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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撩,才够野 第108节

      里面是各种照片,各种凶案现场的清晰照,以及傅逸东惨死和傅逸东爸妈出车祸惨死的照片,画面感一眼看上去令人不适。
    这也是温月敲门,傅西竹没立马开门的原因。
    当时,他整个办公桌摆满了密密麻麻的照片,让人看的头皮发麻。
    傅西竹心理素质过硬,他看这些照片,也难免有些不适,若是让温月看到了,估计比半夜一个人看恐怖电影还要吓人。
    傅西竹重新整理思绪,挑了几张,列为重点。
    在照片背后做了笔迹。
    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傅逸东的死,根本不是意外的话,那么他叔叔婶婶,也就是傅逸东的爸妈,车祸也不是意外呢?
    当年,傅逸东究竟发现了什么,来不及通风报信,就被人杀害了。
    还有他叔叔婶婶,怎么就那么凑巧的,在来找他的路上,也遭遇车祸?
    傅逸东到底查到了什么,手上握着什么证据,让人残忍的杀人灭口。
    还牵涉到恒时集团的新上任总裁宋宴。
    宋宴是最后见到傅逸东的人,也是唯一有机会,却没有选择出手救傅逸东的人。
    如果宋宴救了,傅逸东就不会死。
    至少,不会那样的惨死。
    但是,宋宴没有。
    宋宴只说了一句,他不认识,为什么要救?
    傅西竹心口一股疼,怒火上来,猛地拽一下办公桌,他紧握着手指,手背上青筋暴起。
    傅西竹沉默的看着照片很久,情绪才慢慢恢复。
    他把照片收起来,放进保险柜里锁好。
    男人坐在椅子上,沉默的转着手表盘,眉眼沉沉。
    他在思考,冷静的分析。
    除此之外,还有宋宴手上的视频,他和温月在会所那晚房间里的视频,是谁拍的,又是什么目的?
    傅西竹怀疑过是宋宴自导自演。
    但仔细地分析后,又觉得不可能。
    否定了。
    宋宴这个人是冷漠无情没错,但不代表他这个人没有心,他对温月是有感情的,优势从小到大疼着护着长大的,不可能这么利用他外甥女。
    但谁寄来的视频,宋宴也不知道。
    无从查证。
    对方好像很神秘,暗中一直盯着,狩猎猎物一般。
    ——
    傅西竹在书房里一个人呆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出去,碰到上楼的李阿姨。
    李阿姨说:“先生,晚饭想吃什么?”
    不等傅西竹说,李阿姨忽然想起来,“对了,太太给你买了粥回来,让我加热给你吃,先生现在要吃吗?”
    傅西竹说:“盛一碗上来,剩下的,留着我跟她一起吃。”
    李阿姨动作很快,傅西竹没浪费,吃了一碗,一滴不剩。
    回到卧室,温月还在睡。
    睡相很好,也乖巧,让人想捏她脸。
    想到温月在他怀里,湿漉漉咬着贝齿要哭不哭的模样,傅西竹就觉得血液又开始燥热,集中到某处。
    还想要看她哭。
    看她倔强的娇软模样。
    她就是个妖精,专门来收拾他的。
    让他一旦沾染上她,就欲罢不能。
    傅西竹轻轻的叹息一声,伸手,拂开温月脸庞的碎发。
    温月感觉到被人打扰。
    眉头皱下。
    傅西竹故意使坏的捏住她鼻子,不让呼吸,温月很快呼吸不过来,在眉头紧促,眼睛快要睁开之前。
    傅西竹亲住她唇。
    他细细温柔的吻着她。
    很舒服,温月很快又陷进深度睡眠里。
    傅西竹躺在旁边,不知道凝视了温月多久,他微微的轻叹息声。
    “不会利用你,更不会拿你做牺牲品来报复宋宴的冷漠,我舍不得。”
    “你硬闯进来,以后就留我身边了。”
    “只要我没牺牲,活着一天,你就永远是我傅西竹的女人。”
    “就算,我真的恨你舅舅,恨不得弄死宋宴……”
    睡梦里,温月感觉吵。
    有只青蛙不停的叫,影响到她睡觉。
    她好像一巴掌把它拍飞。
    呱呱叫,烦死人了。
    ——
    两天后。
    傅西竹结束假期,回到单位的前一刻,傅建伟打来电话。
    傅西竹第一次挂了。
    第二次再打过来,他晾了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的接,“有什么事。”
    傅建伟上来就问,“暖柔三天没回家了,也没请假,她朋友说三天前大半夜的,她去医院找过你。”
    “不确定是躲起来,还是失踪,西竹,你见到过暖柔没有?”
    第102章 好想每天都黏着他
    傅西竹没把这件事放心上。
    除了并不关心陈暖柔,还有一个原因,他心里存着不满。
    不满意自己的父亲不关心自己的儿媳妇,只要打电话,就一口一个陈暖柔的。
    弄得好像陈暖柔是他的亲生女儿一样。
    傅西竹吊儿郎当,心不在焉的回答,“她是多大的人了,成年人了吧?”
    傅建伟:“什么意思?”
    傅西竹哂笑一声,“我有时真怀疑你到底是谁的爹。她自己爸妈不担心,你个外姓的老父亲总一天到晚的惦记别人家女儿干什么。”
    傅建伟听了生气,噎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个逆子!
    听听这是不是逆子说的话。
    “傅西竹,你吃枪药了,怎么跟你父亲说话的!”
    “我没吃枪药,我就是想问一句,你是怎么对我媳妇儿的。”
    傅西竹也不是个健忘的人,他觉得有必要提醒傅建伟,发生过的事别装聋作哑的当没发生,他淡淡道,“为老不尊的人不是我,想让我尊重你,你就不该趁我不在欺负我老婆。”
    又补一句,“天底下,没有你这样的公公胳膊肘朝外拐的。”
    还好温月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他的女人,被自己父亲欺负,可不就是变相的在打他的脸。傅西竹不是十七八岁,自己的事情,还需要父母来插手干涉。
    傅建伟真是气着了,气的没说话。
    傅西竹准备挂电话,他现在不觉得和傅建伟有什么好说的。
    只要傅建伟一天对温月没什么好脸色,他也就不需要对这个父亲多客气。
    毕竟,他傅西竹在傅建伟眼里,只是个工具。
    不是所谓的亲生儿子。
    “你等下,我再跟你说正事。”
    “还是陈暖柔的事?”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陈伯父伯母给暖柔打不通电话,她朋友也都说没看见她,那晚上,她大半夜的去医院找过你,这事情很严重。”
    傅西竹压下个人的情绪,问:“这两天,谁都没联系上她?”
    “应该是,你伯父担心的不行,暖柔妈妈都急哭了,我想先问过你情况后,再决定到底该不该报警。那晚上,你在医院干什么?”
    傅西竹输血的事,让黎忱隐瞒了消息。
    傅家的人不知道,也是意料之中。
    傅西竹说:“看望一个朋友,那晚上我是见到陈暖柔了,不过没跟她聊,后来我先走了。”
    “傅西竹,暖柔到底是个女孩子,还是大半夜的专门去医院见你,你怎么这么冷血,就算你不喜欢她,做为一个男人,你的绅士态度呢?更何况你还是一名警察,就不能送她回家,你不知道半夜一个女孩子独自回家不安全吗?”
    傅西竹眉眼冷肃,“所以,陈暖柔失踪了,你觉得是我的原因?”
    傅建伟哼声,“你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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