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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红唇……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肉,也没有车。我并不是一个会开车的人,我很和谐,是的是酱紫。感谢小天使的投雷支持,爱你么么哒~
讲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锁
☆、东流第九 3
唐棠醒来时还在莫家庄,但是床的另一侧已经没人了,唐棠有些郁闷,泄愤揉了揉手中的喜被,但爬起来后腰腿酸软,身后不可描述的地方还有些肿痛。脖子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挂着,胸口处凉凉的,唐棠低头从亵衣里将绳子拉了出来,忍不住一笑。
他昨天要了许久的玉珏,萧清终于送给他了。门被推开,萧清走了进来,将食盒放在桌上,一件件地拿出饭菜,道:“该起来用早膳了。”
“嗯。”唐棠应道,扶着腰起身穿衣物,肩上一沉,白衣挂在肩上,萧清道:“抬手。”
唐棠听话的让他帮忙穿上衣物,而后还没穿鞋袜,就被萧清抱了起来,直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用膳。唐棠笑了笑,突然道:“我昨晚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我们成亲了。”
闻言萧清一顿,涩然道:“不是梦。”
唐棠好笑的摸了摸他面无表情的脸,道:“那你看起来,怎么一点也不像新婚的样子?”
萧清轻咳一声,将碗端到唐棠身前,道:“吃粥。”
唐棠本来不想吃,还是拿起了勺子,刚吃了一口,便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莫家庄是谁的家?”
萧清冷静道:“你的。”
唐棠差点被呛到,惊道:“什么时候成我的了?”
“昨晚。”
唐棠:“……所以这这宅子是送我的吗?那我以后还要不要回王府?”
唐棠有些害怕,萧清立马道:“当然回去,这里有温泉,环境清幽,你喜欢的话,可以常来住,但是我去哪,你都要跟着。”
唐棠虚惊一场,拍了拍胸口,莞尔道:“那你这样,算不算金屋藏娇?”
“不是。”萧清凝望着唐棠的眼睛,道:“我们是夫妻了。”
唐棠此时听来觉得心里喜滋滋的,也有一些别扭,便揭过不谈了。吃过早膳后萧清还是去抄书,唐棠则回床上补眠,却如何也睡不着了。在床上乐得翻滚,激动得差点笑出声来。
萧清只瞥了一眼,眼中似乎有几分无奈,道:“睡不着吗?是不是不舒服?”
“没……没有!”
唐棠端正睡姿,仰躺好双手放在小腹上,压制住内心的狂喜,答道:“我这就睡了。”
在莫家庄舒舒服服地过了半个月好日子,唐棠才随着萧清又秘密地回了赵王府,幸而无人发现萧清偷偷跑出去过,就算发现了,也并没有什么。
但是听说萧澈因为办事不妥被皇帝罚禁足了三日,萧清没有避着唐棠,大大方方地让他听着,待手下走后,才道:“父皇好像并不是真的想让老六当太子的。”
唐棠眼皮轻颤,苦笑道:“以前我是中了情蛊,才对他念念不忘,实则他做事实在过分,我早就不想理他了。”
“过分?他对你做过什么过分的事?”萧清黑着脸问道。
唐棠赶紧解释,“当然没有,只是他让我给你下毒,想杀你,所以……”
萧清已经明了,安慰道:“没事的,他若是作祟,父皇不会让他好过。”唐棠点头,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心道这萧清怎么越发小气了,什么醋都乱吃……
萧清忙着没时间搭理唐棠,便道:“柳澄厌来了府上做侍卫,你要是无聊,可以去找他玩呀。”唐棠撇嘴道:“柳澄厌有什么好玩的?”
萧清又道:“那你可以去静王府找莫昕,但是要早点回家。”唐棠更委屈了,“你为什么老是赶我走呀。”
萧清笑了笑,解释道:“我最近才想起来,你才二十有四,正是爱玩的年纪,我总是困着你,怕是你会闷坏的。”
唐棠反驳道:“我又没有觉得你很无聊。”萧清抬眼看他,“嗯?”
唐棠凑过去在身后抱住他肩膀,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我想陪陪你么,你不喜欢吗?”
萧清捏住他一只手,两只眼睛笑得弯起来,道:“好,都随你。但是你若无聊了,可不要赖我。”
“……不会吧。”
东宫。
萧澈对皇帝的忍耐到了极限,终于在被关禁闭时,召来了心腹,自抽屉中拿出一包药粉,萧澈对那人道:“将这包药粉下到父皇的饮食里去,记住每次下一点,量不要多,半个月后,自然会发作。”
那人佝偻着身躯,接过药粉,不置一词便匆匆离开。
书房外忽然被敲响,萧澈阴狠的眸子瞬间变的温柔起来,屋外那人道:“阿澈,我看你在书房忙活了许久,连晚饭都没吃,便送了些夜宵来,我可以进来吗?”
萧澈闻言勾起了唇角,俨然十分高兴,亲自开门让傅瑾进来,牵着他笑道:“你要进来,哪里需要问我?好了,正巧我也饿了,你陪我一块用些吃的?”
傅瑾柔柔一笑,提醒道:“阿澈,你的自称该换换了。”
“不换,在你面前,我不需要换。”萧澈认真道,“白雪,你可千万,不要对我生分,我也害怕的,好不好?”
傅瑾噗嗤一笑,点头道:“堂堂太子也有怕的事?好吧,什么都依你。”
“那就好。”
萧澈满意地笑了,将傅瑾搂在怀里,他从来便有一个愿望,想得到傅白雪,想将时间所有最好的东西都送给他,让所有人,都不能阻止他们在一起,包括皇帝。想着想着,眼中又多了几分坚定。
时间如流水,刹那半月过去。萧清依旧被禁足,萧泠依旧在追媳妇,萧沛依旧在一边办正事之余一边还去斗鸟。而萧澈,已经准备好了要逼宫,因为当今皇帝旧病复发,一蹶不振,连朝事都均分给了萧澈和萧沛,无力过问。
不是萧澈着急。而是他也发现了,皇帝并非真的是要扶持他为下一个新皇,他这个太子,不过是个空壳,一个挡箭牌,活靶子。他一日不除皇帝,皇帝早晚也要废他,倒是所有努力都付诸东流,不如先下手为强。
皇帝一日不死,他只是个空壳太子。既然如此,就不能怪他心狠了。
中秋过后,皇帝寻找了两个月都没找到冷清秋,终于病倒了。萧澈借着侍疾的原由,竟然将手头上的所有公务交给了萧沛,让对方忙的团团转,一边把握了皇宫的禁卫军,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是夜,萧沛刚回到家就惊住了,自家勇猛的王妃被绑在屋里,侍卫府兵倒了一片,罪魁祸首还漫不经心的坐在主位上,姿态优雅的品茶,见萧沛回来了,斜斜一眼暼过去,眼里盛满了十里冰霜,傲然独立。
萧沛没多想,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抖着嗓子道:“拜……拜见容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