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服务
夏野软软的被韩明修抱着,心里已经放弃抵抗了,可嘴巴还是强着:「一夜一百块,我就考虑你。」
「成交。」韩明修说。
他轻轻把夏野放在床上,自己跟着覆上去。韩明修撑着自己,不敢把全身重量压着夏野,夏野却抬脚勾住韩明修的腰,将他拉着压下来。下半身压到一处的时候,夏野轻轻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韩明修俯身看着眼神已经迷茫的夏野,忍不住吻上去,这个吻,间隔了将近七年。重新吻上的时候,两个人都醉了。心想,有这么甜的吗?一直都是这么甜吗?他们飢渴难耐的吮咬对方,既要攻击又要闪躲。唇压着唇、舌勾着舌、鼻尖蹭过鼻尖、牙齿磕碰牙齿。他们舔遍对方的口腔,吸含对方的唇肉、嚥下对方的津液、吸入对方呼出的鼻息。一场亲吻风暴中带着柔软,安抚着又侵门踏户,激烈的缠斗似是较量又是疼惜,都在比谁的气长,谁都不愿先放开。
最终仍是夏野先投降,他被吻的昏天暗地,鼻子发出哼音,感觉快晕过去。韩明修在狂乱中感觉胸膛被推挤,这才离开夏野的唇,两个人像离水的鱼大口呼吸。夏野很喘脸很红,眼尾也是红的,看起来有一丝委屈。韩明修爱怜地伸出手摸摸他的眼角又亲了一下,嚐到一点咸咸的滋味。
「不要哭。」韩明修说。
「谁哭了。」夏野很生气的把头转开。韩明修捨不得的捋顺他的头发,却发现他头发居然冰凉凉的,看来是刚刚冲了冷水澡,没有吹乾就跑去开门。他勉强自己起身,用被子捲裹住夏野,夏野的腿还夹着韩明修的腰,不肯韩明修离开,扭来扭去的挣扎。
「乖,要先吹乾头发。」韩明修的帐棚都要顶破了,他还坚持的去拿吹风机来给夏野吹头。
夏野头发不长,一下子就吹乾了。韩明修不放心,还挖出夏野在被子里的手脚,帮他吹热风暖暖。
韩明修抓着夏野细白的脚踝吹风,冷不防被夏野踢了一脚,差点翻下床。
「到底来不来?你不行的话,帮我换一个。」夏野气若游丝的喊,眼神迷濛的发红。
「先生,会让你舒服的。」韩明修将吹风机丢到一边,站在床边表演脱衣秀。
衬衫老早就都揉乱,一角拉出来,另一边还塞在裤腰里。韩明修紧盯着夏野,修长的手指由下而上,一颗颗解着衣扣。解完衣扣还有袖扣。夏野坐在床上看他抬着手慢条斯理的解扣子,气的扯住他还没解下来的领带,将人拉向自己,又要了一个吻。
韩明修被扯的坐上床沿扶着夏野的头亲吻,这回他吻的很短,就往旁边去了,脸颊耳垂他都不放过,细细的吻,轻轻地舔弄,弄的夏野酥痒难耐,后颈的性腺兴奋的发涨,源源不绝的甜味一直发散出来,这又搞得alpha更加疯狂。韩明修往夏野的后颈吻去,他舔上那个饱满的果实,舌面上沾了夏野的细汗,甜的像蜜一样化在嘴里。那里有最浓的信息素,把韩明修激的要发狂。
他抽空把碍事的领带衬衫都扒了丢在地上,夏野的浴袍也乱的松开一个大口,两个人光裸的上半身肉贴肉的紧靠着。他不断地舔,兇狠的吸,自己的口水沾在夏野的后颈皮肤上,充满杉香激素的体液,透过毛细孔渗入夏野的性腺,整个腺体都要抖起来,夏野全身痠麻,就往韩明修怀里栽。韩明修还不放过他,他将人更紧的锁在怀里,舔完之后又细碎的嚙咬,上下门牙轻轻的研磨,把后颈细嫩的皮肤磨的发红。小小的刺痛感,比痒疼了一点,又说不上是痛,就这样不上不下的折腾,把怀里的人弄得呜呜叫。
韩明修强忍着不标记夏野,他还记得他现在是来做安抚服务的,务必力求夏先生满意。好不容易放过后颈,他放倒夏野让他仰躺在床上,扯开他的浴袍让他整个身体暴露出来,韩明修惊讶的发现,夏野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夏野浑身都湿了,情慾迷上了眼,带着水光什么也看不清,每一寸皮肤都在冒汗,信息素溶在里面,身体活像裹了一层糖蜜,晶晶发亮,又甜又香。他着迷看着夏野身体,想起三年前他犯浑那次。那时的那副躯体乾枯扁瘦,而夏野的心也千疮百孔。现在,这个身体皮肤白皙光滑带着朝气的瑰色,肌肉恰到好处的精实,后来的这三年,夏野终于有馀力把自己照顾好,总算恢復健康。韩明修疼惜的轻轻抚上夏野的腰,然后往上爱抚到胸口。夏野很痒,扭着身子笑,忽然想起什么,拉着浴袍要把自己胸口挡起来。
