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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倒霉的发展②

      如果不是卢修斯锁上你的房门前冲你威胁到等会再找你算账的话,你应该还不会下定决心逃走,不知道又欠他什么债了。
    前几次的教训终于让你吸取到经验:柿子得挑软的捏。
    作为一个唯一有孩子有庄园,甚至有一份在魔法司的正经工作,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最接近正常范围定义下的柿子,现在就是捏爆他的最好时机。
    你悄悄掀开床下的暗道,轻而易举地便绕开了卢修斯可笑的锁。尽管现在他们在二楼的会客厅不知道又在打着些什么算盘,溜进一楼走廊尽头的书房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不能用两条腿和他们的魔法去赛跑。
    你拿起桌上烧着精美印花的茶壶。你确实没有办法如同他们一般驱使强大的魔咒,但是只要时间间隔足够长,一个小小门钥匙还是不在话下的。你看着手心浅浅的烧伤:不知道那个清秀的男生还好吗。
    你不想把这一系列行为解读为偷窃。这是明劫!是掠夺!你胡乱在口袋里塞了一些看上去精美有价值的小物件。喔快看看自己发现了什么,你将一把金币揣进裤兜。
    一切准备就绪,今天真是自己的幸运日。
    你又看了一眼桌上那根通体漆黑的魔杖。就让它在那里生灰被虫蛀吧!就像他不识好歹的主人一样。你继续在这间华丽的书房里搜刮着。
    这是小时候的德拉科吗?你拿起会客桌上的相框。你忍俊不禁,恨不得将这张照片贴德拉科脸上:看看这幅天真的蠢样,一个小屁孩就学着大人梳了一个大背头。你哼了一声。一般来说小孩子都是纯真善良的象征,但是你看着相片里咧着嘴坏笑的小鬼,更加倾向于认为人类本恶。
    牙齿都还没换齐的臭小鬼!你想到了去上学了的德拉科。今天是周五,他应该会在大厅中央的落地中敲响8下的时候惊惊乍乍地推开门,嚷着让你看看他又从死对头手里抢了什么东西回来。以后自己和自己玩吧!
    出远门得有一件外套,你看着椅背上的长袍。卢修斯对待衣物很是认真,他会命令小精灵仔细地熨烫平每一个褶皱。不拿白不拿!你还没有穿过这么高档的外袍呢。你顺手抄起,披在身上。
    这是一场豪赌。你看不透这把门钥匙通向何方,有些胆怯时指尖又触碰到那根冰凉的木棍。不远处空空荡荡的相框映出疲惫的身影。
    卢修斯一伙人直到傍晚才返回那间卧室。眼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斯内普不禁嘲弄道马尔福庄园真是好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卢修斯变得前所未有的暴怒,提脚冲向了书房,不多时便厉声大叫着就算把对角巷掘地叁尺,也要把你的尸骨挖出来!其余两人对视了一眼,也紧跟着出了卧室。
    你猜黑魔王一定是在看守自己的这件事上将他们叁人牢牢绑定。烈火已上身,无人可幸免。
    你掀起头顶松动的地砖,从床底下的暗室爬了出来,抖落一身的灰。
    多比再一次救了你。
    你站在寂静的庭院里。太阳就快落山了,小小鸟快回家吧,爸爸妈妈会担心的,你摸着围在你身旁叽叽喳喳叫唤着的雏鸟们说道。
    从草丛中钻出的白孔雀咕咕叫着,将一只毛色黑得发青的雏鸟推向了你。你愣了愣。你从来没有见过这只雏鸟,它甚至还站不稳,在风中打着抖。
    再见,你看着白孔雀黑的发亮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用手掌环住微微颤抖的雏鸟,我会照顾好它的。
    你紧了紧身上的长袍,你朝月亮升起的方向走去。
    捉迷藏是你甚为擅长的游戏。不管是扮演鬼,还是扮演人。
    躲开鬼的秘诀之一,便是成为鬼。
    转身拐进了一条混乱又泥泞的长巷,挤过神神叨叨扯的巫婆团体,差点被脑袋大的蜘蛛爬上脚背,还要注意时刻盯着手里包裹的小毛贼,你终于回到了翻倒巷的一家酒馆二楼,这是你暂时的落脚处。
    你啃着从破釜酒吧买的大鸡腿,仔细阅读着面前破破烂烂的大部头书本,上面记载着大大小小的每一场战争,身后散落着神奇动物在哪里的孤本。这些可都是你从丽痕书店店淘来的。
    没有任何一本书记载过白兽,也没有一场战争发生在如此混乱的种族之间。你自觉纳闷,难道那真是的只是自己的妄想吗?
    小雏鸟叽叽喳喳地跳上了桌子。两条黑黑的小腿在书面上踩出几个爪印。你抚摸着雏鸟水亮的羽绒。不不不,斯内普的话还犹在耳边,“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你重复了一遍。你相信这并不是巧合,斯内普从不会主动露面,而他和小克劳奇的同时出现在那场梦后意味着他们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而这个发现令他们如临大敌。
    你翻开了卢修斯的魔法笔记。是的,你卷光了一切能拿走的东西。
    魔法兴许都需要有施放对象。你第二次举起漆黑的魔杖对正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自己的雏鸟,指尖抚过被用红色的笔重重圈起来的一个魔咒:“Imperio.”
    果不其然,什么都没……
    “真的是你吗?”雏鸟直起了身子,小小的身体里传出来尖锐又焦急的女声。
    你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深入骨髓的恐惧令你无法动弹,你只能直勾勾盯着雏鸟前倾着脖子使劲朝你的方向探。
    雏鸟失去了平衡,从书桌上头朝下跌了下来。你条件反射立马扑过去接住了小小的黑芝麻团,却又猛地甩开了手。
    雏鸟摔在地上发出疼痛的尖鸣。
    你不敢走近,却又心疼一直陪着你住在这阴暗潮湿的阁楼的小伙伴。你发着抖,用杖尖戳了戳趴在地上挣扎的雏鸟。
    伙伴挣扎着爬起身义无反顾地朝你靠近。雏鸟微弱的呼唤令你想狠狠扇自己几个耳光。万一是自己的错觉呢,万一是魔法莫名其妙的生效呢,自己就这样背叛了伙伴。
    背叛,这个字眼如一道闪电刺破了你混沌的大脑。
    那个梦,或许真的发生过。里面惨无人道的屠杀,兴许和自己真的的脱不开干系。