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不能咬”H
高潮后的小穴敏感至极,手摸上去,滑嫩似水,手指和舌头玩弄下,红嫩可怜。
文柏抱起她无力身躯,急切地解下她衣裙,随手一扔,扶着她腰身,将胯下未曾疲软的肉棒送入软穴,不带迟疑。
两人身体皆是一激灵,环抱着彼此轻喘。
林知微被她揽着,侧身在他脖颈溢出一声轻哼,胸脯起伏间,她忽然轻笑一声,问:“怕被发现吗?”
文柏埋颈轻蹭,穴里的肉棒缓缓往里挤去,两侧软肉张开小嘴,吸着他更加深入。文柏轻喘出声,道:“没想那么多。”
林知微抬腰配合,在他手掌支撑下,环坐到他腿根,靠在怀里,又问:“邀请函,是不是章庭礼给的?”
“嗯。”
文柏尚有些不懂他此举目的,他且知晓避嫌,怕给林知微惹出几句闲言碎语。他倒好,亲自送去宴会邀请函,直至现在,人也未曾踏足这处庭院。
大度得不真实。
林知微听完一顿,下一秒,眼尾染上笑,抬臀晃了晃软腰,语气飘忽道:“他在等。”
她这句几乎随着喘息飘出,文柏挺胯耸动,听不真切,“什么?”
身体随着动作颠动,林知微手抵他胸膛,玉白指尖在他胸前两点划过,垂着目光问:“你之前说绑我的浑话,从哪儿学的?”
额上汗落,文柏抬眼一怔。
他掐住她晃动的腰肢,深色瞳仁躲闪,醉意渐深,文柏都以为自己糊涂幻听了。往深处挺了一下,文柏道:“没学。”
他脑子里想着躲开肉色香艳的对白,脱口又顺着话往下接。
“嗯啊……骗人是小狗。”
林知微按住他还在挺动的胯,出口娇嗔。话落,文柏抱住她腰肢往后倒去,顺势压下,头埋入脖颈间,低沉的嗓音传入林知微耳侧,他哑笑道:“汪。”
穴内长物破开层层褶皱,绝对的力量差让林知微无处使力,只能就着眼前姿势仰躺在他身下,被一下下贯穿深入,偏她话还没问完,全数被堵了回去。
她嗯啊间,脸色愈发潮红,林知微双腿缠上他劲腰,费力启唇:“要不要试试?”
文柏充耳不闻,扒拉下她不安分的双腿,向两侧分开,抓着两根纤细脚腕,耸身挺了挺腰。
“唔……”
他温柔地吃够了前菜,时机成熟,便铆足劲往里操。林知微被压在身下,穴内软肉被突然加重的力道顶撞,吟哦之调还未宣出,下巴也被掐住。
嘴唇被吮咬发麻,林知微伸出双臂,缓缓环住他后颈,敞开的双腿顺势攀缠上他的腰。
津液交缠,雪松与山茶清香在空气中相缠融合。
林知微只浅尝了一杯酒,唇齿相连间,那点酒香渡到她口腔,醺人酒意让她眼睛轻轻闭上,在他逐渐野性的操弄中,意识渐迷离。
而在她长睫落下瞬间,文柏睁开眼睛,暗光下,直视着她的沉沦。
他意识尚晕乎,心中仅存的理智轻拍脑后,还是把她妆弄花了。
流光黑裙下的酮体在指腹下化开,他整晚克制着内心澎湃欲念,避开她脸上精致妆容和脖颈肌肤,生怕将这白脂玉染上痕。
诡异地,他内心深处又生起悖论,不如将她彻底占有,月亮染尘,让她一起共沉沦。
“唔疼……”
身下一声低叫,文柏回神。嘴上力道松开,他依依不舍地分开那片软唇,只见花掉的口红上,下唇一点血红。
“不能咬。”
林知微抱着他后颈道。
“知道了。”文柏语气淡淡,气喘着停下挺动,性器埋在深处,他伸出拇指拂过咬伤处,没破。
刚才的一瞬急切,差点真的将她嘴唇咬破。
双腿还攀着他后腰,他却直接停下动作。林知微双眼迷离着,瞧出他一瞬低落,低头含上那根拇指,含糊解释说:“明天要回林家。”
“嗯。”
语气不咸不淡,林知微拿捏不住他脾性了。
低头含上他第二根手指,指节没过齿关,轻轻吮吸了一下。眉眼抬起时,一记温柔眼波,绕指柔般充满暗示。
文柏抽出手指,将她侧抱入怀,在她背后道:“不许吃。”