「别看。」夏野收起笑,侧过身子将脸埋进被子里,他僵硬的命令,声音好小好小。韩明修的心脏被猛刺了一下,他知道夏野也同样想起那一晚。韩明修不解释,已经说出口造成伤害的话,越解释只是越加重伤害。他选择用行动取代言语的道歉。
他低头吻上夏野的颈侧,一路往下吻到锁骨,吻到夏野嚶嚶失神,再度趁其失了防备拉开他的浴袍,吻上他的乳头。
那里一向是他的敏感处,以前是粉色的点,很美,小巧可爱,像樱花瓣落在白玉盘,纯的无瑕。而现在,哺育过孩子的地方,难免有些不同。但谁说不美了?现在的胸口像缀了两朵正值盛开娇艳的花,妖嬈欲滴,引人採擷。韩明修吻完左边换右遍,两朵花蕊都细细滋润照顾。
夏野有些不自在,弓起身想要阻挡。
「别躲,」他压着夏野欲意遮掩的手:「很美,真的很美。」他盯着夏野,让他看见自己的眼睛里满满都是赤裸的欲望,他为他着迷,这骗不了人。
夏野放松身体仰头倒回床上,似乎轻轻吐出一口气,用手臂压着自己的眼睛。韩明修继续轻咬乳尖,舌头在乳晕打转,把乳头弄得又硬又胀,夏野咬着唇忍着不发出太羞耻的吟声。韩明修终于放过胸口,他继续往下亲,吻过紧实的小腹,吻过那道荆棘的疤。唇舌停在那里流连忘返,夏野觉得很痒,扭来扭去想要躲开,韩明修手指轻触那道疤:「这个也很美,是玫瑰的枝条。」
夏野的眼眶忽然发热,他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说:「别那么多废话……嘶……」韩明修无预警的含上夏野下腹的肿胀,激得他倒抽一口气,不敢置信的撑起脖子看韩明修埋头在他跨间卖力吞吐。
他俩以前的性事,很少用嘴。一方面是omega的快感主要来源在后穴跟生殖腔。夏野在发情期时,后面会不断催促索要,他根本来不及顾上前面。后面满足了,前面也就射了。而韩明修不愿被口,纯粹只是捨不得夏野受累。所以韩明修忽然使出这招,夏野差点抵挡不住。
omega的阳具通常不很大,顏色也不深,即使情欲高涨,仍是白净斯文的样貌。不像alpha的总是青筋怒胀紫的发紺,一副充血到快爆炸坏死的样子。韩明修把夏野那一个可爱的傢伙含进嘴里,吸舔吞吐,秀气的阴茎哪里承受过这样高度刺激。不同于以往后穴的异常快感让夏野慌乱的想推开韩明修,对方却是更用力扣住夏野的腰,将夏野的器物深深吞进去,再抬起头时舌头捲在软头一勾一吸,「啊……啊……嗯啊……」夏野终于压不住,发出急促又甜腻的叫声,全身颤抖的射在韩明修嘴里。
夏野的阴茎连续抽搐十多下,在那十几秒的时间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本能在大口呼吸,他喘到喉咙发乾发涩,气息才慢慢稳下来。意识回笼,他想到刚刚自己做了什么失礼的事,连忙看向韩明修,只见对方目光深沉的看着他:「很甜。」
「你,你吞下去了?」夏野震惊的问。他摀住脸不敢看韩明修,那人还要说下流话:「原来你前面跟后面一样甜。」
「闭嘴。」夏野无力的骂。
韩明修拉着夏野的手去碰自己的下身,他还穿着西裤,可被顶出来的那块布料,已经被清液弄湿了,夏野隔着裤子握上去,还能察觉那物兇猛的在手里跳动。
他都要忘了,这大傢伙是如何在自己身体里逞兇斗狠,是如何让自己攀上极乐的顶峰。
「可以了吗?」韩明修问。
夏野虽然洩了一次,但最主要的后面还没被满足,肠道里的湿润黏滑都要沾溼了压在身下的浴袍,他双腿夹着磨来磨去,听到这句『可以了吗?』气到差点吐血。在床上是不是要这么有礼貌?是不是还要说请谢谢对不起?
