚上?
冯瑶蹙着眉,抽空算了算距离她上次满足又过了半个多月了。
每个月花着钱,却不能享受的感觉,真的很不甘心。
她都想冲去打探公公什么时候会再出差了......
冯瑶收拾好自己下楼时,樊信已经在餐桌前喝着清茶。
“爸爸,早。”
“早。”樊信抬眼,看了一眼容光焕发的儿媳。
冯瑶视力很好,敏锐地发现男人没睡好,估计上了年纪的人都这样,失眠会有痕迹,樊信的双眼皮倦乏的黏在一起,成了单眼皮,脸色也不太好,深邃的五官遮挡不住倦怠的气息。
“爸爸没睡好吗?前两日我买了些补品,晚上让张姨炖来吃。”
冯瑶抚了抚臀后的裙摆落座,笑眯眯关心道。
这补品其实是她给家里爸妈买的,但也不能少了公公,为了不落人口舌,她都习惯统一买两份做做面子,今日正好派上用场。
“不用。”樊信摆摆手。
他注重养生,昨晚是罕见地睡到很晚,但并不认为自己老到需要吃补品的程度。
既然拒绝,冯瑶也不多话,两人吃了饭,又赶巧一起出了门。
樊信走在她身后,语气自然:“别开车了,顺路送你。”
冯瑶脚步顿住,躲了好多天,又让她想起了上次车里的事,她细细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但她怕她自己忍不住,于是拒绝道:“不用了爸爸,我自己开车方便一些。”
“怎么了?用我的司机不方便?”他并不放过她,一双极有神的眼睛看向她。
“不是。”冯瑶不太自然,她太犹豫,反而失去了拒绝的机会。
“那走吧,别浪费时间。”樊信说着,揽了下她的肩膀,两人挨挤着走了两步,她的小腿磨到他的西裤。
高于她的男性体温猝不及防传过来,冯瑶脸热一瞬,连忙错开,“您先走。”
她一时还用了敬称。
樊信垂目看她,瞥到她耳边的红,先走一步,带了点笑应道:“好,你跟上,别叫我去抓你。”
冯瑶微微羞恼,感觉被他调戏了,瞪了他的背影一眼,却生不起来气。
她有点混沌地上了车,刚坐定,司机发车的同时竟然自作主张把中间的挡板也升上去了。
冯瑶张了张嘴,看向樊信,他一脸淡定。
“爸爸,这是做什么?”她犹疑的语调里带着点抱怨,感觉苗头不太对劲。
樊信昨天对着她的骚内裤射了两次,又肖想了她的裸体快一个小时才睡着,属实精神不振。
但现在对着她,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他却开始兴奋了。
闻着儿媳身上的香气,听到她甜软的嗓音,他有点懒得掩饰了,目光都肆意了些。
“我和自己的儿媳聊聊天,总不能让别人听去。”他翘着腿,语气暧昧。
冯瑶听这语气就不是正经事,她想起上回的亲密,斜他一眼,“鬼扯,我要下车。”
说着倾着身子去掰车门开关。
她的媚眼水灵灵,樊信心头火热,直觉她是个骚的,随便看人一眼都这么媚。
他顷刻间像受了鼓舞,拉着她的胳膊把人拽到身前,径直搂住了她妖娆的身段,附耳道:“你跑什么?再像上回一样撞了怎么办?”
“还要让公公给你揉屁股?”他轻缓灼热的气息和过界的话语一起送进了她的耳朵。
冯瑶耳朵痒痒,她不敢直视他,但羞得脸都红了,垂头时能看到公公的大手就握在自己的水蛇腰上,
她今天穿了件修身的黑色针织裙,很显身材,露出的嫩白膝盖正蹭着他的腿。
她搡了搡,扭着腰想把人推开,语气我见犹怜:“爸爸,你先放开,别碰,我们不能这样......”
樊信却是舒爽地出了口气,被她胡乱蹭着,腰和丰乳偶尔碰到他,也能让他爽到想立刻压倒她。
“不能哪样?”樊信轻笑,抬起她的下巴,指腹在软肉间摩挲,像聊天一样问:“昨晚睡得好吗?”
“嗯?”冯瑶迷惑,抬起粉红的脸蛋,一双狐狸眼顾盼生波。
樊信声音变得很低,一字一句道:“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骚?大晚上自己弄完逼不关门,这个家就我们两个人,你想给公公看自己的骚逼吗?”
这话如平地惊雷,吓得冯瑶抬起头,装出的柔弱变成了实打实的惊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