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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画(微sm,射精控制)

      耳边传来简舒月冷冷的问话。顾唯的手立刻不敢动了,委屈的眼神怯弱地看向简舒月。
    她的神情比以往更冷漠,声音温柔而无情:
    “听话,画完之前不可以射。”
    顾唯已经在咬牙拼命遏制自己发泄的欲望。可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身体仍被来自大脑的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发抖。
    “啪——”地一声,画笔掉在了地上。
    他真的忍不住了,泪水像是失禁般一股一股地流出来。
    顾唯走到简舒月的身边,跪了下来,用脑袋蹭弄着简舒月的腿弯,像小狗一样撒娇着祈求。
    “姐姐,饶了我…”
    可是简舒月的神色却没有缓和,只是将手放在他面前。
    五指张开,掌心处是一圈红绳。
    “自己绑上。”
    她说完就用手抚摸起他的头发,明明神色还是这么冷淡,但动作却温柔得不可思议,
    “乖。”
    对这样温柔而严厉的命令全无反抗的能力,顾唯颤抖着接过红绳,一圈又一圈,然后慢慢地系在粗胀的阴茎头上。
    “嗯啊……”
    红绳粗糙,系紧的时候,顾唯的口中泄出一点痛楚又甜腻的呻吟。
    简舒月抬起他的下巴,指腹在他的唇瓣深深地印了一下,像是给予一个奖励。
    “小唯做得很好。”
    顾唯张开嘴,想像之前一样用舌头舔弄那根手指,但简舒月却很快拿走了,冷淡地吩咐:
    “去画吧。”
    顾唯画得很快。
    他几乎是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在描绘,其实简舒月不需要坐在那里,他早已记住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结构和轮廓。
    但他还是不停地看她,用热烈的不加掩饰的目光看向她。
    画纸上出现了简舒月的侧脸,纤长的脖颈、饱满的胸部、然后是硬挺的乳头,描摹到这处的时候他的笔锋凝滞了一会。
    顾唯低头喘了一口气,下面的性器胀得像是要断掉了,绳身已经深深地嵌进沟壑里,勒得死死的。
    他害怕自己可能会因为迟迟不能发泄而死掉。
    “继续。”
    简舒月注意到了他的异常,说道。
    “姐姐的乳头硬了。”
    顾唯低声辩驳,错开了视线,嗓音很哑。
    他不理解,姐姐明明对他有欲望,为什么没有动作呢,执笔的手攥得死紧。
    他想抱她都快想疯了。
    简舒月的眼冷了下来,眉梢染上一层薄怒,看着他的手:
    “我刚才说了什么。”
    顾唯被她眼底的厉色吓到了,手指蓦地松开,嗫嚅着说:“我知道了。”
    他不敢再打岔,一声不吭地忍耐着将剩下的部分乖乖地画完。
    “画好了。”
    顾唯从未画过这么快的画,也从未画过这么慢的画,每一分钟都像要过不完似的,但实际上墙上的时钟,只微不可察地偏移了一点。
    他起身要拿下来给简舒月看,但却看到姐姐站了起来。
    她走到画架前,却没有看画一眼。
    将要起身的顾唯按在凳子上,然后她蹲了下来。
    “我有听姐姐的,很认真在画,没有敷衍。”
    以为简舒月是不满意,顾唯出口的声音有些发抖,他真的有点怕。
    但是下一刻他就看到简舒月的手缓缓地插入他的腿间,往两边施力,示意他分开。
    顾唯无措而顺从地张开了腿,但这似乎仍然未能满足简舒月的要求,她用手将他的腿掰得更开。
    他的身体不禁微微后仰,为保持平衡,双手抓住了凳子的边缘。
    “姐姐要做什么?”
    腿间的性器已经被红绳勒得可怜,顶端的透明性液源源不断地渗出着,足见顾唯刚才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简舒月没有回答,上身微微前倾,伸手环住了他的部位,
    “嗯……”
    顾唯听到自己发出了一声呻吟,立刻紧张地咽了下去。
    他想姐姐大概是要帮他解开,但濒临爆发的欲望被红绳限制住,如果解开,他可能会直接射在简舒月的脸上。
    “姐姐不用帮我,我自己……自己可以解……”
    但企图阻止的手被抓住了,重新摆了回去。
    而下一秒,
    “啊——”
    顾唯的身体不受控地剧烈摇晃起来,幅度之大,双手几乎维持不了他的稳定。
    简舒月在舔他,姐姐在舔他……
    这个认知让他大脑彻底崩溃了。
    “嗯啊……姐姐……”
    缺乏了大脑应有的自制,顾唯脱口而出的呻吟和喘息一声高过一声。
    “姐姐……啊……啊啊……”
    她在舔他的性器,柔软的舌头细致入微地舔过顶端,温热的感觉遍及肉茎上每一条的凹缝,就像工作一样严谨,没有一个神经敏感的地方被放过。
    “啊……不要了…姐姐…”
    久久未能发泄的性器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顾唯的泪水流得满脸都是,身体颤抖着往后缩。
    “不要……”
    可是简舒月却牢牢抓住他的腿,盯视着他的眼,开始将他的性器一寸一寸地含入口腔。
    顾唯被她的眼神攫住了,身体疯狂发着抖,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然而粗大的器官只进入了三分之一,他就像爆发似的一下推开简舒月。
    “啪”地一声,
    红绳崩裂了。
    滚烫的精液喷射了出来,对着那一副刚刚画完的画,持续不断地喷射着。
    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喷溅在画中姐姐圣洁而赤裸的身体上,一条一条地流落下来,散发出浓烈的腥膻味,让整幅画淫靡得不可思议。
    射完精后,顾唯的精神完全崩溃了。
    他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坐倒在地,抱着自己的双臂,啜泣得像个孩子。
    简舒月知道,刚才这一切都超过他的承受范围了。
    她起身,走到顾唯的面前,温柔地哄:“画很漂亮。”
    顾唯还在哭,她继续道:
    “我很喜欢。”
    顾唯迟疑地抬起头,看到简舒月脸上有难得一见的微笑,就这样温和地看着他。
    暖热的泪水好像倒着一路流到了心脏里。
    他看到简舒月捡起红绳,对他说,
    “但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都不会这么要求你了。”
    顾唯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他不是小孩子了,对于sm,就算没有亲眼看到过也多少听说过的。
    他擦了一下眼泪,看着简舒月手里那根折磨他不轻的红绳,
    “可是姐姐喜欢对吗?”
