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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又在撩我 作者:泫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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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又在撩我 作者:泫鱼
“你不也是个死断袖。”
萧泠笑容凝固,摸着心口对天发誓,“我对柳澄厌绝对没有意思!我就是看着好玩而已!”
唐棠失笑,看了二人,揶揄笑道:“那你对谁有意思?”
“当然是……”萧泠笑嘻嘻地指着莫昕正要说话,莫昕慌忙丢了个石子过去,扬声道:“让你说柳澄厌和阮明玉的事,那么多嘴干什么!”
“好吧。”
躲开了石子的攻势,萧泠假意叹气,接着道:“后来,柳澄厌明降暗升,调往苏州升任刺史,阮明玉也想调离江南,但是阮明玉他爹不同意,禁止他们来往。阮明玉和柳澄厌商量好要私奔,结果那天晚上,阮明玉等了一夜都没等到人,被他爹抓了回去,家法伺候打了好几十板子。”
“阮明玉还不死心,伤还没好就偷偷跑了出来,要去找柳澄厌问个清楚。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之后就分道扬镳,各自天涯了。我就知道这些了,还是问二哥的。也难怪阮明玉恨死了柳澄厌,痴心错付负心人,唉。”
莫昕听完,撇嘴骂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萧泠和唐棠一脸无语,萧泠凑上去忙道:“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这样,还是有好男人的,比如我……”
“呸!”莫昕啐道:“不害臊,你能好到哪里去,不对,应该说你们宫里得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这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
萧泠不依不饶的说:“你看看我,我真的挺好的!”
唐棠暗自撇嘴,真不要脸……想了想,突然道:“这么说来,阮大人并不是要柳澄厌死,只是想查明真相而已。”
“对啊。”
萧泠道:“莫说是二哥,就是我也不信,柳澄厌那个人,自认忠肝义胆,最恨就是偷偷摸摸,两面三刀之人,一向视钱财为粪土,说他贪污,没什么可能。”
“那……阮大人远在长安,又是如何得知,并且要亲自告发柳澄厌呢?”
“我查到邻显县令贪污,上门捉拿时,在他的书案上发现被截下来的告发折子,就亲自去告发了。这也要问为什么?我阮明玉向来最恨就是贪赃枉法之人,不论是谁,载到我手上,就别想跑!”
身后传来怨气甚重的声音,几人回头,阮明玉一身雪白孺衫,立于庭前,身长玉立。
阮明玉走进廊下,望着几人眼神不满,“诸位,背后议人是非,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唐棠一愣,随即拱手作揖,“实在抱歉,在下也只是担心柳大人会蒙受不白之冤,所以才多打听了几句。”
阮明玉闻言认真道:“我从来公私分明,这点唐大人亦可放心。静王爷。”
看着跟自己行礼的阮明玉,萧泠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咳咳……这个,阮大人请见谅,本王也是……”也是为了讨好自家爱妃与爱妃的大哥!
阮明玉清淡一笑,“王爷不必如此,微臣可受不起。”
阮明玉本就清雅高洁,宛若青莲,这一笑起来更是眼前一亮。
萧泠本就爱美人,不好意思的多看了几眼,直到听到身边莫昕的冷哼才回神问话,正儿八经的,“阮大人,你怎么独自回来了?可是出了何事。”
阮明玉摇头,道:“微臣有些不适,便先回来了。顺道……”望了望远方,阮明玉清雅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微臣也想听听,柳澄厌不能与外人道的苦衷,到底是什么。”
几人闻言看去,走廊另一端,头上缠着纱布的柳澄厌,正跟在萧清身后,亦步亦趋地过来。萧清见了去而复返的阮明玉,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柳澄厌。正如当年每次得罪的阮明玉之后,躲起来的柳澄厌都被太子严厉责骂的眼神。
柳澄厌也是一顿,手脚有些拘束,不敢抬头回视。
“太子殿下,你怎么……”怎么把柳澄厌领出来了?唐棠奇怪地看着他们。
萧清摇了摇头,转身走过来,“先去书房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小柳不是个渣,他就是有点矫情哈哈哈哈哈九皇子才是渣我好像没重点突出,好吧我决定,接下来会好好虐渣的!
☆、蚀骨第三 11
一进书房,柳澄厌又是扑通一声跪下,听着都觉得膝盖疼。这半旬来被关押着,柳澄厌消瘦了不少,黑衣下的腰板却仍是挺直如松。萧清拎了人出来,却坐着不说话,书房里就这样安静下来。
萧清等了半晌,斥道:“柳澄厌,你到底有什么隐情,现在该说就说吧。”
柳澄厌抖了抖唇,看向一旁的阮明玉,萧清便道:“阮大人是皇上钦点来查你的人,公私分明,你有话直说。”
阮明玉也没看他,柳澄厌想了半晌,才开口道:“微臣有错,请太子殿下责罚。”
萧清沉着脸,“你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清楚。”
“是。”
柳澄厌点头,缓缓道来,“微臣一时没能剿灭清风寨,却无意中发现了密函,便打算顺藤摸瓜,探进贼匪内部,却未想,中了他们的圈套。调虎离山,将赈灾银全数劫走,并要微臣顶下这顶黑锅……微臣自然是不愿听从的,但是他们将微臣的弟弟,澄离抓走以做要挟,要微臣必须认罪,微臣无法……”
自始至终,柳澄厌面对萧清时都是低着头的,他无颜面对真诚待他的主子。
阮明玉面无表情,冷喝道:“所以你不顾受灾的万千百姓,就是因为他们劫走了你弟弟?”
