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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突如其来地变调、爱,成了伤人的利器。起初他们爱得浪漫多情、爱得引人羡慕注目,数个月下来的情意却越来越淡如水、冷如霜。汪姜辰不再热情如火、不再体贴入微,反而不理不睬、如风过耳。有好几天他失联了、没有通讯连络得上他,这可让白瑀星腹热心煎了。于是她决定去他住处赌他。她1望、豪宅映入眼帘、真可是所谓的有钱人家。
她进不了豪宅里头、她只能待在大门前,怔怔望着、痴痴等人。不久一辆黑色宾士车停驻在面前,从副驾驶座下车的人是汪姜辰。他怒气冲冲、走了过来:「你没事在我家前是什么意思?」她说:「你怎么电话不接,讯息没回,整个人突然消失,难道我不能来你家、找你吗?」汪姜辰似笑非笑、他一时挤不出笑顏,只能苦笑。她与他对望,她担忧起的说:「你发生什么事吗?」他说:「什么事也没有!我好端端、我无病也无忧,我只是应酬忙碌,仅只如此。」白瑀星信了他顿时讲的谎话、儘管对方眼神飘移、神情恍惚,就算再扯的话语,她仍然对他深信不疑。
「应酬?」他说:「对,我爸要我跟生意往来的千金应酬,我不能违抗,只能听从。我一时烦恼这件事,才会对外失联。我只要有心烦事,我都会躲起来。」她恬静地听、用心去听。「像明天晚上,我还得去酒店应酬交流,我忙得很。」她想了想、就说:「那我陪你去,好吗?」
汪姜辰结舌地、缓慢地说:「男人应酬、女人不能跟!」白瑀星张着眼、瞪着他:「我偏要跟!不管你允不允许我就是要跟!」他眼珠子转呀转、脑袋想呀想,若不答应、肯定会没完没了,于是他点头说:「好,但就那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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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晚上。汪姜辰带着白瑀星应酬、也趁这机会让她见识一下酒绿灯红的生活。她触目到是五彩斑斕、富丽堂皇的酒店。一到里头、三教九流、各色各样、的人。她不住的问:「这里感觉比夜店还高档,但一样复杂。」他说:「多数都是有钱人罢了。」她东张西望、一会望宿醉的人来人往、一会望衣着华丽的公关小姐,她既兴奋又紧张。「我们可要去哪里?」他说:「早已订了包厢。」她跟随着他、一路从一楼层走到二楼层的包厢。一进门、里头清一色都是女性。一句:「汪少爷!你可来了!」又二句:「你迟到了,该罚了!」
个个对汪姜辰、洋溢热烈。他对着白瑀星说:「这些都是我的朋友。」她望向女性们、
其中有一位挺眼熟的。她嘴口大开、她瞠目咋舌,眼熟的人正是曾如蕊。她俩对看显得格外尷尬、于是汪姜辰开口:「蕊蕊是我刚认识的朋友,是我应酬的千金的友人。没想到你们也认识。」她说:「我们是同学,也是好姐妹。」但曾如蕊仍然一面笑不作声。白瑀星立即觉得好姐妹生疏了,不同了。在他人俇欢饮酒之时,她对她问了问:「你认识我男朋友?」她仍是露齿笑地说:「是啊。不久前认识、但不怎么熟识。」心头又一堆疑问產生了、想问出个结果与答案:「你听见我男朋友是他,你怎么不惊讶呢?」她说:「因为前几日,他有跟我提过你,所以我早就知道你们是情侣关係。」
面对她的神态自若、白瑀星感到微微地可怕,总有说不上来的诡异。接着汪姜辰迎向她:「白白,你也来喝。」她说:「可我不怎么会喝。」但他仍是态度严峻地说:「来这怎能不喝一杯,你坚持要跟来,不喝说不过去。」于是她举杯共饮、灌了不多、微少的酒,因此她有了醉意、醉醺醺地倒在沙发上昏睡了一会。汪姜辰仍是与友人、杯酒言欢。
不久、包箱剩下三个人,汪姜辰、白瑀星,曾如蕊。其馀的一概走光。「没想到你敢把她带来、我真是服了你。」他说:「她吵着、闹着,不让她跟一次,怎么行。」曾如蕊饮了几杯酒、她说:「你何时才要与她说清楚,我们的关係?我不准你拖太久,听见了没?」他微笑望着她:「我消失就是要与她分手,谁知她还找上我家来,真是难缠的女人。」她捶他胸膛:「白白是个好女孩,你可不要伤害到她。」她语毕后投入他的怀里、他的怀中温热、和暖,好比有个温煦太阳在胸口。
「你放心,和女人分手我都以不撕破脸为原则。若非情况所势,我尽量不伤人的。」她说:「我给你的期限你要牢记。」他将她抱得更紧:「不必提,你给的期限日子,都已铭记于心。我时时刻刻都没忘,也不敢忘啊。」有如糖水般的言语、如火焚般的眸子,他们含情凝睇,卿卿我我。
在一旁沙发上躺睡的白瑀星可听得一清二楚。她张大着眼睛、迎向洁白的墙壁,她发狠的瞪着、眼光迷濛。「你这些情话可也说给她听过?」他说:「说是说了,但噁心死了——你有所不知,我每每对她讲一次情话、我就得作噁好几星期。」她笑盈盈了,被逗弄的笑盈盈了:「有没有那么夸张!你别开玩笑了!」他说:「我真的没说笑!她长得那么丑,我怎么可能不捂嘴掩鼻。」
她望向侧躺的白瑀星:「她长相清秀、不丑,你怎么说她很丑?」他鄙笑地说:「对我来说,外貌只有美与丑,没有所谓的中间值。她达不上美、自然就是丑。」她猛捶他胸口、力度微大,「你很坏!敢说我姊妹丑,你不要命了是吧!」他一手抓住她猛捶的手,「在我眼里,你是最美若天仙的。」她脸发烫、她心沸腾、她虽有了想热吻的衝动、但她抑制了衝动。
「我可不会被你的甜言蜜语给诱惑,等你和白白分手后再来谈我们的关係。」接着她喜眉笑眼地说:「还有切记,我们目前只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我还不是你正式的女朋友。」他说:「我懂。」他们相谈甚欢、举止亲密。而白瑀星不敢吭声、不敢让人发现她酒醒了、她清醒了。她只能继续装熟睡,外表虽平静、但内心被针扎。
她想不顾一切的讨一个公道、讨一个理由,为何前先日子深情款款、今日却心肠如铁,究竟对方是否为同一人了?但她不敢、她懦弱、她畏缩、她忧惧,她如今仅能装作一个醉酒熟睡的人、不能作一个无所畏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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