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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节课帮他自慰(微h)

      周静姝没再理会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做了蠢事的秦颂。
    她不是第一次来他家,对他家的布局多多少少还是清楚的。
    自顾自地借用了卫生间,一通洗漱后她大摇大摆地躺上他的床。
    良心驱使,本来躺在床中间的她最后还是给他留了一半的被子和一半的床。
    至于枕头——
    “这是什么?”她捏起一小方洗到发白的暖黄色棉布。
    秦颂揉着肚子——她刚刚那脚还挺厉害的。
    他巴巴地给她介绍道:
    “它是我外婆送我的安抚巾,名字叫黄绵绵。小时候家里经常只有我一个人...我会睡不着。只有捏着它我才可以安定下来...”
    周静姝眯着眼看手里的布巾,翻来覆去地也看不出和平常看到的有什么两样。
    “...你、你小心一点...它的纤维老化了,很容易——”
    “嗤啦”脆响打断他的话。
    “对不起,我...”周静姝傻眼了。她一个不小心,把“黄绵绵”撕了个口子。
    秦颂微微睁眼,眉毛扬起。讶异表情维持不到两秒,转瞬即逝。他坐到床边,床垫下陷,垂眼接过周静姝递回来的布巾。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秦颂...”既然已经陪了他这么多年,那这小布巾在他心中一定很份量。周静姝忘了生气,转而担心他的心情。
    “没关系啦。”他还是分得清谁才是最重要的。迭好布巾把它放回床头柜的抽屉里,刚好遮掩住他新买的保险套。
    “我下次给你买一模一样的,你看这样可以吗?”周静姝还是不心安,老是觉得他有些低落。
    “...”秦颂压着她肩膀让她躺在床上,把被子掖到她腋下。
    其实哪用这么麻烦,有你在,我会睡得很香,根本用不上黄绵绵。
    可他没说出来,只是抿抿唇把台灯关掉,在黑暗中小心翼翼躺到她身边,努力让出更多位置,尽量不挤到她:
    “...早点睡吧。”
    ...
    不知道秦颂怎么样,反正周静姝睡得不算好,梦里都是学校那群人恶心的嘴脸。
    半梦半醒地捱到窗外天空薄亮,她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
    她悄悄地睁眼,盯了一会灰沉沉的天花板,长期伏案带来的颈椎病让她的手指和脚趾用了几分钟才从麻痹变得可以活动。
    窸窸窣窣声伴随着被子不自然的耸动,周静姝好奇地偏过头,看向背对着她的秦颂。
    秦颂的背很是宽阔,背对她侧躺着的时候像座矗立的小山。
    几乎是同一时间,秦颂颓丧地咕哝了模糊的几个字,缓慢地躺平再对着周静姝侧身。
    床垫跟着他的动作陷落,周静姝往他那边滑了几厘米。
    “...老师?”他不确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潮湿气息扑到她额头上。
    周静姝紧闭眼睛装睡。
    “...还没有醒...”他好像有点遗憾。
    温热的头颅缓慢靠近她的颈窝,头发丝挠着她的脸,让她快要忍不住打喷嚏。
    直到被子下的手腕别人扣住拉到更加热的地方,五指被一个个地掰开,虚虚握上滚烫的热棒——
    “唔...冰冰凉的手心...老师你握得我好舒服...”他枕着她颈窝,喟叹出声。
    后颈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脸上的热度一下子爬升到爆表。周静姝被手心涨到圈也圈不住的阴茎烫得快要融化。
    怪不得刚才被子一直在耸动,还有奇奇怪怪的声音——原来这家伙是晨勃后在自慰啊!
    “我无论怎么样都射不出来...所以才想要借用你的手...我会很轻很轻,不会弄疼你的...”
    散着热气的手心按在她手背,试图带着她套弄。
    周静姝起了坏心眼,故意用力收紧他的肉棒。
    “啊——”他在她的手下剧烈地抖了一下。周静姝甚至感受到他血管突突的起伏。
    轻柔湿热的软物贴上她的脸蛋,飞快地循环了几次碰她的脸又移开,发出很小的“啵”声。
    “...真的要被你捏爆了...好喜欢你...你真的好会啊...我会死在你手心吧...”
    长指挤开她的指缝,周静姝未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带着她去套弄硬到弯翘的鸡巴:
    “绵软软的手心...凉凉的...我可以操你的手心吗...一定可以的,老师你对我这么好...”
    湿滑细腻的圆球状物体在被子底下疯狂地顶弄她凹陷的手心,跟他平时不顾她呼喊、野兽一样去顶她宫口时的动作没什么两样,不断分泌的液体糊湿了她的手掌,让她的五指黏糊糊的一片,像是抓了一手的浆糊...
    “...怎么还是射不出来...”他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明明老师已经弄得我这么爽...是坏掉了吗...”
    所有的动静一下子都捺下来了,房里安静得听见楼下清洁工扫地的“欻欻”声音。
    “糟糕了...难道是昨晚憋太久了吗...可是去洗澡的时候已经用老师的内裤裹着去搓到射了几次了呀...”他开始有点神经兮兮了,“就这样坏了...以后怎么让老师舒服...”
    周静姝手心被他磨到发热,暗地里真的生气又好笑:
    他那根驴家伙平时戳得她肚子酸痛得要命都未必能这么快射精,现下这么轻飘飘地揉两下就想出来?
    她决定跟他玩一个“游戏”。
    “唔!”她故意使力重重捏了一把手里的巨物,装作还在梦里的糊涂样子,“...我是在做梦吗...这里...这里不是我的房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