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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

      殿下又在撩我 作者:泫鱼

    正文 分卷阅读77

    殿下又在撩我 作者:泫鱼

    ,但是总觉得像一场梦,梦醒了,你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你还是对老六情有独钟,我可怎么办?”

    这是唐棠第一次听到萧清的剖白,没想到他是这么想的,这样出色的一个人,也会因为他黯然神伤,唐棠一下子便心软了。回握着萧清的手,置于唇边轻吻,道:“你不用怕,这就是真的,虽然听起来很荒谬,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说一件事。”

    萧清奇怪的看了看唐棠,对方眼里很认真,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跟他说,萧清点了点头,道:“你说,不管多荒谬,我都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前面错字好多,强迫症如我都看不下去嘤嘤嘤

    ☆、东流第九 8

    唐棠还有些犹豫,认真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是你要相信,我真的没有疯,也不是在说胡话!”

    萧清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慎重的点了头。唐棠这才放心,斟酌着道:“你信不信,其实,在某一天开始,我就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唐棠了,我……我是说,其实,我已经死过一次,现在的我,是在三年后回来的!”

    萧清微微怔愣,眼里很是疑惑。唐棠怕他不信,赶紧细细道来:“在我记忆里的上一世,我并不知道自己中了蛊,被萧澈利用的事实,反而一直都在帮他。帮他窃取了柳澄厌犯错的消息,让你的声望变得越来越差;帮他将你赶下太子的位置……最后他如愿当上了皇帝。而你,也被废除储君之位,贬往岭南,永世不得进京。”

    想起那些事,唐棠有些难受地低下头,“在我醒来后,我就回到了你身边,但是那些事情,是真的存在的。我是真的后悔了,我想帮你,所以,我就找了个小乱子,在金鳞殿上闹了一场,我也没想到方宁这一闹,后面的转折会这么大,完全与前世不同了。”

    萧清不知道信了没有,反倒问:“那你呢,你后来怎么样了?”

    唐棠怔怔的望了望萧清,而后故作轻松道:“我没事,因为皇上遗训,萧澈不能动你性命,三年后,萧澈想要找到冷清秋借他的手对付你,但是我没有能力把人带回来,此时又有人陷害我想要毒杀傅瑾,他便再没留情,将我赐死了。”

    萧清没什么反应,或者说是唐棠看不出他有什么反应,面不改色,一言不发。唐棠有些气闷,道是他定是不信,未料极萧清便瞬间将他揽入怀中,死命抱住,耳畔传来他隐含怒气的声音,“我不会让他再对你下手的!”

    唐棠怔愣片刻,抬手揽住对方宽阔有力的脊背,便觉得心安了许多。“你后来有来找我,但是你看不到我,我也不记得你说了什么,你还哭了。”唐棠说到此处有些好笑,笑道:“接着我以为要去投胎了,没想到一醒来,就回到了这里,一切都还没发生,一切都还能改变……”

    面对面紧紧相拥,耳鬓厮磨,看不到萧清的脸,只知道这一刻他把自己抱得很紧。萧清道:“所以你从回来之后,便不再信任萧澈,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而我却还不信你,明知你就是心软,还害怕你是对老六旧情难忘。”

    唐棠又有些生气,轻轻拍打了一下萧清后背,道:“你再不信我,我就要不理你了……”

    “不准!”萧清霸道地说,而后轻缓了语气,道:“我的性子你也知道,我脾气是不好,但我会尽量不对你发脾气,会对你做到最好,不管冷清秋说了什么,你都不要信他的,好吗?”

    唐棠刹那反应过来,怒道:“你还是不信我对不对!”

    说着就要推开萧清,萧清却强硬地不许他逃离,“我信,但是那些事情现在并没有发生,老六也已经被父皇关起来了,我们就不要去担心了。我更关心的,是冷清秋刚才对你做了什么?”

    唐棠虎着脸沉默地看他半晌,心道这人一点也不关心前世的事吗?半晌后撇嘴道:“没什么,就是逛了下街,然后他和我小弟叙叙旧,就没了。说起来,他到底什么立场?”

    萧清想了想,道:“他什么立场都没有,就是看不得别人痛快,自己憋屈,总想着挑战父皇的底线,证明自己的是不是最重要的人,父皇又由着他,便惯出来事来。”

    唐棠不信,“真的吗?可是他之前不就是想要杀你吗?”

    萧清不怎么想跟唐棠说这些宫廷秘闻,但是此时为了征求原谅,还是和盘托出。将冷清秋的所有事,包括在胥央宫那一场大闹都说了出来,而后叮嘱道:“你可要记住,他可不是一般人,最好离他远一点!”

    唐棠听着他特意叮嘱的话噗嗤笑出声,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前世我去找冷清秋,见了他,也吃了不少钉子。我知道,冷清秋他呀,根本就不是人唔……”

    话还未说完就被萧清捂住了嘴巴,唐棠瞪着眼看萧清抬头左顾右盼,好一会儿才放开自己,沉着脸训道:“不可妄言,隔墙有耳!”

    唐棠想起了前段日子被冷清秋在窗外偷窥过的经验,随之点头,“我知道了……不说了。”

    “不,你得说。”萧清道,“告诉我,在你的前世里,我被废了之后,你是怎么过的?”

    唐棠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唇角,轻声道:“还不是一样过,你放心,我从头到尾,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末了,唐棠又叹了口气,道:“说起来,前世种种实在太过真实,相比较起来这里的一切,才更像一场梦,萧清,还好我及时回头了,若是再犯下大错,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了。”

    “你对我真的很好很好,你明知我是细作,却还要对我好,我触碰了你的逆鳞,换了别人,早该身首异处了,可你偏偏什么事都纵容着我。你还连太子都不做了,连皇位都不抢了,我要是再不喜欢你,那该是瞎了眼了。所以你就不要总是想太多了,过日子不就是要和和满满,互相信任的吗?”

