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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事,不是来捉奸

      莺莺都快急死了,没心思搭理他,擦都没擦,慌乱地捡起衣裳就要穿。
    徐礼卿也不拦,事不关己似的看着,坏心提醒她:“等你穿好,捉奸的人都堵在门前了。”
    莺莺一想也是,心中更慌:“那怎么办……”
    不说这满室淫乱,她就算衣衫整齐地在大少爷书房里,被人撞见了,也不好解释,她只能寄希望于大少爷有法子。
    可徐礼卿对方才被拒绝的吻十分介怀,半点不急,要让她先:“亲我一口。”
    这都什么时候了!
    莺莺没办法,敷衍地顺从,原本只想蜻蜓点水,但刚凑过去,就被徐礼卿捉住,抱在怀里深吻。
    他刚说了那么些淫话,口干舌燥,正好吃点八姨娘嘴里的水。
    舌头长驱直入,舔开牙齿,钻进口腔里放肆地搅,莺莺一个不慎,被缠住了舌根,吮得发麻。涎液在两人唇齿间交换,徐礼卿喉结滚动,吞了不知道多少。
    莺莺嘴唇被吸红了,湿漉漉的,分开时还拉出根银丝。她被亲得喘不上气,有些发愣。
    徐礼卿满意了,还好心给她擦了擦嘴。
    莺莺回身,又问:“怎么办呀,你这儿可有什么藏人的地方?”
    徐礼卿笑起来,按着她在自己位置上坐下:“你就在这儿。”
    “我不让,还有人敢进来不成?”
    话落,外面又有人敲门,福财的声音若无其事地响起:“大少爷,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等着。”
    莺莺这才反应过来,大夫人派人来,是有事寻他,不是闻讯过来捉奸。
    她猝不及防慌乱就罢了,大少爷竟还有意误导。
    这人怎么就这么坏!
    莺莺有些不高兴,偷偷瞪大少爷,他正好也看过来,拂着衣摆上那一滩湿痕,目光像是责怪。
    “还得换衣裳。青天白日的,母亲定然要问。”
    莺莺吃了一堑,才不信他,随口就能替他找出托词:“就说练字,不慎沾上墨了。”
    “啧,”徐礼卿慢条斯理地换着衣裳,与她调笑:“小娘愈发聪明了。”
    也不知是说这个借口妙,还是假模假样地遗憾没能骗到她。
    徐礼卿刚从情欲中抽身,嗓音还有些低哑,这样散漫的语调,带着温柔的性感,周身淡淡的宠溺感,让人头晕目眩。
    莺莺微微脸红,只一瞬,便警醒,他们是偷欢,她有夫君,他也很快会有正妻。很快冷静下来。
    徐礼卿收拾齐整,临要走时,安排莺莺:“你就在这儿待着吧,架子上有书,除了左边那一排不要动,其他随便看。”
    他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若是有不认识的字,拿笔记下来,我回来教你。”
    上次他教她认‘撅’的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两人同时想到了,对视一眼,看得出来,他有些跃跃欲试。
    莺莺红着脸嗔,暗骂他不正经。
    徐礼卿笑笑:“放心,我让福财守着,没人敢进来。”
    屋门开了又合,书房里终于只剩下莺莺自己,她松了一口气,不过也不敢这时候就出去,想了想,真的找书来看。
    莺莺还是识字的,花月楼里拿她当花魁培养,琴棋书画都教过。
    只是没想到,从大少爷的书架中随便抽了本,里面竟一个字都没有,全是画。
    她翻开的那页,男人上半身赤裸着,胯下巨物苏醒,压在撅起雪白臀部的女人身上,插进去大半根,溢出淫液点点。
    “……”
    莺莺猛地将书合上,呸了声。
    难怪那么不正经,原来大少爷成天躲书房里,尽看些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