    “我的确很喜欢,但你的感觉更重要。”
    顾唯低下了脑袋,只露出一个额头,声音闷闷地从底下传出,
    “姐姐喜欢就好,我没关系的。”
    仔细听就能听出声音里少年特有的青涩和羞赧。
    简舒月的手抵在他的下巴处,强迫他抬起了头,
    “就算以后你的欲望都要受我的控制,也没有关系吗?”
    她的瞳孔里有浓重的黑影,一如不见底的深渊。
    “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自慰,不能发泄,就算硬了也必须忍着,直到得到我的允许。”
    “这样,也没关系吗?”
    顾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简舒月的目光离开他的眼,落在他的腿间,方才发泄过的那里竟然已经微微膨胀起来。
    顾唯跟随着她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立刻合拢了腿,慌乱地遮掩着。
    简舒月摸了摸他的头,刚才令他畏惧的眼神倏然不见,她的声音恢复了柔和,
    “放心,姐姐只是和你开个玩笑。”
    在柔软的卧室大床上,顾唯趴在简舒月的胸前,问起关御的事,简舒月挑眉道:“怎么,他求到你这里了?”
    顾唯点点头,又笑道:“这事说到底又不是他的错,姐姐干嘛这么罚他。”
    简舒月用手指抚摸着顾唯脖颈之上的短发,是一种毛躁又柔软的手感,很熨帖。
    “那你说我该罚谁?”
    顾唯一愣,想起当时简舒月因为他喝醉酒要他离开的事,翻过身注视着姐姐,一双眸子亮得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
    “难道那个时候……姐姐就已经对我……”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那双月牙般的眼此时笑得如狐狸一样狡黠。
    简舒月笑了笑,没有否认。
    “是我那天做了什么吗?”
    顾唯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种得意的欢喜的微笑,一边又好奇地问,
    “嗯,发酒疯把衣服脱了。”
    简舒月淡淡地回答。
    “哈哈。”
    顾唯把头埋入她的胸口,闷闷地笑了一阵。
    简舒月不在意地任他笑着。
    那个时候她的确没有预料到之后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能肆无忌惮地和顾唯在一起,也许还得感谢关御。
    笑完了,顾唯抬起头在简舒月的胸上画圆,不着痕迹地问:“这样就让你动欲了,姐姐是不是更喜欢我的身体?”
    简舒月对他身体的那种存粹的痴迷是他完全能感受到的,甚至可能因为简舒月的自制力仅仅感受到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而已。
    “你觉得呢?”
    顾唯没有办法回答,他正仰起头,享受着喉结处简舒月细密温柔的舔舐和亲吻。
    他闭上了眼,不管是因为身体还是因为血缘上带来的吸引,他都认了。
    因为没有办法离开简舒月的,是他。
    “因为这是你的身体,小唯。”
    就像一场简单的标记仪式,简舒月点到为止,没有深入。
    她摸着顾唯的眼皮,用一种难言的复杂的眼神注视着她的弟弟:“如果你不想要,随时都可以叫停。”
    顾唯霍然睁开眼,双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简舒月的肩膀。
    他知道简舒月的意思,是说他比她自己的欲望更重要,但是,这句话让他感觉到强烈的不安。
    是不是,哪一天只要他说要走,简舒月就会顺其自然放手。
    明明是给他的选择和权利,可他却没有丝毫的松快感。
    还没等他说话,简舒月就接起了最初的问题:
    “关御下周就可以回国。”
    顾唯的心像笼上了一层看不清楚的雾,他反复思考着简舒月的话,已经没有心神来管关御的事。
    “姐姐还会离开我吗?我是说,万一,”无意识紧抓着简舒月肩膀的手彰显着他的急切和焦虑,“万一我做了什么错事,你又要用离开来惩罚我吗?”
    床头灯朦胧的光线照在顾唯完美的身体上,明明长得这么高大帅气,却像一条小狗一样卑微地祈求着主人的怜悯,害怕被再次抛弃。
    简舒月的眼色暗了暗,右手隔着宽松的睡衣,准确地拧住了顾唯的乳头,激起他一声猝不及防的低喘,不久前才发泄过的身体一下子放软了。
    “小唯,让你离开,惩罚的并不是你。”
    仅仅拧弄了两下,她就放开了手:“是我。”
    乳头上的快感余韵未消,顾唯粗喘着看向简舒月,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又矇眬起来。
    “睡吧,不要犯错,真正的惩罚是你承受不了的。”
    床头灯熄灭了,黑暗中简舒月的声音沉沉传来。
    承受不了,脑海里反复重复着这个短句,顾唯的心一下接着一下,紧张地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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