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第一版主小说网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18.惊天大事

      到了。又过了大半个小时,程玄东开到了一个偏颇的别墅区,这里住了不少达官贵人外室,安保特别好。
    叶楚瑶被他吓得根本不敢说话,只敢低着头乖乖跟着下车。
    突然,她看着程玄东黑色西装裤的膝盖处被磨的满是血痕,大腿处更是挨了一刀。血把黑裤子染成了黑红色。
    叶楚瑶捂住嘴,程先生,你的腿,他居然还能带着这种伤口开了几个小时的车,一句都没哼过。叶楚瑶摸着自己的脖子,与这个对比,她简直只是个小小小小的伤口了。
    程玄东瞟了一眼自己的右腿,不放在心上道:没事。
    碎着大门被打开,空气中飘来灰尘和霉菌的味道。
    这地方很久没有人住了?
    叶楚瑶鼓起勇气,抬起头正对程玄东的眼睛,程先生,你答应只要到了,就和我说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被人绑架呢?
    程玄东身上有一种生人莫近的煞气,他们之前打过交道,但是她都不知道他的眼眸居然是琥珀色的,在这凌厉的五官上,显得格外的柔情。
    你爸把你妈杀了,然后自杀了。程玄东轻轻的一句话,让叶楚瑶差点炸开了。
    怎么会?
    我接到线报,青龙帮准备对你不利。。程玄东顿了顿。
    饶是神经粗大如她,叶楚瑶经过这一天的折腾也接近要疯了,青龙帮?这是又是什么?她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连一句完整的话都组织不出来。
    青龙帮幕后老大雷诺,是你母亲的男朋友,他深爱她。
    所以,他恨我父亲,杀了他爱的人?
    叶楚瑶闭上眼睛。之前在视频中父亲不止一次表达了他的嫉妒。所以,因爱生恨,决定和她一起去死。
    可是,还有她呢。他们相依为命十八年,那个女人一来,他就放弃了她,甚至不理会这些破事将会将她置于何种处境。
    他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不和我说!叶楚瑶崩溃道,他为什么情愿去死都不愿意和我一起过太平日子!我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一颗颗泪珠滑落,她不想哭,却停不下来。
    程玄东看着她捂着脸缩在沙发上,想靠过去抱抱她,刚要触碰的手,因为她的起身又缩了回来。
    叶楚瑶搽了搽脸上的泪水,脸色坚毅道:我父亲已经赔了命了,没理由还要我还。你能联系上青龙帮吗?我毕竟是母亲唯一的孩子,他既然深爱我母亲,没有对我下手啊。
    她想了想,怎么想,雷诺都没有伤害她的理由。
    雷诺,准备将你改造成你妈。
    叶楚瑶再次定住,改造?是什么意思。
    你和你母亲楚宜夫人有五分相似,依照现在科学的发达,程玄东没有说完接下里的话。
    疯了,这个世界真的疯了。父亲杀了母亲,母亲的男朋友居然把替身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程先生,那你为什么要救我。她一开始以为是程颐南要求他出手的,但是这事估计没有这么简单。
    青龙帮这几年给我搞了不少乱子。程玄东看着叶楚瑶,也许,你是个很好的突破口。比如,
    程玄东对她的眼神让叶楚瑶不寒而栗。
    你要把我献给雷诺先生?叶楚瑶往里面缩了一点,她开始悄悄摸着口袋里的手机。她准备偷偷打110。程玄东虽然是程颐南的哥哥,但是她觉得雷诺先生可能开出了个很好的价格。
    她才被劫走,连警察都赶不上来,而程玄东来了,想必他必然是他早已经监控住她了,只是今天劫匪的动作让他不得不出来。
    程玄东俯下身来,一把抢去了她的手机,关机然后收进了自己的口袋。不安全,我收了。
    叶楚瑶被程玄东的煞气吓到了,连滚带爬跑到一旁的一个房间,连忙将门反锁。
    她没看到,关门的那瞬间,程玄东的眼中,诧异,疑惑甚至还有些伤心。
    叶楚瑶靠着门,瘫坐在地上,她脑子里现在像是一份被拌匀了的藕粉。
    程玄东,他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爸妈都死了?
    雷诺真的要捉拿她?
    如果程玄东说的是真的,为什么要收了她手机?难道是怕她报警?可是他如果为她好,怎么会怕警察呢?
    可是,如果他只是想将她骗来这里,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呢?而且,她想起来他脚上的伤,是是实实在在的。
    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程玄东。
    沉煜,你在哪儿呢?她现在唯一能相信的是就是他了,可是,他。
    他想必不会再沾手她这个麻烦精了吧。
    她捂住脸,思念像海水一样涌来,在这个脆弱的时候更为灼烧她的心上的伤口。
    程玄东立在门口,他看着门,有些疑惑。她怎么了?为什么会怕自己呢。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里面依旧没有动静,看来叶楚瑶真的不想再见他。
    他想起来叶楚瑶的伤口,思索一会,还是敲了敲门,叶小姐,你的伤口,要不要处理一下。
    叶楚瑶此刻心情稍微安定,正搜寻房间里能用的上的东西。一听到程玄东的声音,她吓得一哆嗦,连忙说:程先生,不用了,我,我已经自己处理过了。
    程玄东愤恨地狠狠砸在门上,巨大的动静让叶楚瑶吓得一哆嗦。
    这扇门,如此的薄,在此时,又是如此的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