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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这肯定不是撒娇吧。就算是,加贺谷也不会承认的。但是他的这副样子简直让人无法遏制心中的欲望。过去我曾经认为自己绝不会喜欢上男性,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变成为了男人在床上的姿态而深深著迷的人了,光是想都觉得可怕。
「是这样吗?」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著深入。
加贺谷没有任何异状,只是脸上泛起了一层潮红,目光也变得朦胧。不知不觉,加贺谷以无声的动作催促著我,居然以柔软的大腿内侧磨蹭著我的腰部,我稍微松了口气,逐渐开始了规律的抽动,加贺谷喘息著,发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他的下半身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看起来似乎很难受,於是我伸出手准备爱抚那个地方,没想到才套弄了几下,加贺谷立刻颤抖著射了出来,浊白的液体喷到了我的胸膛上。
「你在做什麽啊!」加贺谷一脸愠怒。
「咦?」
「我没有允许你碰那个地方。」
「但是,那个……不舒服吗?」
「……」
加贺谷不说话了。
我忽然明白过来,大概是因为太快了,他才会露出这种恼羞成怒的模样。虽然是外星人,但是在这种地方却一样具有身为男性的微妙自尊心。不知道为什麽,知道了这种事情,让我打从心底感受到了奇妙的安心感。
「加贺谷。」
「什麽。」
「我可以继续了吗?」
「……随便。」
在之後的过程中,我逐渐察觉加贺谷的身体里有一个像是弱点一样的地方,一旦不小心摩擦到,加贺谷便会发出呻吟声,那大概正是他会觉得舒服的地方。因此我一再地往那个地方顶入,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下身依旧胀硬,加贺谷却又一次发出了像是哭泣一样的声音。
他的表情跟以往的傲慢截然不同,反而像是处於昏眩茫然中,但又带著某种自我克制的意味,然而潮红的脸颊与朦胧湿润的目光无一不泄漏了他正沉溺於情欲中的事实,当然,最为明显的证据,还是先前断断续续洒得沙发上到处都是的白浊液体。
「你弄脏沙发了。」
「吵死了。」加贺谷忍著急促的呼吸,努力镇定下来,压抑著怒气开口,「到底……到底要做到什麽时候!你不是第一次吗?为什麽没有在几分钟内就射出来……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呃,抱歉……」
我究竟是什麽时候跟他约定了这种事,连本人都没有印象啊。虽说如此,但在看到他的模样时,我仍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与内疚。
加贺谷无暇顾及我的道歉,很快就屏住气息,发出了像是哽咽一般的含糊声音,身躯颤抖著,下半身早已硬不起来了,却还如同失禁一般泄出稀少淡薄的体液。
「别做了……不要再弄那里了……」
加贺谷神情僵硬,压抑著喘息,难得地说出了如同示弱一般的言语。
「对不起,再一下就好了,请忍耐一下……」
虽然擅自这麽做之後肯定会惹他生气,但是这种时候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加贺谷已经宣泄了数次,我却连一次都还没有,大概是因为太过兴奋了,感觉下半身已经亢奋到这辈子都不会软下来的程度,这可真的是相当不妙。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终於在加贺谷的身体深处宣泄出情欲後,加贺谷已经是疲倦到眼睛都睁不开的模样了。因为实在太累了,也顾不得去清洗身体,我随手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就抱著他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著了。
醒来的时候,有种快要窒息的感受,彷佛被重物压著一般。
我张开嘴,才想说话,登时就猛烈地咳嗽起来。直到我移开脸上的东西後,才终於松了口气,恢复了正常的呼吸行为。
「——猫?」
先前以一副若无其事的姿态团成一团趴在我脸上的,正是虎斑猫。
身上还是有种相当沉重的感觉,我低头一看,才意识到自己睡在沙发上,而加贺谷睡在我身上。因为盖著毛毯,所以没有想像中寒冷,但是毛毯底下,我们两人都是赤裸著的,甚至连彼此的双腿都缠在一起。
虎斑猫用一种异常轻蔑的目光注视著我。
「瞧你都对主人做了什麽啊。」
「不、那个……」
「哼,别以为主人让你服侍就是看重你,少得寸进尺。」
那种事情,我连一次都没有想过。
「明明是个人类,却不知羞耻地像发情的母猫一样缠著主人。」
发情的母猫……什麽的,虽然与事实并不符合,不过这种说词也太过尖锐了吧。
「难不成你这愚昧之人以为怀上主人的孩子就能被带回去吗。」
「不不不——我从未想过这种事情!话说回来男人怎麽可能怀孕!」
虎斑猫微微眯起眼,打量著我。
「既然有这样的自知之明,那就好。」
「……」
我是正在被婆婆欺负的可怜媳妇吗。一瞬间,我的脑海中浮现了这样的疑虑。然而,现在顾不上虎斑猫了,我看了时钟一眼,早已是上学的时间……我,完全地,睡过头了。既然如此,就乾脆自主休假一日好了。当然,加贺谷的事情也让我有些担心。
倒不是害怕加贺谷将我当成用过的抹布一样随便丢弃,而是出於对他身体的考量,据说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对於身体的负担不小,即使加贺谷并非人类,感觉上应该也不会多麽轻松吧?这麽一来,照顾他就是我的责任了。
怀著这种一厢情愿的想法,我小心翼翼地挪开了身上的加贺谷,离开沙发。但在踏到地面上的同时,却觉得双脚一阵发软,如果不是扶著茶几的话,差一点就要当场跪下。
……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昨晚被进入的人应该不是我吧?
很快地,我就想清楚了前因後果。
因为昨晚耗尽了所有的体力,再加上我本来就不是那种体力充沛的类型,到了这种时候,不免也有几分力不从心之感。虽然昨晚过得很愉快,但是我可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放纵过度於是连站都站不稳的情况。太丢脸了啊。要是加贺谷现在醒来的话,大概又要骂我没出息了吧。
「你在那里做什麽。」
「咦!」
我吓了一跳。
加贺谷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蜷缩在沙发上,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我饿了。」
「啊……我马上去准备早餐!」
「不是那个意思。」
伴随著这句话,加贺谷伸长手臂,将我扯回了沙发上,在我开口询问之前,就已经先一步堵住了我的嘴巴。灵活的舌尖伸进了我的口腔,又舔了舔牙齿,最後蛮横急切地吸吮著我的唾液。原来所谓的「饿了」是这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