她有一寸理便踏一尺地:“你先生气的。”
文柏没有回答,抱起她一只腿挂到臂弯,肉棒侧入进花心,向一处了然于心的地方撞去。
“文柏……”
深处一软肉被顶了几下,林知微哆嗦着反抓住他胳膊,只换来身后三浅一深,愈加热烈的捣弄。
他速度加快,脖颈后侧,滚烫鼻息擦过,林知微的耳朵边,满是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和闷哼。
一丝不苟的文秘书,也会有如此堕欲之时。
初尝禁果的年纪打马而过,青涩一词在林知微这里早淡掉痕迹。然而每每在他温柔夹杂霸道的情事上,身体对欲望的不断渴求让她陌生又新鲜。
林知微咬着唇,抓住胳膊的指甲险些要嵌进他肉缝。
湿淋淋的花穴内,顺着肉茎进出间,银丝不断,她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每个流动瞬间。
“啊嗯……慢唔……操太快了……”床架上垂落的真丝轻纱在眼前飘荡,林知微再克制不住,陌生高昂的叫声从嘴里溢出。
肩上感到湿热,林知微身子一抖,捂住嘴发出呻吟。
文柏啃咬着她圆滑肩头,齿关擦过,他重重挺动了几下,扶着她腿深深撞去,在她低低欲泣的声音中,欢爱痕迹留在花心。
西府海棠迎风峭立,天边一抹淡月被几朵阴着的云盖住尖尖,几滴雨陆陆续续垂落压枝。
破晓时分,秋雨至。
管家来至东面庭院时,被门前身影吓了一跳。
“章先生,您起这么早啊。”
身着浅驼色风衣,章庭礼长身而立,听见管家的话,只淡淡颔首,问:“林小姐屋里有送早餐吗?”
“林小姐昨晚就取消早餐服务了。”管家回道,心里却觉这对未婚夫妻实在有意思,林小姐屋里动静响了一夜,东面这处庭院内,亮了一夜灯。
章庭礼闻言未再说什么,抬头看了眼黑下来的天空,再垂眼,脸色柔和几分,温声说:“她胃不好,不吃又该难受了。”
秋雨微微,管家在他身侧撑起伞,两人说着话,迈步朝前院走去。
*
清欢五楼,何其私密。
厚重密码门围住里面欢愉的灵魂,指节没入间,林知微呢喃着他名字,一遍又一遍,在她拒绝未婚夫欲言又止的暗示后,入梦自慰,堕入虚妄。
今夜月上枝梢,她毫不犹豫伸手挽留,庭院软榻,背着庄园众人,与他交颈缠欢,做尽荒唐事。
天蒙蒙亮起,床上的两人环抱着彼此,温柔厮磨。
头顶的呼吸渐乱,林知微得逞一笑,一阵窸窣,放在他胯间的手动了动,问:“你昨晚真没醉?”
“怎么感觉早上更硬些。”
她惺忪着双眼,叫了一夜的嗓子带着微哑,嗡嗡敲着文柏脑壳。他皱眉忍耐,未及阻止,她又开始上下套弄。
林知微一手快要握不住那根硬挺,张着嘴假装讶异,说:“又大了。”
天亮后,两人之间那条线变得清晰,偏她步步试探,非要把这线搅乱缠绕,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没个结果,也没个结束,就那么缠作一团。
秋雨朦朦,屋里的气氛也变得朦胧。
门外,章庭礼稳步走在前面,路过院子的西府海棠,伸出的枝桠擦过他驼色风衣,拦了下肩头。他眼神扫去,管家已折枝拂开,撑伞跟上他步伐。
“你去准备早餐吧。”
话罢,人已站至门前。
床上,文柏掐住她奶子含在嘴里,惩罚似的,牙齿用力咬上奶尖。林知微嗯啊叫了一声,抵着他胸膛摆动腰肢。
文柏把人抱着,由着她上位骑乘。乳肉滑嫩,他没忍住在上面留下几处红痕,吐出奶头后,舌尖又去舔那几处。
两人太过专注,雨声也盖过外面脚步声,直到一道声音出现,两人皆是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