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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向周围的人传达了这么一个信息,仔细一想可能joan在演唱会上看见过越牧行,那怎么对自己没有印象呢?自己每次都是站在牧行旁边的,想不明白,想要传达的兴奋与开心没法诉说,今夜注定会被这挥之不去的情绪搞到失眠。
一般人来说都会有自己的偶像,喜欢的人,崇拜的人,那种突然间见到并且日后还能在一起生活的惊喜,毫无疑问的给人巨大的冲击。joan没有什么也别崇拜的人或者是偶像,这一路走来她就是别人心目中的超级巨星,不过只要是人那都或多或少的有喜欢和不喜欢的,值得期待的。
从越牧行第一次进入自己的视线,自己就像吸毒了一样没有办法戒掉,脑海里总是会时不时的蹦出她的声音,起初的时候也不过是因为气不过有人如此怠慢自己,可是后来仔细想想,作为一个歌手、艺人、偶像最应该免疫的不就是那些无端的咒骂和鄙夷吗?
joan说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感受,除了越牧行的到来让内心的期待便成窃喜以外更多的是迷茫,她不是本国人,她是学生,她是个女的。
越牧行不放心搬家公司所以自己把相机这些贵重的设备搬上来,人早已经累的不行,洗完澡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分别住在她房间两边的人都睁着眼睛过了一夜。
第二天越牧行起床的时候其它房间的人完全没有动静,付了房租身上也没多少钱了,今天要出去找点兼职做。之前是老板人好会给自己介绍零散的工作,现在已经大三了,还有一年就要毕业到时候还是得自己独自面对这个社会,早一点为自己铺路以后路可以平坦点,不能真的指望文雅毕业以后开公司。
越牧行学的是摄影,除了拍照和修图倒是不具备其它技能,她尝试着去一些影楼找兼职,可是都被人家以有摄影师给拒绝了。越牧行一个还没有毕业又拿不出作品连一台相机都没有的三无人员没有人愿意用她。越牧行以前拍的都是模特,现在火的只能在电视杂志上看见,如果说拿着这些人的照片去给别人看,估计没人会相信是她拍的,而且她相信凭自己的能力也能找到一份兼职。
事实就是这样的无情摧残着这个世界怀有梦想的人,一天下来越牧行跑过很多地方都没有人愿意聘用她,难道还要去帮那些模特拍照?越牧行想着。对于娱乐圈时尚圈这样的大染缸她是十分不愿意触碰的,她不能保证自己在耳濡目染过后还能保持那一份真诚。艺人与艺人的争锋相对,模特与模特之间的勾心斗角,她看了不少,厉害一点的能活的长久,控制不住全场的就只能当场陨落,最后能够跻身前列的佼佼者寥寥无几。越牧行突然想到了joan,那个突然闯入自己生活的巨星,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绯闻不断,男人前赴后继。她可能是这圈子里为数不多的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人。
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家。
“牧行,你去哪儿了?”文雅听见开门声,看见越牧行回来了。
她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坐了一天了,这期间joan只出来拿过两次水和一次外卖,望眼欲穿的自己连话都没和她说上几句。
“我出去找兼职了。”越牧行有气无力的说道,倒在沙发上尽是疲惫。
文雅自然的伸出手放在越牧行的头上按着,“怎么又去找兼职了?又没钱了吗?”不是暑假一直在打工吗?
“嗯。”越牧行闭上眼睛不太想说话。
文雅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又重新动起来。
越牧行一副快要睡着的模样,今天一定走了很多地方,看样子估计是没找到可以兼职的地方,纽约这个人才济济的城市最不缺的就是人了。越牧行好强,这是自己刚认识她的时候就发现了,有事从来不会对别人说,不会轻易的向别人吐露自己的心声,不会分享不会抱怨,每天就只会重复了做着课题,拍着照片,被人欺负了也只是一副打掉牙往肚子里吞的窝囊模样。可就是这样一个沉默寡言、看起来呆若木鸡的人总是能给人带来正能量,为自己努力奋斗着不畏辛苦。
沉默了一天的joan终于有了动静,在房间里她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可能是越牧行回来了。
由于一夜都没睡着,早上四五点的时候累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快十点了,出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文雅,看不见越牧行,以为她还在自己房间,后来又出来两次都没有发现半个人影,可能出门了,于是就一直待在房间里等着。一天下来就吃了一点点外卖而已,对于艺人来说你可以不吃饭但绝对不能多吃饭,这是一个要吃就死的职业,饿着肚子这种事也是习以为常了。
沙发上坐着文雅,她的手在下面动着,走近看见原来是越牧行,沙发上好像睡着了,文雅在帮她按着头,出去干嘛了这么累?joan的视线一直停在文雅的手上,她看到那双手从越牧行的头顶一路摸到她的额头,再往下到肩膀,文雅明明是非常纯洁的在帮越牧行按摩,可是在joan看来这就是在抚摸。
文雅看见joan往这边走来,轻声的对她说:“她睡着了。”意思是小点声。
joan在旁边坐下,她也没打算吵。
一向看到偶像就会发疯的文雅出奇的安静与镇定,对于来说文雅是个近乎完美的朋友,她总是会在你失落的时候带你去找乐子,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背后默默付出,就比如现在,她也总是能分的清谁更重要,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演唱会上她可以热情似火,回到家她也可以温柔如水,她了解她,所以越牧行才会和文雅成为好朋友。
“需要我帮忙吗?”坐在一旁安静了好一会的joan说话了。
文雅难得正常的对joan微笑,“能帮我拿一条毛毯吗?我去做饭。”越牧行不知道还要睡多久,一直开着的空调有点冷。
“好。”joan没有去越牧行房间而是去了自己房间拿了自己的毯子。
帮越牧行盖好毛毯以后joan在旁边坐了一会,上下打量着,越牧行皱着眉头睡的很不安稳,闭着的眼睛眼角上翘的更明显了,普通人的鼻子,普通人的嘴巴,凑起来为什么让人如此心驰神往。joan低着头,灯光在眼睛上照出一片阴影,站起来往厨房方向走去。
文雅在厨房准备晚餐,手起刀落,土豆丝切的都差不多粗细,刀法了得。
“你会做菜?”joan倚在操作台上问道。
“嗯,以前学过一点。”文雅将土豆丝倒进盘子里,备料。
“你们是亚洲人?”
“中国人。”点火。
joan沉默了一会睫毛清颤,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能知道她怎么了吗?”joan想了一会还是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