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呢?(H)
大掌在她纤细的腰侧随意拍了拍,无需多言,沉清黎就知道他想要什么姿势了。
在床上,这该死的默契一点点都没有变,宛如他们从未真正分开过。
沉清黎重新坐起来,待余木在身侧躺下后,又跪趴到他身上。
青筋密布的,杀气腾腾的性器正抵在她的鼻尖。
棒身上是她的蜜液,马眼处亮晶晶的液体是他情动的证明。
她湿淋淋的花穴离他的俊脸近在咫尺,余木早已忘情地伸出舌头从她的阴唇舔到了阴蒂,又在她快要叫出声的间隙将舌头插进了她的穴里。
沉清黎被他舔得嘴巴里有难抵的渴,灵活的舌尖将马眼里的前精卷入口中,又大口含住了粗硕的龟头,像是在吃最甜美的冰激淋那样又舔又吸,恨不得整根吞进嘴里。
余木舌头的动作越快,温润的口腔就将肉棒吸的越紧。
他们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暴露给彼此,掌控与失控不断交织,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这种无限信任感刺激着大脑皮层的兴奋中枢,沉清黎第一次真真正正的体会到这个姿势的奥妙。
她陶醉的忘乎所以,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啊哈...”
伴随她高亢的惊呼,肉棒可怜兮兮地从她的红唇里滑了出来。
阴茎从温暖的口腔里暴露出来,颤巍巍地立在潮湿的空气里,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想要主人的抚慰。
肉棒不知所措地贴打着她红润的脸颊,时不时擦过她的唇缝,拼了命的想要再度钻进温暖湿润的地方。
沉清黎早就没了服务精神,全然不顾可怜巴巴的大肉棒,高昂起脑袋,坐在余木脸上揉起了自己的奶子。
好舒服,好刺激!
余木的舌头在她思绪飘渺之际深深地顶进了花穴,他把食指的第一根骨节插进她的菊花里时,异样的快慰冲击着她的感官神经。
好酸、好爽。
“啊——”,她到了,到的彻底。
淫水喷到了余木英俊的脸上,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悉数咽下。
沉清黎水多,余木早就习惯了,更别说她的药劲还没完全过,就当洗脸了吧。
沉清黎爽的人都麻了,可是快要翘上天的肉棒并没有获得同等的抚慰。
余木坐起来,让瘫软如泥的沉清黎重新跪姿趴好,硕大的龟头顺着还在收缩的穴口硬挺挺地插了进去。
肉棒摩擦过湿穴里的每一处不规则的褶皱,爽的他头上都要喷火了,他不想忍了。
“现在是安全期吗?”
沉清黎被肏的三观跟着五感跑,这才又记起来余木没有戴套。
安全期也不安全呀!
“不…要…射进去…”
“要射进去?”余木笑的疯癫,抽插的动作更猛烈了。
沉清黎身体被他撞的一直往前冲,她不得不抓紧了床单,摇头大喊:“不要!
“那我一定要呢?”余木问的肆意,“又不是没射进去过。”
“余木你个死变态,欺负我!”沉清黎气的语无伦次起来。
余木不喜欢沉清黎这么说,她的嘴又开始变得讨厌了。
“变态?哼,你怕是没见过什么是真正的变态。”
这几年的经历,让余木比年少时更懂得自己要什么。
以前的他,做任何事情都是让着她。
现在,他不会放手了,只要他想,就要得到。
猛烈冲刺中,余木又骤然停住,像是在提醒她。
“沉清黎,只要我想,我早就射进去了,懂吗?”
在抽插了百余下后,沉清黎早就没了力气反驳,呜呜叫唤着发出诱人深入的嘤啼。
余木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速度快的几乎要将蛋囊都塞进她的穴里去。
“嗯…”沉清黎早就被干软了,她把头整个埋进了枕头里,想要装死。
余木的手机响了。
响的很不是时候。
在最后关头,被电话打扰,没有人会高兴,更难以尽兴。
是余正的电话。
余木本来是不想接的,但看到身下怕的快要羞死过去的女人,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瞬间起了逗弄之心。
因电话铃声停止抽插的肉棒又开始在紧致的小穴内大力抽送起来,余木拿起手机,语气戏谑地叫了“爸”。
沉清黎听到余木口中轻飘飘的“爸”字,整个人像是一只被丢进锅里油炸的大虾,吓的弓着背锁紧了穴。
原本插的随性的男人像是受到了刺激,室内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回音大到快把沉清黎的耳朵震聋了。
余木毫无征兆的加速冲击甬道里每一处褶皱和凸起,那都是她最敏感、最舒服的地方。
沉清黎没忍住,一下子高潮了。
“啊…唔嗯…”
该死,她还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