    萧清神色惭愧,认真道歉:“我知道我错了,对你好是应该的,我听你的,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萧清捏紧了唐棠的手,十指相扣,表情慎重。

    唐棠笑了笑,又幽幽道:“而且我的记忆也不太好,可能有些事情发生过可我就是给忘了,你可不能赖我,我本来也不是很聪明,所以你就告诉我,傅瑾跟我说的,你在东宫合欢树下,到底埋了什么呀?”

    萧清神色一顿,道:“这个不急,你先与我说说,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再给你按按。”

    如此温柔攻势下,便是唐棠心里憋了许多话也要被攻陷,不过多时便在萧清的轻柔抚慰下安然进入梦乡。待次日醒来时反应过来,发现又被萧清给绕了过去,但对方已经去上朝了,有气也没地发。

    然而家里只有自己一人时,唐棠难免想起了昨夜的对话,萧清应该是信了他的话,但是却没有很惊讶,甚至很快就接受了。正如他再生气不过得知自己是细作的那两三天,也是很快便将他接回家,甚至冒着危险去找萧澈救他。萧清这个人,话不多说,看起来脾气很坏,但对他却是极好的,甚至什么也不管不顾,只为了他好。

    这世间能遇到如此良人,何其有幸。

    今日一上早朝,皇帝便下了一道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旨意。六皇子萧澈犯下的可是滔天大罪,企图逼宫谋逆未遂,却只是废除太子之位后丢到岭南为王!而他的左右手以及禁卫军统领,甚至被冠以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罪名,逼迫萧澈谋逆的罪过,灭九族,杀无赦!

    罪名主次不分,许多老臣都上前反驳,却被皇帝一句不适打发退朝,而后什么都不管,什么人也不见,躲在霜降宫里不出去。

    门外又有几位大臣在烈日下跪着,屋内倒是一片清凉,皇帝和容华娘娘在屋后的清池里优哉游哉的戏水。不,准确的说,是皇帝在清池旁看着书,一边还看着冷清秋玩水。一双白嫩秀气的脚在池里上晃荡,一点一点地拨弄水面,泛起层层涟漪。

    皇帝始终眼角带笑,有几分无奈之意。冷清秋证明了自己在皇帝心里比江山还重要,很是喜悦。小太监低着头回禀了几位大臣不愿离开执意跪着,希望皇帝能严惩萧澈,而不是包庇与他。

    冷清秋笑了,道:“皇上,你要是再不应了这些大臣,可就要背下昏君的罪名了。”

    皇帝无奈道:“可是你要这么做的。”

    “嗯?”冷清秋只斜睨一眼,皇帝便消了音,摇头叹了口气,转而对努力减少存在感的小太监道:“就说,朕老毛病犯了,谁也不见。谁要是想气死朕,那便继续跪着。”

    小太监得了话,匆匆地往外跑。皇帝看着冷清秋问道:“你满意了?”

    “不!”冷清秋反驳,没好气道:“就是这几个老东西,年年怂恿你纳妃,可不得好好折腾他们一顿!我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皇帝苦笑,“我教你的时候,可没说是这么用的。”

    冷清秋哼道:“要你管!”而后不顾皇帝的黑脸,扑腾一声扎入了池子里,皇帝看着他在水下游得开心,长叹一口气,便也不管了。

    萧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有活路,从天牢里回王府的时候,还不能反应过来。但傅瑾因为身娇肉贵没受过苦,被傅太傅接回家回去后便狠狠病了一场,病里糊里糊涂地唤着萧澈,气得太傅次日便将他丢到了萧澈原本的宁王府。

    从宁王到太子,不过一个多月,又跌回了原来的位置,一切谋划,一切努力,皆付诸东流。

    不日还要远离京师,去往岭南封地。萧澈不得不感谢皇帝对他的仁慈,也并不知道他的生死其实就是冷清秋的一句话,两个掌着至高无上的权利的人的一盘棋局。

    冷清秋顺从了一辈子,甘心做皇帝的棋子。但是忍了三十年,不知什么因素让他忍无可忍,最后逃脱了皇帝的棋局与他对弈,为的是一颗真心。皇帝明知一切还要顺着他下完这局棋,那他便是输了真心,一开始便输了。

    而在这个棋局里,萧清,唐棠,萧澈,傅瑾,萧泠,萧沛这些天资聪颖的年轻人,甚至全天下人都是棋子,只要他们一时兴起,便可颠覆了许多人的恩怨,也能成就多少人的爱恨。

    萧澈自梦中醒来,满脸恍惚,昏睡了三日的傅瑾,也睁开了眼睛。萧澈望着那张久违的清丽容颜,激动地眼眶湿润,似乎是要急切地寻求安全感,紧紧抓着傅瑾哽咽道:“白雪,你还活着,太好了!”

    傅瑾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是他经此一劫后,比以往更加温和了,不再心怀怨恨,对他也更好了。不日前离开京师,萧澈与傅瑾商量了一下,希望能见唐棠一面,当面道歉。傅瑾讶然,唐棠亦如是。

    萧清自然知道了,此一别后或许就是永别了,萧澈轻易不能再回京师了。这是皇帝的旨意。萧清也好奇萧澈还想说什么,便跟着去了。

    并没有说什么。城门口匆匆两句道别,便有人催着上路,傅瑾辞别了父亲,执意跟着萧澈离开。临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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