『请把我干死……』
『谢谢你这么会操……』
『啊啊对不起我要射了……』
这样吗?浑蛋。
把人弄成这样,还问什么可以了吗,简直就是禽兽,不,根本禽兽不如。
韩明修看见夏野迷濛眼神中渐渐烧起怒火,眼看他脚就要抬起来踹人,他赶快把自己脱光。
夏野的下半身已经完全准备好,湿润柔软的准备纳入器物。韩明修在夏野信息素高度勾引之下,忍的非常辛苦。可他还是压着自己的慾望,以夏野的舒适为优先。今晚可能是夏野在治疗之后的第一场性事,性腺復原到什么地步,alpha还需要给出多少刺激,韩明修没把握,只能凭夏野的反应来确认。而夏野现在的反应,仅及过去的一半痴迷。他判定夏野还不够。
他分开夏野的腿往后穴摸去,试探的放入一个指节,甬道很紧,但已经足够润滑。
夏野湿痒的地方终于被触摸,他叹了一声,可浑蛋还在慢慢吞吞拖拖拉拉。
「欸,你……噢……啊哈……」话语未落,韩明修一个劲儿的将第二根手指也捅进去,还屈了一个弯,两指指尖推着肠壁前进,重重擦过前列腺,直达生殖腔口。夏野爽的抖了好大一下,他能感觉那两根手指在肠道里温柔翻弄。指腹轻轻撩过内腔,腔壁微微的发颤,紧闭的腔口肌肉渐趋柔软。在韩明修加了第三根手指之后,夏野已经在床上翻滚的想逃脱,他的浴袍却缠成一团,缚住他的手,他只能闭起眼睛难耐的发出克制的哼声。
韩明修有点不确定夏野的情况,就手指触感而言,夏野的生理肯定是准备好了,甜腻的穴液汨汨不绝,不只后穴湿润而已,根本整个屁股都湿了,那肠液沿着韩明修的手指流得他满手掌都是,甜的他失控,可夏野本人却还不够热情。
夏野以前在学校有很多封号,冰山校草、禁慾系男神……总之他对外给人的印象是谦和有馀但热性不足。因为他对其他人的信息素低敏感,几乎不波动,所以大家看着温温的他,都猜测他性冷淡。
除了韩明修本人,没人知道在床上的夏野,对情事大胆而且热烈。他害羞但绝对不扭捏。他会从头到尾都红着脸却花样百出,他能直接把alpha推倒骑上来自己动。他会大声呻吟让他的学长知道就是这里在爽。他会急切的要求摸这里、快进来。他会失神的缠着韩明修玩的自己下不了床。
当时年少轻狂,不懂克制。也没打算克制。
可现在夏野似乎还远远没到达那种失控欢愉的状态。
韩明修实在很想再问一句:现在可以了吗?但想到刚刚夏野的不满眼神,他觉得还是不要在此刻煞风景。
他趴伏下身体,看那娇嫩的穴口正一吸一缩的夹着他的手指,他将手指抽出来,夏野发出半声挽留的气音。可随着韩明修的舌尖舔上穴口,甚至试图舔进去,夏野剩下的半声气音顿时勾的百转千回,喘息不止。
蜜液又甜又滑,西瓜的香气盈满鼻尖,韩明修像吸舔上了癮,抱着夏野的屁股吸的嘖嘖作响。夏野的两条腿踩在他汗湿的背上,滑溜溜的根本踩不住,夏野乏力的撑不住腿,又无法放松腿根,只能紧紧夹着韩明修的头,希望刺激能不那么激烈。
可夹住头有个屁用啊,动的是舌头啊。那舌尖灵活的像蛇,在他的洞口进出盘旋,穴口黏膜沾了充满杉气的唾液,兴奋的充血发胀,前面发洩过的小兄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恢復力气站起来了。夏野被制住腰,扭来扭去扭不开舌头的玩弄,被欺负的快要哭出来,下唇咬的快流血还是止不住的发出令人害羞的叫声。
唔,大概行了。韩明修已经濒临爆炸边缘,从一开始他就一直忍耐克制,在夏野的香味当中极力保持理智冷静。那信息素分子他不但闻到了,他还吃进去了。这对一个同处于发情状态的alpha而言,无疑是火上添油的极刑。现在他忍不住了,他要提枪上阵,衝刺再衝刺。
他没忘记他是来提供安抚服务的,安抚服务是一种医疗行为。
现在,他要来执行侵入性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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