“澄离自小与我孤苦相依,他还小,还是个孩子,若是他出了事,我怎有颜面去面对死去的父母?”柳澄厌道。
“那你就自甘背下这黑锅,即使是要挟,即使要赔上身家性命,你也不怕?柳澄厌,你的信仰呢?你的傲骨呢?你有没有想过,太子殿下也在为你奔波,还有人为你担心受怕,而你却二话不说的抗下罪名……你就是这么不负责任,吊儿郎当……”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一个人啊!”望着阮明玉的眼睛,柳澄厌继续道:“我本来就不是个负责守信的人,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你……”阮明玉气极,甩袖怒道:“你自甘堕落就罢了,凭什么让别人为你受罪?!”
“我不需要!”
柳澄厌赤红的眼睛瞪着阮明玉,“阮大人的好意,恕在下无法接受。”
“够了!”
萧清怒道:“柳澄厌你太混账了!”
这时柳澄厌才咬着唇冷静下来,却不愿去看气得眼睛湿润的阮明玉。
“微臣也没有办法,为了救澄离,我受点苦无所谓。”
“那如今呢,画了押,你怎么又愿意说实话了?”阮明玉公式化地审问道,且不管柳澄厌字字诛他内心,但他还是要公事公办。
“我……”
柳澄厌愧疚万分,“我没想到太子殿下会亲自来。都是我的错,让太子殿下备受牵连,柳澄厌实在愧对殿下,无以为报。”说着,柳澄厌朝萧清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唐棠倒是对此人不喜的很,上一世因为他,太子备受牵连,没想到只是为了救他弟弟……真是过分。
柳澄厌自上任刺史五年,无时无刻不想着回长安,但是萧清始终拒绝了他,认为柳澄厌听从父皇安排,日后前途才会得重用。一旁又有人挑拨离间,几年来的冷面以对,不闻不问,对爱人的思念成狂,却压抑万分。
柳澄厌被迫之下,破罐子破摔,想着能救一人是一人,才做出如此选择。
但是在看到萧清亲自来救他时,才幡然醒悟,他自己的错,总是要赖在别人身上。“为了一己之私,连累太子殿下,是我不该……”
柳澄厌愧疚万分,“太子殿下一直待我如亲友,是我辜负了殿下的一片苦心,今日将真话全盘托出,柳澄厌认打认罚,就算你要砍我脑袋,我也认了。”
萧清向来不爱说细腻的话,也不知道柳澄厌会想这么多,他却道:“杀不杀你,现在不重要,孤就问你一句,你想不想去救你弟弟?”
“太子殿下还愿意相信我?”柳澄厌惊讶道,“可是……可是我已经背叛过您一次了。”
“孤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但是孤既然来了,这件事情不弄清楚,孤怎可安心。”萧清清澈的眸子里确实很失望,却要说:“你……孤也不知道到底在发什么疯,见人就咬。”
此处说的被咬的,自然是阮明玉。
柳澄厌抿着唇不说话,他想念阮明玉到发狂,但是这次一见面就是敌对,他只能冷漠以待气一气他,想要早点认下罪。没想到这个假正经还是要跟他作对,还拿惊堂木砸他!说什么担心什么喜欢都是假的吧!
柳澄厌一生气,就恶语相向,定要也让他心里不舒服。
“我……我的错,太子殿下还是跟以前一样好,愿意给微臣收拾烂摊子……”柳澄厌想起了年少时一同学习的往事,感激零涕道。
唐棠眼珠子倏地转向萧清,这两人……萧清好奇怪,他对柳澄厌也很好,应该比对我还要好……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萧清注意到了唐棠怀疑的目光,视线扎在柳澄厌身上,明显是嫌弃的。
吃软不吃硬感情还格外细腻的柳澄厌,刹那间以为太子殿下是要反悔了,赶紧上赶着道:“微臣愿意!太子殿下不计前嫌,让微臣干什么都行,如果能救出澄离,那就更好了。”
萧清看他如此上道,这才回到正题,“你可知背后那人是谁?”
柳澄厌也认真起来,望了望一旁神游天外的萧泠还有阮明玉唐棠几人,谨慎道:“定是西北那位无疑。他们让我承认贪污,还需提及是太子殿下暗中指使,微臣没答应,只做了一半。”
闻言,阮明玉惊讶地看了柳澄厌一眼,意味不明。
太子点了头,沉吟片刻,柳澄厌向来头脑简单,也不指望他能有多聪明,这次也就是想赔了自己,但是也没有刻意摸黑自己,再给他一次机会亦无妨,毕竟认识多年。
但是这幕后人这么做,却明显不是要他的太子之位立刻废掉,是要慢慢磨吗?一点点磨掉棱角,由云端坠落深渊。这手法,还真像他那位久违的大哥……疑点甚多,尚且摸不清他们的意图。
然而唐棠却已猜到了一半,宫中那位,十有八九,就是萧澈!他与大皇子里应外合,先打压太子,后夺其光彩,看似不经意的,一步步将太子逼退……这样皇帝和冷清秋也就不会轻易察觉。
原来萧澈打的是这个念头,难怪他下命令时能保证万无一失,真是好心机,联合想要复位回长安的大皇子,一同对付太子,先从根须开始清除,然后是宫内的内应。
唐棠这才算明白上一世萧澈是如何来的信心了。
党争祸及到百姓,甚至还是灾民,皇帝是最为厌恶的。
萧清也猜到了一些,道:“罢了,先将你弟弟救出,免得你整日犯浑吧。”
先管好当下再说,眼下最大的问题就是柳澄厌这颗定时炸|弹。
“谢谢太子殿下!”柳澄厌喜道,却又犹豫道:“可是,所有人都在维护灾情,那清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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